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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用到門那邊去,就知道來的人是誰,果然,門打開,出現(xiàn)的正是余浩天。 “你怎么才回來呀?!彼鰦傻赝祥L了聲音,“你知道我多想你嗎?我等了你特別特別久你都沒回來,還有,以后可不能兇我了,萬一嚇著了寶寶怎么辦。”她自顧自地撒著嬌,卻發(fā)現(xiàn)余浩天根本沒有理他,他直接走到衣柜面前,打開衣柜,又從最下面拖了個行李箱出來,正在胡亂地把衣服連衣架一起一卷塞進去。 “怎么了老公?你又要出差嗎?這不是上個禮拜才剛?cè)チ艘粋€學(xué)術(shù)會,怎么醫(yī)院又派你去?。 彼悬c兒不開心,可沒一會,忽然反應(yīng)了過來,“你塞這么多衣服要干嘛?你就去開個會,不用帶這么多!”她心里不由自主地恐慌起來了。 余浩天在收拾行李的身影一頓,他終于開口:“我要搬回去住了?!?/br> “為什么?那我怎么辦?我一個人住嗎?我們不是住得很好嗎?難不成你老婆知道生氣了?怎么那么吃醋的!”她心里又竊喜又委屈,各種感情交織。 余浩天已經(jīng)差不多把平時常用的東西都裝了進去,他把行李箱拉鏈拉好,站起了身:“對,她知道了,我們買要離婚了。”說到離婚這,他還是難受,“對了,之前我給你轉(zhuǎn)的錢,可能你都得退回來,過后孩子生了,我財產(chǎn)分割好了,會給你一筆分手補償?shù)?,就?dāng)這段時間來謝謝你的照顧?!?/br> “什么!”林念念還來不及因為余浩天要離婚的消息驚喜,就被后面的消息給驚住了,“為什么要退錢?憑什么呀?這是你給我的,管她什么事?!彼龔拇笏牡浆F(xiàn)在,工作都沒幾個月,能有這么多包、化妝品什么的,都是因為余浩天的照顧,她甚至還給錢要爸媽把家里裝修了一下,現(xiàn)在要她退,她去哪退? “就憑她是我太太,不管我賺多少錢,那叫做夫妻共同財產(chǎn)。”余浩天冷漠地回答,“如果你不算也沒關(guān)系,到時候她會告我們的,我們就一起去法庭上慢慢交代吧!”他今天受到的打擊很多,不但妻子不要他了,就連父母,都被他差點氣病,不想責(zé)怪自己,便只能加倍地遷怒在林念念的頭上,現(xiàn)在他看她都覺得面目可憎起來。 “可是那也是你賺得錢啊,你和我說過的,你太太是個老師,就吃死工資,根本賺不到多少!”林念念已經(jīng)掀開被子下了床,伸出手緊緊地抓住最后一根稻草,“還有,你那些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以后給我分手補償費,我不分手,你們離婚了,那我們結(jié)婚就好了?。课乙矔婺阏疹櫦彝?,我們的寶寶也很快就要出生了!” “我絕不會和你結(jié)婚的,當(dāng)初我就叫你把孩子打掉,是你不肯,現(xiàn)在事情發(fā)展到了這個地步,你總算滿意了吧?是不是還覺得很高興?。俊庇嗪铺炖湫?,如果那時候及時結(jié)束,又怎么會被發(fā)現(xiàn)呢? “你現(xiàn)在說這些是想不負責(zé)任嗎?搞得好像上、床,懷孕這些,是我一個人能做到的事情?你自己不也出軌得很開心、很刺激嗎?”林念念口不擇詞起來,她也很激動,這算怎么回事??? “夠了,松開我!” “我不松!”林念念威脅地抬高了下巴,緊緊地抓住了余浩天的袖子,“你要是不要我,我就到你們醫(yī)院去鬧,看事情鬧大了,到底是你難看還是我難看!” “呵呵。”余浩天算是看清了,他拉好了行李箱準(zhǔn)備走,“立刻松開,否則發(fā)生什么我不管了?!?/br> “我就不!”林念念特別委屈,眼淚都快掉出來了,“你太過分了,我沒名沒分跟了你那么久,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只是這時候的余浩天已經(jīng)沒有心情再聽這些廢話臺詞了,他自顧自地轉(zhuǎn)身想走,預(yù)想林念念會走開,沒想到這回的她格外固執(zhí),竟是被帶的直接摔倒,他驚愕地回頭,就看見林念念已經(jīng)開始喊疼。 “我肚子好疼啊,是不是得到醫(yī)院去看看?如果孩子出事了要怎么辦?” 余浩天慌了,他立刻拿出手機,找到了二院朋友的聯(lián)系電話,即使在這么緊急的時候,他依舊不想把林念念帶到中心醫(yī)院:“你先躺平,緩一下,我這就叫車過來!” 一團慌亂。 …… 吃過晚飯,便該各自回房間休息了,裴寶淑今天下午回到家,又靠在姑姑身上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場,和之前放狠話,說要法院見的,看上去完全不是一個人,她哭得要這一家子心揪,然后抽噎著說,沒事了,她很快就會都好,最后便被裴鬧春壓著,回房間休息了。 還沒到晚飯的點,余澤一便被送了回來,他的手上大包小包的,都是諸位親戚的關(guān)心,他一進門頭一件事便是要去找mama,裴鬧春沒來得及攔,就看見小家伙竄了進去,而那時候裴寶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正在靜靜地淌著眼淚,余澤一愣愣地在房門口,看了mama好一會都沒敢進去,最后悄悄地關(guān)門出來,坐在了沙發(fā)上發(fā)起了呆。 晚飯依舊是裴鬧春準(zhǔn)備的,挺豐盛,裴寶淑就這么粗略地吃了點,強撐著擠著個難看的笑容,吃完飯便又被裴鬧春哄著進去休息了。 裴鬧春的房間有書桌,是他年輕的時候用來備課的,他正坐在桌前,帶著個老花眼鏡,一邊是黑色厚皮的通訊錄,另一邊則是手機,他正在一個個地存著電話。 他在C城教了足足有四十年的書,說是桃李滿天下,絕不夸張,有時出門逛個街,都能遇到以前的學(xué)生,直到現(xiàn)在,逢年過節(jié),還有一些感情很好的學(xué)生會過來探望,哪怕身居高位也沒有改過。 而這些,就是人脈。 他現(xiàn)在正一個個挑著說得上話的人,他要好好地拜托他們一番,要他們對余浩天,他的這個好女婿多多照顧,也用不著故意為難,那就一切都嚴(yán)格按照章程規(guī)定來辦事,別人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過的,對他絕對要睜大雙眼,認真研究。 這也是他做岳父的,能送給這個好女婿,最大的“禮物”了,他就是小心眼! 他動作不疾不徐,這點面子還是有的,收到信息的基本都回復(fù)了,除卻一兩個可能換電話的,他們還暗示著要不要稍微打壓一下余浩天,可裴鬧春沒同意,他不打算做這樣類似陷害的事情,他齷齪,自己可不能跟著齷齪,既然大家都要在規(guī)則下面生活,那就讓他活得“更嚴(yán)格”一些,至于能過好過壞,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剛忙完,蓋上本子,門那就出現(xiàn)了一個談著腦袋的小身影,還抱著老大一個枕頭,看上去縮手縮腳的。 “怎么了,澤一?”裴鬧春站了起來,詢問地看了過去,裴家有三間房,原來的客房已經(jīng)收拾出來讓余澤一住,現(xiàn)在他都是自己睡的。 “外公,你要休息了嗎?”余澤一小心翼翼地問。 “還沒有,有什么事情呢?”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