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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梓靖握在鼠標(biāo)上的手動了動,放在了鍵盤上,卻不知道打什么好。[世界]一劍寒百川:于梓靖你到底在不在!你***說個話!我知道這個點你一定在玩游戲,和那個小三一起嘛!怎么,她在你旁邊不敢說話?有急事找你!再不回話別怪我不客氣![陣營]少俠不要:攻防的趕緊進地圖了,不然一會兒地圖滿了進不去了![世界]安無傾:哇,我看到了神馬,這完全是818的節(jié)奏啊![地圖]叁壹:長期收購一級五行石,人在長安信使,有的直接交易……[世界]淺笑莫離:策馬醉江湖,這不是以前紅塵幫會的幫主嗎?后來紅塵散了,他就和衣盈袖去了惡人那邊吧?[當(dāng)前]梨子:尼瑪學(xué)校的網(wǎng)真爛,卡死我了……咦,師父快看世界上的八卦![世界]蘇小暖:目測有內(nèi)情,衣盈袖我認(rèn)識,人還挺好的,現(xiàn)在好像改了名字,和她情緣是情侶名,想不到居然是小三?求8!…………看著沸騰起來的世界頻道,于梓靖皺起了眉,這人是誰?一看口吻就知道絕對不是斯年,再怎么樣,他都不可能用這種口吻說話。可知道他的真名,怎么會?[世界]與君一執(zhí)手:[一劍寒百川],你是誰?絕對不是原號主吧!這句話一出,世界頻道又是一陣翻滾。[世界]蘇小暖:我想起來了![與君一執(zhí)手],這個就是衣盈袖的情緣?。∫掠涓牧嗣?,叫[衣袖十年香],從好友里翻出來了哈哈哈!于梓靖心中一跳,但知道他和小衣改了名字的也不是一個兩個,被爆出來倒也不奇怪。下一瞬,私聊就過來了。而看清了那幾行字,于梓靖手一抖,頓時將電腦旁邊的咖啡杯給打翻了,整杯guntang的咖啡倒在鍵盤上,然后流到他的腿上,可他居然一點都沒感覺到痛!這不可能!僵硬著手指在私聊里輸入了自己的手機號,任憑guntang的咖啡一滴滴落在腿上,才感到火辣辣地疼。很快,手機鈴聲就響起來了。那么多年,他甚至連手機鈴聲都不曾換過,仍是當(dāng)年斯年給他設(shè)定的那首英文歌,低沉沙啞的女聲響起,于梓靖的手有點顫。“喂,于梓靖?”那端是個干脆利落的女聲。“嗯?!?/br>“我是斯月,斯年他meimei。”那端的女聲頓了頓,“原本我也不想打擾你,我哥說過,從此你是你他是他,再沒關(guān)系,可到了這種時候我也顧不得了。就算只有一點希望,我都……”明明該是個性格相當(dāng)爽脆的姑娘,竟然只說了兩句,便哽咽了。于梓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抓著手機就仿佛已經(jīng)用了全身的力氣,他的喉嚨干澀,一個字都吐不出來。視線里,看到陽臺快要枯萎的仙人掌,能把仙人掌都養(yǎng)死的,除了他也沒別人了??芍钡浆F(xiàn)在,它們都還在,只是那個人不見了。那時小衣想將它們都扔了,于梓靖開玩笑說:“指不定哪天又活了呢,這可是仙人掌!”號稱不澆水也能活的仙人掌。其實,他只是舍不得。屬于斯年的東西,他全部都已經(jīng)帶走了,哪怕丟到垃圾桶里,都沒再在這里留下一點痕跡。只剩下這些半死不活的仙人掌。就像是當(dāng)年那個為了和自己在一起,什么都可以不要的斯年。斯年是個傻子。他每每愛一個人,總會堅定到固執(zhí)的地步,那種感情,就好似一張綿密悠長的網(wǎng)。分手之后,斯年搬去了宿舍,這個原本兩個人住的屋子給了他,所以,總是顯得很空。小衣在隔壁城市,上次公司明明有個機會可以調(diào)動,若是爭取一下,應(yīng)該有很大機會可以調(diào)去那個城市。不知道為什么,于梓靖硬是沒法走那一步。地圖上,這里到XX大學(xué)宿舍區(qū)只有三公里,如果去了那個城市,那就三百公里都不止。于梓靖死都不肯承認(rèn)自己后悔了,他沒辦法承認(rèn),因為他的身邊,到處是恭喜他“迷路知返”的聲音。看著他喜極而泣的母親和將小衣從頭夸到腳的親戚朋友同事,他沒辦法告訴他們。他后悔了。他其實,不想和斯年分手。一點都不想。他同斯年不一樣,從一開始,他就不是沒法喜歡女孩子,懵懂時,也暗戀過漂亮的班花。所以他們在一起時,受到更多責(zé)難的總是斯年。可那個人,總是笑,笑成那樣讓人都不好意思再指責(zé)他。實際上在大學(xué)里,斯年比自己受歡迎得多了。那些里總愛寫冰山臉的男主角,于梓靖就是冰山臉,還有個詞叫撲克臉,這是天生的,沒辦法,不笑的時候平白就顯得冷冰冰。在真實的生活中,他這樣的人,實際上很不受歡迎,好聽一點叫清高裝酷,不好聽的就叫傲慢裝逼不愛理人,所以娃娃臉的斯年可以左右逢源,自己卻總是孤零零的連朋友都沒有幾個。如果不是這張長相上還算出眾的臉,恐怕搭理他的人更少。愿意同他說話的,都是女同學(xué)。斯年那時候,是他的第一個同性朋友。雖然說,這家伙原本也是別有用心。很多歲月時光以為會遺忘,結(jié)果一天天過去,卻反而變得更加記憶猶新。醫(yī)院的病房外很冷清,在重癥室里躺了一個月,該來看的都看過了,所以,現(xiàn)在只有衣著樸素的斯月在等著他。斯月和斯年其實一點都不像,斯年長得像mama,只是性格和爸爸一樣固執(zhí),斯月是個面容俊麗帶著幾分男孩兒氣的高挑姑娘,舉手投足都相當(dāng)利落,斜飛的眉更添幾分英氣,實則性格同斯年mama一樣心軟。于梓靖是見過幾次斯月的,這姑娘是唯一斯年做什么都支持的好meimei,一心為斯年著想,從未給他擺過臉色。但今日斯月一見他,于梓靖看出她是強忍著才沒甩自己耳光。他寧愿她打了,這樣自己心里還能好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