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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忽然有種不祥的預(yù)感,隨即趕忙將自己的思緒壓下。覃牧秋解下面巾,道:“你說無云來當(dāng)了和尚,若是想女人了該怎么辦?”說完惡趣味的哈哈大笑起來。趙清明看著大笑的對方,心里終于確定,此人不是李逾。不過他心里竟然沒有為這個(gè)結(jié)論感到絲毫的難過,反倒覺得很輕松。兩人一路到了寺院最后頭的院落里,那里正是無云的住處。無云見了兩人只雙手合十道了聲“阿彌陀佛”,便將兩人讓進(jìn)了屋。“還給我?guī)Я思t豆酥,當(dāng)真是貼心?!睙o云不客氣的接過趙清明手里的紅豆酥,放到了幾案上。三人圍著矮幾盤腿坐到蒲團(tuán)上,覃牧秋先開口道:“好久不見,無云師父?!?/br>無云笑瞇瞇的打量了覃牧秋半晌,道:“施主怎可打誑語?你我明明未曾見過面,你怎么說好久不見呢?”趙清明聞言臉色立馬變了,他雖然心中斷定此人不是李逾,但他也知道,有些事不戳破是最好的,見了光反而難辦。當(dāng)下不由想抬腳踹死無云。覃牧秋卻不以為意,哈哈一笑,道:“不知道是哪個(gè)矯情又可愛的人說過,人世間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重逢,我見到無云師父覺得有緣,所以便脫口而出了。”無云也哈哈一笑,道:“你我的確有緣?!?/br>“說正事吧無云,別耍嘴皮子?!壁w清明捏了把汗,趕忙轉(zhuǎn)移話題。無云或許沒少挨趙清明的打,對對方的話還是忌諱兩分的。聞言便正色道:“施主此番去沽州,可是有要事非去不可?”“是。我此番去是要救一人的性命,那人……那人在沽州那一戰(zhàn)中會戰(zhàn)死。”覃牧秋道。無云嘆了口氣道:“貧僧有一言相勸:生死有命,施主莫要執(zhí)著于此??峙率┲鞔巳ィ参幢啬芫鹊媚侨诵悦?。況且前路險(xiǎn)惡,施主既已有了今日所注定果,又何苦去改變當(dāng)日的因。只怕救人不成,反倒將自己置于險(xiǎn)地?!?/br>趙清明在一旁皺著眉頭,不知為何,聽著無云的話,心中竟也有了兩分退意。“我心意已決,無云師父不必再勸了?!瘪燎镎f完伸手到幾案上的紙包里,取了一塊紅豆酥,咬了一口道:“人餓了就要吃,有事便去做,男子漢大丈夫,顧東顧西的叫人笑話?!?/br>無云看了覃牧秋半晌,也捏起一塊紅豆酥邊吃邊道:“清明陪你一道去,我會給你二人易容,保證不叫旁人認(rèn)出你們。只是多日不得洗臉,頗要難受一番?!?/br>覃牧秋又捏了一塊紅豆酥開始吃,示意無云繼續(xù)說。“我會易容成你的樣子,替你當(dāng)幾天皇帝。榮安留在宮里給我做掩護(hù),端午暫代清明,做幾天羽林軍大將軍吧?!睙o云道。趙端午是趙清明的弟弟,兩人差了兩歲,但長相極為相似,身量也差不多。事情原本也不復(fù)雜,左右都交給趙清明打理,覃牧秋也懶得詢問,只草草的聽了,也沒有異議。只要能在沽州之戰(zhàn)前,阻止覃牧秋出戰(zhàn),便萬事大吉。事情至此,覃牧秋的心已經(jīng)落了一半。“今夜朕要歇在萬里寺,無云師父,麻煩你行個(gè)方便?!瘪燎锷炝藗€(gè)懶腰道。“好,寺里的齋飯不錯(cuò),明日一早施主可有口福了。”無云道。趙清明瞪著眼睛,一臉被雷劈了的表情,恨不得一手捏死一個(gè)。第8章守約深秋,山上的夜晚已經(jīng)很冷了。覃牧秋早早的便裹了被子窩在床上。實(shí)際上,做了留在寺里過夜的決定后,沒過兩個(gè)時(shí)辰他便開始后悔了。他因出宮的時(shí)辰尚早,并沒有用晚飯,而寺院里一日只有早午兩齋,所以天一黑透,他便餓的有些受不住了。無云依著寺里的規(guī)矩早早的便歇下了,趙清明住在覃牧秋的隔壁,屋里也沒點(diǎn)燈,不知是否睡下了。“趙清明……”覃牧秋捏著嗓子叫了一聲,半晌后沒有聽到動(dòng)靜。“趙將軍……”覃牧秋將聲音提高了一些,半晌后還是沒有聽到動(dòng)靜。“趙美人……”“何事?”“……”覃牧秋趿著鞋子走過去打開門,見趙清明正抱著胳膊倚在廊柱上看著自己所在的方向,因?yàn)楸持鹿?,看不清對方的表情?/br>“我還以為你回去睡了?”覃牧秋道。“守一會兒?!壁w清明輕描淡寫道。覃牧秋心道這人對李逾倒是忠心耿耿,不過他不知道趙清明早已斷定李逾被“掉了包”或者“莫名其妙成了另一個(gè)人”。趙清明之所以守在這里,一來確實(shí)也是履行自己的職責(zé),二來他有些失眠,三來說不上為什么。“咱們回宮吧?!瘪燎镄÷暤?。“宮門都關(guān)了,除非有緊急要?jiǎng)?wù),否則以我的身份此時(shí)入宮不妥?!壁w清明道。“可朕是皇帝,誰敢不讓朕進(jìn)去?”覃牧秋道。趙清明看著對方半晌沒有說話。覃牧秋想起自己出宮時(shí)是隱瞞了身份的,終于嘆了口氣,道:“你去無云那里,將下午吃剩的那幾塊紅豆酥偷來,朕餓的不行了,快駕崩了?!?/br>“……”“快去呀,愣著做什么?”趙清明只得轉(zhuǎn)身去了。一炷香的功夫之后,覃牧秋坐在床上摸了摸肚子,依舊餓的慌。他嘆了口氣,又爬下床趿拉著鞋子走到門口,打開門見趙清明依舊用老姿勢倚在廊柱上。趙清明見他開門,如臨大敵般慌忙開口道:“都拿來了,一塊也沒剩?!?/br>覃牧秋略有些尷尬道:“不找吃的,你進(jìn)來?!闭f罷自顧自跑回了床上,門卻沒關(guān)。趙清明猶豫了片刻,走了進(jìn)去。“把門關(guān)上,冷?!瘪燎镎f“你別戳在那兒了,明日一早宮門一開咱們就回去,別誤了早膳的時(shí)辰。”趙清明一愣,不知道該說什么。覃牧秋嘆了口氣道:“真被你說中了,今晚就當(dāng)朕臨幸你了,過來睡到朕旁邊吧?!?/br>趙清明又是一愣,更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大家都是爺們兒,別端著了。”覃牧秋白了對方一眼道:“這寺里頭被子太薄,冷的人睡不著,你就當(dāng)是幫朕暖暖被窩吧?!?/br>趙清明立在原地,不像在猶豫,倒像在想理由推脫,終于他開口道:“隔壁還有一床被子,我這便取過來……”“趙清明,你眼里還有朕么?朕說了讓你躺上來,這是命令?!?/br>“……”覃牧秋坐起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