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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克力,急得直哼唧,大人搶小孩,太不道德了!你要不會自己拿?可是那人明顯是慣犯,搶劫完畢就跑,哪里還給他講道理?“小丸子,怎麼了?”何家悅聽著動靜,從廚房里探出頭來,看著小兒子立即一臉的慌張,頓時沈了臉,“你又干什麼壞事了?”“不是我!”小丸子忘了小白牙上還粘著咖啡色的巧克力,迅速指向大門,推諉責(zé)任,“是哥哥,他偷吃了巧克力!”“你哥回來了?怎麼可能?”祈樂之聞言也走了出來,再看一眼餐桌上的禮物,訝異了,“咦?這還真有人來了?”禮物分了三份,上面用熟悉的筆跡分別寫著給老爸、給爹地、以及給小丸子。去兒子房間檢查一圈,何家悅可以肯定了,“是海澄回來了,行李都在,還洗了個澡,可這臭小子怎麼進(jìn)了家門也不打招呼的?”當(dāng)?shù)暮茉鼓?,這麼長時間,他也很想兒子的好不好?祈樂之拆開給自己的禮物,呵呵笑了,“看來兒子是要給咱們一個Surprise,年輕人,總有點小秘密,別問了?!?/br>何家悅湊過去看一眼他的禮物,頓時陰了臉,悻悻磨牙,“這小子,學(xué)壞了!”“什麼嘛,兒子多懂事啊,你快拆開看看,他給你送了什麼?去去去,看你自己的去!”眼看小兒子想湊過來看熱鬧,祈樂之趕緊把給他的禮物塞他手里,然後把大兒子送的情趣內(nèi)衣塞回盒子里。何家悅不想拆,但祈樂之手快的搶了去,怕老大不厚道的送些太不堪的東西,追著祈樂之回房一看,幸好,不過是和祈樂之同款的情侶裝。不在小兒子跟前,祈樂之可以放聲大笑了,“這傻小子,去了趟美國,思想也開放了?!?/br>何家悅卻紅果果的瞪了兩件小東東一眼,“我看這小子八成是春心動了?!?/br>祈樂之故作擔(dān)心的問,“你說他會不會給我們找個洋妞回來?”何家悅嗤笑,“要是洋妞,他還能回得來?只怕是本地土產(chǎn)。”祈樂之哈哈大笑,“你還真了解你兒子?!?/br>“廢話!我自己生的,我要還搞不清楚他肚子里有幾根腸子,那也真是白當(dāng)這麼多年的爹地了。”見愛人冷著臉吐槽的樣子,祈樂之忍不住春心也動了,“你說我們晚上要不要試穿一下?”何家悅正想刺他兩句,忽地聽到客廳傳來砰地一聲巨響。夫夫倆臉色一變,祈樂之先沖了出去,何家悅沒忘記把那兩件小東東藏進(jìn)抽屜里才跟出去。就見他們的小兒子很無辜的高高舉起手里可伸縮的玩具金箍棒,站在轟然倒下的圣誕樹旁大聲解釋,“不是我,是它!哥哥又沒告訴我,這個棒子真的可以動?!?/br>看著兩位家長越來越陰沈的眼神,小丸子解釋的聲音也越來越輕,“呃……我就想試試,我不是故意的。”廚房里,飄來淡淡的糊味。“呀!烤雞!”祈樂之一個箭步?jīng)_了進(jìn)去,搶救全家的圣誕大餐了。何家悅?cè)絻刹降絻鹤用媲?,劈手奪了他的金箍棒,“以後不許你玩!”哦哦,小丸子剛做了壞事,不敢反抗,但那個棒子真的好酷好酷哦!有這根棒子在手,他一定會把唐亦觀那把破刀打得落花流水的。小小聲的跟何家悅打商量,“爹地,我以後在家里不玩,拿出去玩可不可以?”“不可以!”何家悅想把棒子收起來,還一時沒找到開關(guān),小丸子忍不住出言指點,“爹地,你喊一聲小就好了。我剛才喊大,它就大了、”何家悅不信,就這麼個小玩具,還能是聲控的?“??!小!”可小丸子在一旁連喊兩聲,這棒子真的就在他手里縮了回去。看兒子一眼討好的笑,何家悅突然覺得,這棒子還挺好玩的。要不他先收繳回去,晚上偷偷揍某人一頓試試?……小小的出租房里,并沒有多少東西可收拾。除了隨身衣物,只有些洗漱用品,連一只不大的行李箱都裝不滿,還留有空檔。反正也不知道上哪兒,蘇明也不需要太多的行李。甚至連錢也不需要太多,找到新工作,總能賺到錢的不是?總之,他是不會再去偷了。拿出一張紙,給唐慕陽留了幾句話,讓他把自己卡里剩下的錢還有將來的分紅,一半交給照顧自己這些年的養(yǎng)父,另一半捐給運福基金會。他們都是好人,蘇明也想為他們做點什麼。至於這張畫,這張畫……纖細(xì)白皙的手指再度撫上畫盒,男孩目光中的不舍與眷戀令人心疼。他是想把這張畫帶走,可是卻又無數(shù)次的問自己,真的配擁有這張畫嗎?把頭埋進(jìn)膝蓋里,他知道自己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海澄就快回來了,等他回來,肯定會見自己,說不定會想擁抱他,會親吻他,甚至更多更多……狠狠揪著自己的頭發(fā),似乎只有rou體的痛苦才能讓人心里好受一點,但眼淚卻再一次不爭氣的落下。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收到海澄的信息會哭,收到海澄的照片會哭,看到他對自己的關(guān)心,自己的問候,看到他的一切一切,都有讓人忍不住落淚的沖動。因為,這些都是自己不配擁有的。因為,他是一個騙子。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如果可以,他愿意付出所有的代價,哪怕和魔鬼做交易,要失去容貌、健康、壽命、乃至一切一切,如果能回到最初,那該有多好?不是酒店那一晚的意亂情迷,而是更早更早以前。早到十六歲的少年踩著單車,背著畫具,如一陣清風(fēng)吹過他的身邊,陽光下的笑容比金子還要炫目。可是,回不去了。怎麼也回不去了。死死咬著拳頭,才能迫使自己不發(fā)出聲音。假已經(jīng)請好,東西已經(jīng)收拾齊全,等到海澄回來的那天,到機場去遠(yuǎn)遠(yuǎn)看他一眼,就是自己應(yīng)該離開的時候了。夜風(fēng)呼嘯,漸漸掩蓋了節(jié)慶的熱鬧,天氣預(yù)報說今晚是大風(fēng)降溫的天氣,可再降得再低的溫度能比得上人心里的冷?不想開燈,不想吃飯,甚至都不想再思考下去,就這麼坐在地板上,看著手邊的那副畫,象是看著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或許,他接下來的人生,可以去這世上找一找,有沒有一種東西叫如果,有沒有人在賣後悔藥,再或者,他還可以去找一壇名叫醉生夢死的酒,喝下去,把這些前塵往事全都忘卻。然後,可不可以讓他還記得那個叫何海澄的人,讓他可以回來跟他重新開始?叮鈴鈴鈴,門鈴?fù)回5捻懫穑蚱屏艘坏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