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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買買買,其實每個月的九號和十六號都恨不得人間蒸發(fā)。 所幸倆男人速度也快,推推磨磨這么一陣子,沈渡就拿著酒回來了。 徐北也卻沒跟來。 容榕原本還想著怎么跟徐北也說,下意識就問:“他呢?” 沈渡語氣淡淡:“被你jiejie抓去算賬了?!?/br> 在徐北也一聲“老子是律師又他媽不是會計”的怨言下,容青瓷置若罔聞,殘忍地強行將他拖進(jìn)客艙。 沈渡沖她勾勾手指:“榕榕,進(jìn)來一下。” 容榕猶豫著跟進(jìn)去了。 不小的主客艙里擺著一張圓弧狀的長沙發(fā),中間的桌子散落著文件。 沈渡將文件收好拿開,隨即將酒瓶放上,又從角落的消毒柜里拿出兩個高腳杯。 只倒?jié)M了酒杯的三分之一。 沈渡好整以暇的坐在沙發(fā)上,如果不是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太過奢華,她甚至以為這架勢是要嚴(yán)刑逼供了。 容榕猶豫著走到他身邊坐下,小心翼翼的問他:“你是又生氣了嗎?” 這個“又”字就用的很精妙了。 就好像沈渡是什么不講道理的作逼,三天兩頭跟她鬧脾氣,完了容榕這個當(dāng)女朋友的還得放下面子來哄他。 “不至于。”沈渡將另一杯酒遞給她,輕巧的和她碰了碰杯口:“只是想和你單獨相處而已。” 容榕嘆了口氣,就說沈渡沒那么小心眼。 像他這種的男人,胸襟寬廣的很,怎么能真的計較。 她語氣輕松的順口問了句:“那你剛剛臉色怎么這么臭?” 原本以為男人這次依舊會否認(rèn),結(jié)果沈渡只抿了口酒,目光徐淡。 但是說的話卻和他的表情非常違和:“吃醋。” “……”還真他媽男女通吃。 容榕想了很久,還是覺得不可思議:“狗良她是女的啊?!?/br> 沈渡的話很理所應(yīng)當(dāng):“有規(guī)定必須只能吃男人的醋嗎?” 她笑嘻嘻的湊到沈渡身邊,抱住他的胳膊,用自己的腦袋蹭了蹭。 “就是玩游戲而已,你要想玩那我們就玩啊?!? 沈渡挑眉,從她胳膊里抽出了手臂,挑了挑她的下巴:“那來吧。” “?。俊?/br> 他說完,就低頭在她唇邊輕輕吻了一下。 見容榕不躲,沈渡還有些不滿意:“怎么不躲,也不說臺詞?” 猝不及防,容榕用手擋住唇:“…太突然了。” 沈渡耐心極佳:“那再來一次?” 容榕搖頭,兩手緊緊抱住他的腰,將頭埋在他的胸前:“我們倆玩不成的?!?/br> 沈渡將她的頭發(fā)纏繞在指尖,繞成一個一個小圈,低笑:“為什么?” “我說不出不要兩個字來?!彼f完這句話后有些害羞,沈渡都還沒笑她,倒是容榕自己先笑出了聲。 沈渡心頭發(fā)軟,在她頭頂吻了下,神色溫柔:“回去后有什么打算嗎?” “你怎么問這個?” “要不要約會?” 容榕點頭:“好啊,什么時候?” “等我忙完,周末吧?!鄙蚨烧Z氣溫潤:“想去哪兒?” “周末?這周還是下周?” “下周,這周我沒空。” 容榕忽然就失落的啊了一聲。 “對不起?!鄙蚨蓪⑺~前的碎發(fā)都別在腦后:“最近沒什么空陪你?!?/br> 愛情和事業(yè),想要全部抓牢真的很難。 一個事業(yè)成功、愛情美滿的男人都會不自主的有這種十分“幸?!钡臒?。 好煩惱哦。 “不是啊。”容榕從他懷中探出頭來,下巴戳在沈渡的胸上,眼眸清澈:“下周你有空,我沒空啊?!?/br> 哦。 沈渡問她:“你要干什么?” “下周我要去一趟上海?!比蓍艛?shù)著手指:“今年的BML邀請了好多我喜歡的UP主,我得過去和他們面基?!?/br> 沈渡沒聽懂她說什么,不過聽她語氣感覺這事兒挺重要的,只好妥協(xié):“…那就下下周?!?/br> “也不行啊?!比蓍派裆鄲溃骸拔乙呀?jīng)答應(yīng)狗良要陪她去日本了?!?/br> 沈渡沒說話了。 他都不知道,原來女朋友這么忙的。 巴黎、上海、日本,她腳就沒歇下來過,不知道下下下周又會不會一時興起去哪兒玩了。 當(dāng)男朋友的都排不上號。 容榕心虛的喝了口酒,含糊道:“你也可以找自己的朋友玩嘛,放心,我絕對不打電話查崗?!?/br> 沈渡語氣涼淡:“跟你朋友說,讓她排個隊,往后挪?!?/br> 她立馬拒絕:“那不行的?!?/br> 眼見著沈渡臉色更臭了,容榕補充:“不是我跟她單獨,是很多人一起的,包游輪去日本?!?/br> “……” “最近銀座搞促銷,我打算多買點東西。”一提起買東西,容榕仿佛擁有了靈魂:“還有吃很多的海鮮?!?/br> 她這邊正暢想著旅行計劃,沈渡也不開口,就這么聽她說。 最后才囑咐她:“吃海鮮要注意衛(wèi)生,特別是生的?!?/br> “吃多了肯定要拉肚子?!比蓍艥M不在乎的擺擺手:“但是我不在乎,我只要吃進(jìn)嘴里時的那一刻美妙?!?/br> 沈渡蹙眉:“到日本以后跟我說?!?/br> “跟你說什么?” “我替你安排。”沈渡敲敲她的腦袋:“照顧好自己?!?/br> 容榕抿了口酒,撇嘴:“我集體行動,你能替我安排什么???” “……” 她心中暗罵,笑容滿面:“天吶,這是什么神仙男朋友啊,我也太幸福了吧。” 語氣做作的要死。 . 沈渡嘆了一聲,使了點勁兒捏她的臉。 半晌后咬著她的耳朵,語氣低沉:“等從日本回來,無論有什么事兒都給我推了。” “Yes sir。” *** 自2013年開始,B站的線下活動已經(jīng)舉辦了六屆。 今年的BML仍舊在上海梅德賽斯奔馳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