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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厭她,肯定不會愿意她上船的,但是…” 她但是后面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蘇安一口打斷:“你腦子進水了?” “什么?” “我就是為了給她賠罪才特意為她包下的船,你沾了她的光上船的,哪來那么多廢話?”蘇安話語一頓,語氣略帶警示:“我警告你,不許告訴她,閉嘴玩你自己的?!?/br> 川南張著嘴,一張清秀的臉蛋上死氣沉沉。 “你幫我問問她船上的東西吃不吃得慣,吃不慣我讓廚房換更新鮮點的食材?!?/br> 這邊許久沒有應(yīng)答。 “喂?喂?人呢?” 川南人還在,靈魂卻已經(jīng)死亡。 掛掉電話后,所有人吃了這么一個大瓜,誰也沒心情再吃自助,紛紛回房間打算提前開茶話會了。 容榕走上前,同情的拍了拍川南的肩膀:“我可以當做什么都沒聽到?!?/br> 川南大口喘著氣,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還有,我覺得船上的東西很好吃?!比蓍耪诡佉恍Γ桃饧又亓苏Z氣:“尤其是刺身。” 川南差點沒給原地氣死。 第76章 高考加油!! 因為在船上發(fā)生的事兒, 所有人的心情都挺微妙的。 尤其是一開始被大家捧為香餑餑的川南和霍清純, 此刻更是無比尷尬。 霍清純還好, 沒把包船的事兒當炫耀的資本到處說, 再加上因為之前選房間,他和川南之間雖然也沒冷戰(zhàn),但細心點兒的人總能發(fā)現(xiàn), 兩個人之間這肯定是有間隙了。 下船之前,喬寶特意到容榕和狗良的房間替川南跟她們道了個歉,讓她們把川南當空氣人,不要在意。. 客套不是用在這種地方的, 容榕沒打算讓這件事輕易揭過去:“她這么大歲數(shù)的人了, 道個歉還要別人來嗎?” 喬寶抿唇, 溫聲勸道:“這一個星期大家都要在一起行動的, 現(xiàn)在就把氣氛搞得這么僵,到時候也不好跟各自的粉絲交待, 至少表面工夫還是要維持一下對不對?不然到時候又鬧到粉絲那里, 多不好看?!?/br> 狗良實在看不下去, 手臂攔在容榕面前, 上前兩步跟喬寶對峙:“之前榕榕被污蔑抄襲那件事, 川南在中間搞了什么動作,我不信你不知道?!?/br> “這事兒早都過去了, 榕榕她也沒什么損失, 而且眼影盤不是賣的更好了嗎?”喬寶尷尬地笑了笑:“這也是因禍得福嘛,我想著正好這次旅行把你們都叫來, 如果大家能各退一步,握手言和的話,不就皆大歡喜了嗎?” 容榕忽然笑了兩聲,語氣微涼:“你覺得這是因禍得福,我不覺得?!?/br> 喬寶臉上的溫和的笑意終于消失,蹙著眉,聲音有些失望:“榕榕,我原來以為你不是這么小心眼的人,大家都是干這份工作的,同行難免有競爭,就算吃點虧能怎么樣呢?做人留一線,以后你要是有什么困難了,我們也可以幫你啊。” “幫?”榕榕看著她,神情困惑:“你覺得是我被污蔑抄襲的時候,沉默是一種幫忙?還是事情真相大白以后,你后知后覺的轉(zhuǎn)發(fā)是幫忙?” 喬寶被她說的啞口,反駁不出半個字來。 “我們的關(guān)系還沒有好到那個份上,不用你隨意的替我決定原諒誰?!比蓍呸D(zhuǎn)身回了房間,懶得再跟她多說。 喬寶從背后叫住她:“旅行還沒開始,你就非要把氣氛搞得這么僵嗎!你知道我為了策劃這次旅行費了多少心思嗎?如果不是你和川南,我根本不用這樣一間房一間房的去講和。” “如果明年的策劃人還是你。”容榕轉(zhuǎn)身看她,面色無波:“我絕對不會來?!?/br> 房門被關(guān)上,喬寶狠狠瞪著房門號,足足站了半晌才恨恨離開。 啪嗒一聲,房門被鎖上了。 容榕心情有些煩悶,剛將身上的防曬衫脫下來,就被人一把抓住了胳膊。 她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床上。 狗良撐在她的上方,神情崇拜:“你可太他娘的帥氣了!” 容榕哭笑不得:“我知道,你起來吧。” “一開始她不是以為這船是蘇安為川南包下的嗎?眼睛就差沒直接黏在川南身上了?!惫妨即笮陕暎瑥乃砩舷聛?,直接躺倒在旁邊:“誰知道她是為你包下的船,笑死我了?!?/br> 容榕沒說話。 狗良收斂了笑意,試探著問她:“不過她為什么要對你這么好啊?” “她不是說了賠罪?”容榕側(cè)身面對著她,笑道。 她的語氣輕輕巧巧的,像是根本沒把蘇安放在心上。 但還是沒能撫平狗良心中強烈的危機感。 女生之間的友情有時會很小氣,甚至不輸于男女之間。 狗良看著容榕,漂亮的臉上還帶著紅暈,杏眼明亮,正看著她笑。 這個女人,從來不知道自己有多討人喜歡。 她嘆了口氣,忽然湊近容榕,埋在她的鎖骨處,抱怨道:“狗榕,你這個渣男。” 容榕敷衍的應(yīng)道:“好吧,我是渣男,那你還愛我嗎?” “嗚嗚嗚我好賤,我明明知道你已經(jīng)有了別人還甘心做你的舔狗。”狗良光打雷不下雨的哭了陣子:“我以為你有了沈總以后就會收心,沒想到你現(xiàn)在又勾搭上其他人了?!?/br> 她忽然想到什么,坐起身來問她:“我從昨天開始就跟你在一起,都沒看你聯(lián)絡(luò)過沈總啊,你們吵架了嗎?” 容榕也跟著坐了起來,搖搖頭。 狗良頓了頓,語氣質(zhì)疑:“所以你們?yōu)槭裁床宦?lián)絡(luò)?” 容榕無辜的吐了吐舌頭:“忘了?!?/br> “…你們還沒分手真是上天的恩賜。”狗良扶額,擺了擺手:“我去沖個澡,你給沈總打個電話吧,太可憐了我實在看不下去了?!?/br> 容榕掏出手機,給沈渡打了個電話。 好幾天沒聯(lián)系了,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樣。 原本電話撥通的時候,容榕內(nèi)心還挺平靜的,等那頭響起了許久不曾聽到的聲音后,她忽然就有了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真的已經(jīng)好久都沒聽到了。 “沈先生。”容榕醞釀了半天的開場白全都順著喉管又溜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