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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對誰都好。但是知道歸知道,做不做又是另一回事兒了……如今,暫時和平,也算是比較好的解決方式。出門之前,虞木樨還洗了個澡,穿衣服之前,哥哥找來了兩個創(chuàng)可貼把虞木樨胸口兩點磨破皮的豆豆給貼住,免得穿衣服給頂起來,特別……引人注意。兩人兄友弟恭了半天,等到出門的時候,虞木樨主動湊上去給哥哥了一個吻,說:“哥,我今天會晚點回來,和葉幸越好晚上去游樂場去,那兒有一場特別大的魔術(shù)表演,我期待很久了。”虞幽知道虞木樨喜歡魔術(shù),他自己也會簡單的幾個,但是其他的就不會了。“玩的開心?!备绺缯f,“有事就給哥哥打電話。”“我會的。”虞木樨轉(zhuǎn)身便走。虞幽也緩緩關(guān)門。當(dāng)房間里只剩下虞幽一個人的時候,虞幽才靠在墻邊,看著自己的手,安靜的看著自己的指甲在短短數(shù)秒內(nèi)長長,尖端紅黑色,像是一伸手,就能把一頭牛的心臟挖出……虞幽僅僅只是看了看,便把指甲又縮了回去,他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仿佛是能夠控制這種變化,對他來說,這比無法控制要好的多了。想到這里,他心情便好了不少。他慢悠悠的走到床邊,將被子掀開看見了昨夜狂歡后的各種痕跡,腦海里閃現(xiàn)的全是自己寶貝弟弟最后受不住的舒服到掉眼淚的模樣……真好。總有一天,他會成為小虞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不管是哥哥、愛人、朋友還是其他的什么需要的情感寄托,都由他來給予。他要成為虞木樨的所有,就如同小虞是他的所有,那樣才公平。……虞木樨從電梯出來便遇見了昨天才見過的林零,林副會長今天沒有穿著他的白大褂,換了一身更加顯得自己高挑的白襯衫和直筒牛仔褲,朝里面走來,看見虞木樨后有種強顏歡笑的別扭感。虞木樨不得不停下來打招呼,說:“林主任,你怎么在這兒?”林零臉上有些傷口,但是好在不是很影響美觀,不然他能把昨天鬧事的大個子侯危給關(guān)在籠子里面監(jiān)禁整整一個月!“哦,我是來代表上面和虞先生接洽的,他昨天不是說過要一個人名義資助我們的實驗嗎?我想他需要更加了解一下我們才行,所以……”“哦……”虞木樨看了看明顯不是為此而來的林零,沒有拆穿,說,“事實上,我哥他還沒有吃早餐,你可以和他吃過早餐后再聊。”林零愣了一下,對虞木樨的示好表示懷疑,但是這的確是個不錯的提議,于是笑道:“很好,那我上去了。”他只字不提昨天上級對他說的另一件事。“好,再見林會長?!庇菽鹃仉p手插在薄外套的口袋里面,非常紳士的幫林會長把電梯按了一下,說,“那我走了。”林零走進電梯,對著虞木樨微微點頭,眼瞧著虞木樨轉(zhuǎn)身走掉,他的笑容卻是瞬間就沒有了。林零對虞木樨的感覺非常糟糕,因為這人居然有這他想要得到的人,并且還想要搶走他已經(jīng)得到的人!這種人有這他曾經(jīng)假扮偽裝出的性格,他們總是被人們疼愛,有這萬千矚目,什么都不用動手就擁有一切,不像自己。他曾經(jīng)一無所有,可現(xiàn)在這種生活即將被打亂,就因為那該死的智障外星人不聽他的話了。如果能找到一種方法讓他明白侯危那個白癡為什么對虞木樨這么的執(zhí)著的話,他一定會不惜代價!可是這個世界可沒有魔法,只有魔術(shù)。‘叮咚’一聲,電梯到了三樓,這個樓層有著整個海邊最好的視野風(fēng)景。林零激動的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嗓音,然后猶猶豫豫的解開了一顆上衣扣子,露出自己非常滿意的鎖骨,敲門。門開,他看見的是穿戴整齊也正準備出門的虞幽,虞幽今天很忙,他得去親自選一些弟弟和自己的衣裳,去敲定房屋重建的日程,要看公司報表還有每周一次的董事大會。而他的門前站著一個期待今天能有點進展的林零。游樂場附近的小型隱約噴泉附近,一個抱著一束白玫瑰的帶著墨鏡的男人等待著與自己約會的戀人到來。現(xiàn)在是早晨,沒有大太陽,所以,當(dāng)他看見虞木樨穿著薄薄的防曬外套跑過來,脖子上還貼著創(chuàng)可貼,一過來就雙手圈著他的肩,微微踮腳吻在了葉幸的唇角。這是游樂園最熱鬧的正門,來來往往全是穿著奇怪或者帶著小朋友的父母,他們偶爾會看向虞木樨兩人,然后贊嘆這是最般配的一對。“我還沒有吃早餐。”在葉幸提議先去游樂場里面看看旋轉(zhuǎn)木馬的時候,虞木樨摸了摸肚子,這么說。葉幸牽著虞木樨的手,說:“那就先吃早餐?!?/br>“我也不想做旋轉(zhuǎn)木馬,我們?nèi)ネ嬲鎸嵓壹揖圃趺礃???/br>“那就去玩?!?/br>“之后還得買紀念品。”“買。”“去看魔術(shù)的時間是下午三點嗎?”虞木樨問。“嗯,是的?!?/br>“那吃完午飯,我們可以去看一部電影?!?/br>“時間這么緊嗎?”葉幸影帝印象中,這些事情他都從來沒有做過,在沒有計劃的時候臨時玩某些不擅長的東西更何況是在約會對象面前,那是非常愚蠢的。虞木樨笑道:“就要這樣,你太正經(jīng)了,拿出你舌吻我的勁兒來,陪我瘋不好嗎?”葉幸失笑,將白玫瑰隨便的放在花臺上,扛起虞木樨就走去海盜船主題的旋轉(zhuǎn)餐廳,說:“好,我陪你?!?/br>而在實驗室的玻璃箱中,被關(guān)在一個只能蜷起蹲坐,連脖子都伸不直的地方的巨人侯危在不斷的重復(fù)道:“小虞,你的眼睛真漂亮……真好看,像是裝著一整個星系……”而通過自己散布在附近的手下,方郁來到了這個號稱消失的地下實驗室中,直接被所有人忽視,光明正大的走近了最中心,并站在了侯危的面前,看著那像是個被虐待的猴子被關(guān)在玻璃箱中的分丨裂丨體,方郁很無語。“他為什么會這樣?”方郁目前沒有打算殺死分丨裂丨體來恢復(fù)自身的力量,但是知道分丨裂丨體的所在地,并且將其掌控在手心,是他必須該坐的。跟在他身后的灰色短發(fā)手下臉上依舊還是半面被布滿的青色紋路,回答說:“可能是因為降落在地球上時……頭先著地?!?/br>方郁皺眉,揣測這個連降落都無法找準位置保護自己的分丨裂丨體應(yīng)該是自己的小手指,真是莫名嫌棄,完全不想回收這個。警局內(nèi)。剛被審訊完畢的曼雅對站在角落的姚三夏露出個笑容,說:“可以,單獨聊聊嗎?”曼雅今天來這里完全是因為他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