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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的氣氛詭異之極,所有人都悶聲不響的吃飯,只有mama問了希爾幾句接下來的打算。希爾表示生意不能再耽擱下去了,他明天就啟程。說話時,他始終盯著我,而我則在向威廉使眼色。因?yàn)樯洗卧跍厥依飳?shí)在太狼狽,我們已經(jīng)有幾天沒單獨(dú)會面了。「你聽見了嗎?快樂的日子就要回來了?!刮矣媚抗飧嬖V他。威廉會意的一笑。就在我對明天充滿期待的時候,出事了。夜里,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入睡,突然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打開門,露西慌慌張張的闖進(jìn)來,抓住我的手臂,「不好啦,萊斯利,你表哥和威廉打起來了!」我連忙和她一起下樓?!赴职謒ama呢?」「老爺和夫人已經(jīng)休息了,并不知情?!?/br>「別讓他們知道?!?/br>我很納悶威廉怎么會卷入其中。他是我見過脾氣最好的人。我認(rèn)定是希爾先挑起的。不過后來威廉澄清說不是的,希爾喝醉了,對我出言不遜,威廉警告他,讓他閉嘴,可他顯然已經(jīng)失去了自控力,于是威廉就手動幫他醒醒酒。至于希爾到底說了我什么,他不肯講。兩個男人為了一個扮成女人的男人大打出手。我不知道日后他們回憶起來作何想法,不過我倒是深感榮幸。我趕到時,他們還扭打在一起,就在洗衣房外的小花園里。他們一定是散步時巧遇了對方。還好不在屋里,不然可要鬧得舉世皆知了。拳頭是不長眼的,我讓露西站在邊上,不要過去,以免遭誤傷。「停下!」我命令道,將兩人扯開。聽到我的聲音,威廉立刻放下胳膊,這使得他白白挨了希爾一拳頭??此难劬ρ杆倌[起來,我心疼死了。希爾渾身酒氣。他被我推了一下,跌坐在草坪上,咕噥著罵了句什么。「給自己留點(diǎn)尊嚴(yán)吧!」我說。希爾踉踉蹌蹌的站直身體,向我走來。夜色中,他氣紅了眼,像頭暴怒的灰熊。威廉試圖攔在我們之間,我阻止了他。讓希爾沖著我來好了,誰怕誰?「是你毀了我的尊嚴(yán)!」希爾說,「我可以接受你的拒絕,但我無法接受輸給一個一文不名的仆人!」關(guān)于威廉是否一文不名,我稍后再跟他講,「你只是輸給了愛情,老兄,這有什么難理解的?」「我已經(jīng)告訴過你了,這不是愛情!」希爾咆哮道,「這只是愚蠢的迷戀!他騙了你,你將來一定會后悔!」「別對我指手畫腳!」我也想教訓(xùn)他了。你是來勸架的,我提醒自己。冷靜了一下,我說,「這樣吧,希爾,既然我們誰也無法說服對方,不如來一場比賽,用實(shí)力說話。要是我贏了,證明我不是你口中大腦發(fā)熱的蠢貨?!?/br>「比什么?繡花嗎?」他嗤之以鼻。「隨便什么,你來選,我奉陪到底?!?/br>希爾接受了提議。比賽時間定在明天。項(xiàng)目希爾說到時候再揭曉。這場風(fēng)波暫時平靜下來。我扶威廉走進(jìn)洗衣房,觀察他的傷勢。他的嘴角破了,眼睛腫得很厲害。其他沒有大礙。露西拿來酒精,我替他清理傷口。「疼吧?」我問。「這是我的獎?wù)??!雇f,「我怎樣保衛(wèi)英格蘭,就怎樣保衛(wèi)你?!?/br>在他溫柔的注視下,我的心里充滿甜蜜。「他就是與你真心相愛的人?」露西在旁邊壞笑,「難怪你要扮女孩呢。這樣,你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結(jié)為伴侶了?!顾Q起兩邊大拇指,貼在一起,做了個親嘴的動作。我被她說的訕訕的,威廉也是,我們望著對方,傻傻發(fā)笑。第二天清早,我就收到了希爾的紙條,讓我換上騎裝。下樓去的時候,我在走廊里遇見了威廉,「他要和你比騎馬?!?/br>「我已經(jīng)知道了?!刮抑附o他看我的裝束,「顯然,他對自己的騎術(shù)頗有信心?!?/br>「你有把握嗎?」威廉問。「你不相信你的少爺?」我們曾無數(shù)次在丘陵上并肩馳騁,他最清楚我的實(shí)力。「我從不懷疑我的少爺……」威廉欲言又止,「但緊身胸衣……」他還記得上次在帳篷里,我說悶,要透透氣的事。「那請你也相信你的小姐!」我哈哈大笑,「等著我乘勝歸來吧!」希爾大概也不想讓我父母知道此事,因此早早的做了好準(zhǔn)備。我們各自爬上坐騎,他說,「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反悔?!?/br>「那正是你需要的?!刮一卮稹?/br>計(jì)劃路線是這樣,我們將直奔淚水湖,在那打轉(zhuǎn),誰先回到家誰贏。我們站在起跑線上。露西當(dāng)裁判?!割A(yù)備!」她揚(yáng)起床單。「開始!」當(dāng)她揮動床單時,我夾緊馬腹,迎著晨曦沖了出去。我伏在馬背上,配合馬蹄的節(jié)奏小顛。清晨的風(fēng)在我的耳邊急速掠過,吹起我的頭發(fā)。在此之前,我從來沒有穿女裝騎這么快。我可以感覺到裙擺在身后翻飛,帶來一種新鮮的體驗(yàn)。希爾緊追不舍,雖然我沒有回頭,但按照他呵斥坐騎的聲音判斷,他與我距離大約僅一個身長。平坦的谷地過后是一段上坡路,我與他拉開了一點(diǎn)距離。翻過丘陵,朝陽在我面前徐徐升起,燦爛光輝普照大地。我一眼就望見了淚水湖。它盛滿金光,像一座獎杯,躺在山腳下,安靜而奪目。希爾竟在這時開始加速,不怕摔斷背嗎?我不理他的,保持自己的步調(diào)。我們交替領(lǐng)先,到了湖邊,幾乎并轡而馳。「夠了!萊斯利!」他突然叫道,抓住我的背心。「放手!」我推開他。騎馬注意事項(xiàng)第一條:不要在坐騎上,特別是高速飛奔中的坐騎上爭斗。我們同時失去平衡,像兩只斷線的風(fēng)箏,一頭栽下地。我蜷縮起來,打了幾個滾。馬蹄從我眼前滾過,沒被踩到真是萬幸。憤怒讓我忘記了疼痛,我簡直要忍不住罵粗話了,「你想把我們都害死嗎!」希爾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大吼一聲,撲過來,把我壓在了身子底下。「這都是你的錯!為什你非要那么固執(zhí)?」我費(fèi)力把他推下去,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貼上前。「比賽還在進(jìn)行之中!」我提醒他。「讓比賽見鬼去!我才不會和女人比賽!」他在我的胸口亂摸,捏我塞在胸衣里的棉花團(tuán)——那可是帕克小姐的靈魂??!我氣得發(fā)抖,狠狠踹了他一腳,「臭流氓!」希爾忍痛扯住我的裙擺,把我重新拖向他,「別裝模作樣了,蕩婦!你跟那小子不都玩過了嗎,在溫室里?」他攥住我拼命掙扎的手臂,另一手伸向我的腿間,「我怎么知道,嗯?jingye是有氣味的……」希爾停下來。他摸到了……呃,我的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