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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的水色飛鳥,在身體膨脹之后,立刻引來了孩子們的側(cè)目。大鳥停止下降,平穩(wěn)的逗留在與巖石的同一水平線的高度,它載著的人類連忙出聲制止剛要有所動作的三兄妹:“別動!等我抱你們上來?!?/br>洛可可看著鳥背上的人,哇的一聲就哭出來了:“宰洛伊,我好害怕!我想回家!”“噓——!別哭,你們就呆在那兒不準(zhǔn)移動,等我一個個把你們抱上來?!逼畎仓棺屇区B兒又靠近了些,接著從鳥背上站起來,一腳跨過,站到了橢圓的石面上。他將洛可可等人一個個托上鳥背,等他們坐穩(wěn)了,自己才又抓著羽毛爬上去。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來,沒有受傷是不可能的事情,好在墜落的過程中洛可可的兩名哥哥都將她護(hù)住,受傷比較嚴(yán)重的反而是老二摩森,吉爾摔壞了左手臂與肩膀。檢查完過后,祁安止讓他倆躺下不要動,看向因?yàn)榇盗艘灰估滹L(fēng)又沒有休息好咳嗽又再次嚴(yán)重起來的洛可可,語氣嚴(yán)厲的詢問:“能跟我說說你們?yōu)槭裁磿谀抢飭???/br>小姑娘坐在鳥背上哭的直抽抽,聽到祁安止的問話,點(diǎn)了點(diǎn)頭,斷斷續(xù)續(xù)的講道:“我們想、想去樹林里找能夠…嗚…給恩琪jiejie當(dāng)做生日禮物的東西?!?/br>祁安止嗤笑一聲,皮笑rou不笑的點(diǎn)著頭:“所以你們覺得懸崖下面會有準(zhǔn)備好的禮物放在那里?”洛可可連忙搖頭,臟兮兮的小臉此時被眼淚沖的如同一只花貓一般,她連著咳嗽了幾聲才又道:“因?yàn)橛腥顺霈F(xiàn)在了樹林里,他們想抓住我們,一直……一直在追著我們跑,哥哥說如、如果被那些人抓到會給宰洛伊帶來麻煩的。”“回去我們再算賬,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你們誰也不準(zhǔn)出門,聽到?jīng)]有?”祁安止訓(xùn)斥著。洛可可眨了眨掛著淚珠子的眼睛,小雞叨米般的點(diǎn)著頭。驅(qū)使著水色鳥飛回屋宅,美社莎仍守在房門外等著他,察覺到天空中的異樣,便昂起了頭,與鳥背上的青年對上視線。落地之后,美社莎走上前,一把將從鳥身上跳下來的人類青年接在懷中。“不用管我,去找兩張木板來,摩森和吉爾摔傷了,得把他們抬回屋里才行?!逼畎仓闺p手撐在他胸口,從他的懷抱中脫離開來,轉(zhuǎn)身先將洛可可接了下來,放到地上,然后推了推她的后背:“進(jìn)屋去?!?/br>“有人來過,都被我殺死了,我把他們的尸體圍著這附近丟了一圈,應(yīng)該沒有人敢在往這邊來了?!痹谶M(jìn)屋前,美社莎對他講道。不得不說,美社莎的行事風(fēng)格依舊是那么簡單粗暴。安頓好了兩個男孩兒,又監(jiān)督著洛可可把藥都給吃了之后,祁安止將恩琪給喊到了樓下,并對泰沙道:“今天你去做飯吧,我有些話想跟恩琪講,煮點(diǎn)熱湯,他們吹了一宿冷風(fēng)。”泰沙點(diǎn)頭,抱著雙臂轉(zhuǎn)身走開,留下另一名少女拘謹(jǐn)?shù)淖谂c祁安止對立的座位。“你認(rèn)識那家店的主人有多久了?”祁安止輕撫著另一手手背,垂下眼簾沒有去看她。恩琪咬著下唇,小聲的開口道:“被老神父收留的時候?!?/br>祁安止向后靠坐,將手也放到了軟椅的扶手上,淺淺勾起一邊嘴角:“是嗎?你喜歡他很久了?可為什么直到前段時間才跟他有了頻繁來往?”恩琪沒有說話,她也不知道那其中的原因。于是祁安止毫不留情的將她的美夢拆穿:“他如果真的對你有意思,無論你看中什么他都會取來送給你。顯然,他對你沒有意思,你識人不清,所以他現(xiàn)在送給你的禮物就是利用?!?/br>少女開始小聲的啜泣,她輕晃著腦袋:“抱歉先生,都是我的錯?!?/br>第54章最后一條魚“現(xiàn)在的事情不是你一句‘是我的錯’就可以解決的,你知不知道他帶來的人將洛可可跟她的哥哥們逼墜了懸崖?而他們是因?yàn)橄胍獮槟銣?zhǔn)備生日禮物才會出門,你喜歡的那個人險些就要了他們的命?!逼畎仓箯耐馓椎目诖忻鲆恢黄恋陌l(fā)簪子丟到了桌面上,“這原本是我為你準(zhǔn)備的禮物,不過現(xiàn)在……我要你拿它殺死那個人。如果你做不到,就離開這里。”將想要說的話都說完了,祁安止站起身,頭也不回的走向通往二樓的階梯。還留在原地的人魚朝桌上的發(fā)簪看去,他彎下線條優(yōu)美的腰身伸手將發(fā)簪拾在了手中,遞到了那姑娘的眼前,淡漠的道:“如果你不打算殺了打個人,這個我現(xiàn)在就收走了;如果你想殺了那個人之后再把這個給我也可以,我不喜歡看他送給你們禮物。”恩琪抬頭看了看人魚那張妖異美麗的面孔,伸出微微顫抖的手從他手中拿走了發(fā)簪,接著又再次垂下頭去。美社莎收回手,有些不大樂意,又道:“你直接把這個給我,我?guī)湍惆讶藲⒘??!?/br>恩琪晃了晃腦袋:“我自己來。”“隨便你。”人魚輕哼一聲,丟下她走掉了。站在二樓觀摩了許久的祁安止,在美社莎走上樓來到了自己身邊之后,回過身對他道:“你急需發(fā)簪可以跟我說,我可以送你一個,不過你的話還是用發(fā)圈比較好?!?/br>美社莎搖頭:“我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但你還沒有送過我什么。”“哈……”祁安止心下了然,“你吃過水母嗎?”美社莎不理解為什么話題忽然轉(zhuǎn)跳:“什么?”祁安止不可能永遠(yuǎn)不讓洛可可他們不出門,但他也沒法時時刻刻都跟在這些人身邊,當(dāng)然也更不會讓美社莎丟下自己去保護(hù)他們。再者,如果指望他,海巫可能就要斷在這一脈了,這必定不是梅姆拉所希望看到的,她為了維護(hù)海巫的地位甚至將自己的靈魂都推向深淵。“我打算將海巫之力分?jǐn)倿閮煞輦鞒薪o泰沙與洛可可?!敝形缧⒌臅r候,躺在床中央的祁安止忽然開口說了這么一句。美社莎不解的回望他:“有力量對你來說不好嗎?”“洛可可與泰沙比我更需要自保的能力,我還有你。我不能總陪在他們身邊以保他們的人生安全,因?yàn)槲乙隳??!逼畎仓箤⑹种械暮N坠P記攤開在桌面,仔仔細(xì)細(xì)的閱過每一句話,同時道:“你也不希望自己保護(hù)的目標(biāo)從我變?yōu)樗麄儼??比起把你讓出去,我更愿意舍棄這原本就不屬于我的力量。”這樣的話讓美社莎感到愉悅:“你這么說的話,我不反對?!?/br>祁安止垂下頭躲過美社莎的視線露出些許笑意。原本他是打算讓泰沙與恩琪來繼承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