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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晚累了,白行律二話不說給他揉肩捶背;方晚困了,白行律立馬拿出擠好牙膏的牙刷來讓方晚洗漱……不僅方晚,連帶住在“小語診所”的所有人,都表示壓力山大啊。一到周末福利社難得空閑的時(shí)候,白行律會在清晨五點(diǎn)過就把方晚從被窩里拖出來。興致勃勃的帶他去海邊看日出,看完日出去看電影,看完電影去逛街,逛完街又去吃大餐。總之,等到方晚從睡眠不足的地獄里爬出來時(shí),已經(jīng)被笑得一臉jian詐的白行律抱住親了好幾個來回了。怒不可歇的方晚勒令白行律不準(zhǔn)擅闖他的房間,更不許隨隨便便把他拉出被窩!白行律笑得一臉真誠的保證說不會了不會了,結(jié)果等到下一周,方晚依然清醒在白行律熱吻中。“小晚,今天下午我和高年級的學(xué)生打球,我先去熱身,你記得來看哦!”何小磊咧著一口白牙,邊跑邊沖方晚揮手。同班的女生突然尖叫,方晚被嚇得手一抖,課本掉在了地上。有女生跑到方晚面前,踩住了他的書。方晚皺眉,輕聲說:“同學(xué),麻煩你讓讓?!?/br>女生拉住方晚猛力搖晃不停尖叫驚喊。“方方方晚,你你你你你的王子子子子又來來來了!?。“。?!他又捧了一大束玫瑰花?。∥沂懿涣肆耍?!我嫁我嫁!我嫁你一萬次??!”一個男人抱著一大捧紅艷似血的玫瑰花,優(yōu)雅的站在教室門口,淡緋色的薄唇揚(yáng)起完美的弧度,茶色的眼睛充滿了笑意。“喏,我來接你回家了?!卑仔新烧f。方晚的心在那一瞬間停止了跳動,心底有個聲音在不斷吶喊,奔過去抱住他,抱住他!告訴他你愛他!“天吶!要是每天都有一個長得這么帥的男人捧著一束玫瑰紅在門口等我,我死而無憾?。?!方晚,你還在等什么,這么帥又多金的男人死一個少一個啊!你不要,可不可以給我啊!”“給我給我??!我也想要!”“也分我一點(diǎn)吧,mama咪呀,你們確定他是人不是妖?!怎么能這么帥!”白行律壞壞一笑:“誰也不準(zhǔn)給,我只要小晚一個?!?/br>一群女生尖叫著暈了過去。方晚穩(wěn)住發(fā)軟的膝蓋,鎮(zhèn)靜的拿起書包向外走。“麻煩讓讓,這花擋著路了。”“小晚……這次是我特地跑回S市買的……專門針對有花粉過敏癥人群培育的,你就收下好不好?”“不好,白部長請你讓一讓,我還要趕著去看小胖打球?!?/br>白行律一臉挫敗的把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扔進(jìn)走廊上的垃圾桶里,周圍傳來女生們的抽氣聲。方晚急得手下意識要擋,狠狠一咬牙給忍了下去。板著臉,努力讓自己不去看那捧名貴的玫瑰花,努力不露出惋惜的神色。方晚來到露天籃球場,白行律站在離他三步遠(yuǎn)的地方,可憐巴巴的看著他。方晚竭力讓自己鎮(zhèn)靜,不去在意那兩道深情的視線。在心里不斷對自己說,他只是玩玩,他只是驕傲不愿服輸,他不是真的喜歡自己,他也不會喜歡上自己的,千萬不能再陷進(jìn)去,千萬不能……何小磊不愧是本屆打籃球的好手,矯健的身姿游刃有余的穿梭在敵隊(duì)里,打出了一個又一個扣籃板和三分球。方晚越看越投入,經(jīng)不住跳起來連聲叫好。何小磊聽見了方晚的喝彩聲,隔著老遠(yuǎn)沖方晚傻笑揮手。在女生的尖叫聲中,混雜著嫉妒和羨慕的視線射來,方晚吐吐舌頭,他怎么忘了,何小磊可是學(xué)校里的搶手人物。不知有多少女生抱怨他跟何小磊走得太近,害他沒辦法交到女朋友。白行律眼睜睜看著二人眉目傳情,心里的委屈和不甘像帶毒的藤蔓一樣將他的心緊緊纏裹住。骨子里那與生俱來的驕傲,讓他忿忿不平,他已經(jīng)把自己最卑微的一面展現(xiàn)給方晚看了,為什么心軟的不得了的方晚,依然不被他所打動?依然對他視若無睹?難道方晚真得已經(jīng)不喜歡他了嗎?還是說根本就沒喜歡過自己?心里的疼痛讓他無所適從,為了讓心里的窒息感消散,他習(xí)慣性的摸上手腕間的那塊表。“小心!”人群中有人大喊。白行律瞬間回神,瞥見一個足球正從旁邊的足球場上高速飛過來。飛去方向是——白行律瞳孔猛地一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向方晚。第82章“沒事,真的沒事,一個球而已,一點(diǎn)都不疼?!?/br>白行律躺在醫(yī)務(wù)室的病床上,一邊說著,一邊想要直起身子。被方晚低喝一聲,死死摁住。“別動!都叫你別動了!”白行律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乖乖聽話躺好,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方晚:“真的不疼,只是被球擦破了一點(diǎn)皮而已?!?/br>方晚紅著眼睛瞪著白行律,沒好氣說道:“你腦袋都快腫成豬頭了還沒事!”其實(shí)沒方晚說得那么嚴(yán)重,只是在腦門上腫了一塊小籠包大小的血塊。校醫(yī)看了看說沒傷著腦袋,回家用熱毛巾敷幾天就消腫了。可是方晚不信,堅(jiān)持讓校醫(yī)給白行律做全方位的檢查,檢查結(jié)果出來后表明確實(shí)沒傷到腦部組織。方晚還是不放心,執(zhí)意讓白行律躺在醫(yī)務(wù)室觀察幾個小時(shí)再說。“都說了只是淤血嘛,揉散了就沒事了。咱們回去吧,躺在這里怪不舒服的?!?/br>“不行不行,都說了幾十遍不行了!萬一你腦袋里面?zhèn)耍F(xiàn)在輕易移動的話,導(dǎo)致什么半身不遂、植物人之類的怎么辦?!”白行律嘿嘿笑了兩聲,把身體往方晚手邊靠過去。臉蹭到方晚的手背上,說:“半身不遂就半身不遂唄,反正你又不要我,我的下半身你也不用不著。好著也只當(dāng)個擺設(shè),還不如不遂呢?!?/br>方晚臉色還很蒼白,一聽這話又白了一分,“噌”的站起身,對著白行律大吼:“這么不負(fù)責(zé)的話你怎么說得出口?什么叫半身不遂就半身不遂了?你爸媽怎么辦?你以后的人生怎么辦?誰讓你幫我擋球的?誰稀罕你幫我擋球嗎!”“小晚,不要激動嘛。不就被球打了一下嘛……干嘛這么小題大作啊?!?/br>何小磊走過去拉住方晚顫抖的手,笑著安撫道:“小晚,真得不用擔(dān)心。這種小傷在我以前練球的時(shí)候那是家常便飯,每天腦門上沒幾個包我媽都覺得不正常。不要想太多了?!?/br>方晚一把甩開何小磊的手:“你跟他能比嗎?他一個嬌貴公子哥,身嬌rou貴的,毛毛雨都沒淋到過,更何況是被一個高速沖過來的足球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