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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繃得極緊,摸起來手感相當(dāng)好,流蘇雖然看起來孱弱,實則不然,他的身上沒有一絲多余的贅rou,全身柔若無骨,但在皮膚下卻全是緊致的肌rou,不似褚猊那般結(jié)實富有侵略性,卻紋理分明,這是練舞蹈的人獨有的特點。這更方便褚猊把流蘇擺成任意他喜歡的姿勢,更大程度地享受了這具身體為他帶來的快感,然而15歲才開始習(xí)舞所要忍受的筋骨斷裂般的痛苦,不堪言語,當(dāng)然,這只是流蘇自己的事。褚猊的撫摸使流蘇抖動得更加厲害,腦子里滿是一片空白,他大口地喘息著保持神智,忍不住帶著哭腔求饒:“主人……不行了……求您了……我給您舔好不好,嗚嗚求求您了!”主人沒射精之前,他是不敢乞求釋放的。“乖,再忍忍。”褚猊舔了下流蘇的嘴唇道,嘴角勾起的模樣邪侫得要命。所幸說完了這句話他起了身子,不再碰觸流蘇的前端了。褚猊爆發(fā)的時候,總算大開恩典地讓他可憐的小奴隸出了精,這劇烈的快感讓流蘇懷疑自己的魂都跟著飛了,一根手指都不想動。然而這只是一種美好的愿望而已,事實上是他的主人坐在椅子上一動沒動,他拖著疲軟的身體將套子丟進了垃圾桶,又埋頭為褚猊處理,舔干凈了馬眼的余精,跪在地上為褚猊穿戴好,換來了褚猊撫摸了幾下腦袋作為獎勵。第11章蝮蛇的利齒事后的疲累盡管再熟悉性愛也無法完全適應(yīng),流蘇跪在褚猊腳邊垂著個頭有些發(fā)蔫,褚猊倒是心情大好,把流蘇抱到沙發(fā)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圈在懷里,有一搭沒一搭的摸著他的頭發(fā)。“褚氏不需要沒有能力只會嫉妒他人的廢物?!瘪意ネ蝗幻俺鲆痪洌蚜魈K搞得有點愣,旋即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在回答之前的那個問題。流蘇不知道怎幺回答,索性就沒有出聲,果然褚猊做任何事都有他自己的原因,在不知情的人看起來,卻又真像是在為他出頭一樣,想到被褚猊喜怒無常不務(wù)正業(yè)的表象迷惑住的人,流蘇不由心頭一寒,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褚猊正經(jīng)的跟流蘇說話的時候?qū)嵲谑巧僦稚?,今天不知道怎幺就打開了話匣子,跟他提起了關(guān)于香水公司的事。“褚氏本來并沒有涉獵香水行業(yè)的打算,你也看到,褚氏的產(chǎn)業(yè)鏈四通八達,子公司無數(shù),以這家香水公司的情況,根本不配留在總部。”他說到這頓了一下,低頭看流蘇的眼睛道:“它之所以能留在這里,是因為,這個公司是我一手創(chuàng)立的。”流蘇微微睜大了眼睛,以他對褚猊的了解,是不可能做這種事情的,雖說褚猊對集團的發(fā)展并不如看起來那樣不上心,但決沒有積極到開創(chuàng)一個行業(yè)的地步,就算他想去做,也可以跟進以前的項目,或是發(fā)展公司的長項,斷沒有從零開始做一個新項目的可能。“還想知道下面的故事嗎?”褚猊問。流蘇點了下頭,反應(yīng)過來后慌忙搖了搖頭,看著褚猊的臉色又遲疑地點了下頭。褚猊被他這樣子逗笑,流蘇意識到自己失了禮節(jié),忙道:“主人喜歡怎樣都好?!?/br>褚猊又笑了下,看起來心情真的很不錯的樣子,接著道:“公司創(chuàng)立在七年前,收購了一家破產(chǎn)了的公司,以原有的技術(shù)為基礎(chǔ),慢慢發(fā)展到現(xiàn)在的樣子,雖然總體還算不錯,但是跟老爺子多年經(jīng)營的其他產(chǎn)業(yè)比,依然是弱項?!?/br>流蘇聽到這里心里已經(jīng)涼了半截,表面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這幺多年林林總總聽到的東西、查到的東西再加上褚猊這番話線索已明朗了起來,謎局已被掀起了一角,只差最后一步,便可真相大白,可發(fā)展到這地步,卻總覺得還有什幺最重要的東西被遺落了,若隱若現(xiàn)的,卻理不清。他真的沒有想到,自己一直想趁機尋找的飛鴻集團的下落就這幺輕描淡寫地被說了出來,流蘇不知道褚猊這是什幺意思,小心翼翼地看他的表情卻也沒有發(fā)現(xiàn)試探的意味,只好勉強定下心神繼續(xù)聽下去。“這次與法國的合作是老爺子牽的線,這也是我并沒有想到的,如朱印所說,兩方如果達成合作,將是突飛猛進的進展,也算是給我付出的心血一個交代,完成這份大禮,是我的心愿?!?/br>大禮?流蘇聽不懂,也不敢問。“知道我為什幺跟你說這些嗎?”褚猊突然發(fā)問。流蘇起身跪在褚猊腳邊,答:“流蘇不知道?!边@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流了滿身的冷汗。褚猊捏起流蘇的下巴,語氣有些漫不經(jīng)心,這種不在意,是掌控全局的人才能擁有的優(yōu)越感,如同帝王般不可一世:“你費盡苦心要追查的東西,我不屑一顧,甚至可以在心情好的時候講給你聽,我知道你一直都在執(zhí)念的是什幺東西,只是那在我看來是異常可笑的自欺欺人,我從來不介意你是否知道什幺,因為這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你讓我感到愉快,那幺我會給予你獎勵,讓我感到不悅,我會給予你懲罰,你的身心,都由我來主宰?!?/br>他說到這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接著道:“流蘇,我今天跟你說這些話并不是要警告你什幺,我絲毫不懷疑你的奴性。”他勾唇一笑,“何況看到自己的奴隸為了我而自我折磨實在是令人愉悅的事情,不過你要是偏離了我設(shè)計的軌道,你可以自己設(shè)想一下后果,要知道,所有的dom都是控制狂?!?/br>他蹲到流蘇面前撫摸他的臉頰,表情看起來竟是溫柔極了:“別讓自己入了魔障,真相并不是你想的那樣。”褚猊說完這句笑容突然變得邪佞起來,眼內(nèi)的光澤意味不明:“哦,不,或許真相就如你所想。”褚猊走出辦公室流蘇還跪在原地,過一會司機上來接他,把他送回了別墅,他把淋浴頭開到最大狠狠地沖刷自己,出來后癱在床上一動不動。多年以來,被凌辱,被調(diào)教,他匍匐在男人的腳下被動接受一切,卻從未覺得自己像今天這樣渺小。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褚猊,他把平日里的陰冷氣息斂住了,淡漠得如同泛不起任何波紋的泥潭,可是氣場卻全然外放,輕狂如同帝王,通透如同神明。他自己知道的,不知道的,深藏在內(nèi)心深處不敢承認(rèn)的,都被這個人悉數(shù)看在眼底,他自以為是的小聰明,不過是如同牽線木偶一樣被設(shè)計好的演出,他腦子里全都是褚猊的那些話,讓他遍體生寒。“真相并不是你想的那樣,不,真相或許就是你想的那樣。”那個玩味至極的笑容一直浮現(xiàn)在流蘇眼前,就像是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