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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都要脫掉,連頭發(fā)都要散下來,以防止在頭發(fā)里塞小抄。 脫下來的衣服和鞋襪都是要經(jīng)過仔細(xì)檢查的,考生的耳朵、鼻子、嘴巴,但凡是有可能藏紙條的地方都要被檢查一遍。 不得不說,這被檢查的感覺確實不怎么好。 賈澤只是心理上不舒服,但是對大部分考生而言,比起心理,還是身體更不舒服,畢竟這二月份的金陵,并不算暖和,甚至可以說是春寒料峭,冷得很。 脫下衣服和鞋襪之后,凍得打哆嗦的大有人在。 賈政整個人都不好了,他不像大哥一樣身強(qiáng)體壯,平素除了讀書以外根本就不去做旁的事情,到現(xiàn)在連馬都不會騎呢。 也不跟二哥一樣,身上比常人多了一圈的肥rou,他可是瘦的很,風(fēng)一吹,人就要‘凍死’過去了。 長了一圈肥rou的賈赦,用不著經(jīng)歷這般的折磨,神采奕奕、信心十足的等在考棚外面。 而通過了檢查的考生們,在把固定的儀式完成之后,終于拿到了第一場的考卷。 第一場考試又被稱之為是正場,并不會刷下來太多的人。 這一場考的是四書文,也就是從四書當(dāng)中選取命題的八股文,只要言之有物、語句通順、字體端正,基本上就不會被刷下去。 在次日的放出的榜單上,賈澤和賈政的座號皆在其內(nèi)。 放榜用的是日圈,也就是把考生的座號按照一個圓圈的形式來排列,每五十名通過的考生組成一圈,并且這些圓圈是依次排列的,最靠前的一圈也就是前五十名,內(nèi)層是前二十名,外層是后三十名。 雖然只有座號,沒有姓名,但是只要知道一個人的座位,算一算就能知道他在第一場的排名到底如何。 賈政在緊張之余確實是記住了大哥的座號,萬分之一的情況到底還是出現(xiàn)了,他在最后一個圓圈的外層,而大哥在第一個圓圈的內(nèi)層。 大哥名列前茅,而他卻掉在了錄取的尾巴上。 接下來的四場考試,分兩天進(jìn)行,分別是試帖詩、經(jīng)論、律賦和默寫圣諭廣訓(xùn)。 賈澤每一場考試的座號都名列前茅,最終用姓名放榜的時候,高居榜首。 賈政則是在第二天就被刷下去了,整個人喪氣極了,回去就立馬收拾行李,哭著喊著要回京城,然后……就被賈赦訓(xùn)哭了。 這幾日一直都不怎么高興,尤其是看到大哥的名字高居榜首的時候。 與之相反的是賈赦,看完榜單之后,立馬就要拉著大哥找一家酒樓好好慶祝慶祝,至于后來過來報喜的衙役,每個人都被賈赦賞了10兩銀子,可以說是相當(dāng)豪氣了。 賈政是徹底在金陵呆不下去了,不過他留下來也沒多少意義,縣試沒通過,自然不可能參加四月份的府試。 賈澤不可能親自把賈政送回京城,這一來一回時間太久了,根本就趕不上四月份的府試,所以直接把大半的護(hù)衛(wèi)安排給了賈政,讓這些人把賈政全須全尾的送回京城。 “賈政回去以后,還不知道要怎么跟母親告狀呢,肯定說咱們在金陵欺負(fù)他了?!辟Z赦不太高興的嘟囔道。 這種事情可不是沒有發(fā)生過,以前賈政每次單獨留在祖母院子里跟他們玩兒,回去肯定是要告狀的。 這回大哥考中了頭名,賈政卻沒考上,回去肯定要編排他們。 “告狀就告狀,有父親在,母親又能拿我們怎么樣?!?/br> 賈澤倒是不太在意這些事情,可能是因為他對史氏從來就沒有過對母親的期待吧,所以面對這些事情的時候并不傷心。 二弟就不一樣了,年幼的時候不止一次從祖母院子里跑出去找母親,之所以對賈政有那么大的敵意,不光是因為賈政喜歡告狀,更因為母親偏心賈政。 賈赦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人類崽子,會有這些想法也不奇怪。 真正奇怪的是賈澤,雖說是兩世為人,但是中間作為三足金烏的那一世,實在是太過漫長了,漫長到他現(xiàn)在都會下意識的把自己當(dāng)作是一只三足金烏,而不是一個人類。 第18章 賈赦的雙胞胎哥哥(11) 府試顯然要比縣試難度更高,不過可能是因為已經(jīng)進(jìn)入四月份了,天氣暖和,考棚里不再陰森寒冷,所以中途暈倒被帶出去的考生沒幾個。 過于嚴(yán)冷或者過于炎熱的天氣對賈澤自然是沒什么影響,一如既往的正常發(fā)揮,做完考卷之后,都還有心情悠哉悠哉的修煉,瞧不出半分緊張。 實力才是硬道理,不管賈澤的狀態(tài)如何輕松,府試也如同縣試一般取得了頭名,也順利考取了讀書人的第一個功名——童生。 不過這僅僅是萬里長征的第一步,十五歲的童生,哪怕縣試和府試都是頭名,那也算不上是特別引人注目。 等考過了院試之后,才能取得秀才功名,不過院試同縣試和府上都不同,并非是每年都舉行一次,而是每三年兩次。 距離下次院試的時間還有將近一年呢,賈澤和賈赦兄弟倆不好一直逗留在金陵,所以院試一結(jié)束就已經(jīng)開始收拾行李了,官府放榜沒過幾日,就要啟程了。 出京這半年的時間,賈赦過得別提有多自由自在了,雖說每日還是被兄長押著打拳、讀書,但這兩件事情耗費的時間總共加起來也不過一個時辰。 剩下的時間基本上就歸他自由支配了,吃吃、喝喝、玩玩,除了不能去青樓里喝花酒、不能去賭場賭博,這金陵好玩的地界他可全都去過了。 更為關(guān)鍵的是這里沒有母親,也沒有賈政,用不著看人家偏心眼兒,大哥向來是最疼他的了,賈政在金陵時如此,賈政不在金陵時仍舊如此。 “要我說,咱們還不如在這金陵再呆一年呢,省得來來回回折騰,到時候府試還得再回來,何苦呢。”臨出發(fā)前,賈赦仍舊是不太樂意。 賈澤倒是無所謂待在京城,還是待在金陵,不過父親在信中卻是再三強(qiáng)調(diào)要讓他們倆回去,一來是因為年歲到了,該相看的時候就要相看起來,二來卻是因為母親,父親在信中的原話是說,母親想念他們兄弟倆了,讓他們在府試結(jié)束之后速速趕回去。 這話甭管是賈澤,還是賈赦,沒有一個人相信的,母親偏心賈政已經(jīng)是兩個人的共識了,甚至可以說賈府沒有不知道的,便是父親也應(yīng)當(dāng)是心知肚明。 說史氏想念他們兄弟倆,未免也太扯了些,還不知道是安的什么心呢。 “你不想娶妻了,哪個人前幾日還說,要娶個美人做妻子?!辟Z澤揶揄道,二弟在這事兒上還是挺害羞的,平素也從未說過這樣的話,若不是前幾日見他考了頭名高興,多喝了幾杯酒,也不會說這話。 賈赦面無表情,大哥又提這事兒,他完全是酒后失言,雖然說的是真心話,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