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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魚躍龍門記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0

分卷閱讀120

    是對的,大方向沒錯,但細節(jié)仍有紕漏。

跺腳:“蠢才!宮門外跪幾個時辰,大過年的,你是想鬧得滿城風雨怎么的?拿我的腰牌,去明思殿里跪著!”

明思殿乃附屬于含元殿的偏殿,而含元殿則是皇帝與朝廷重臣商討國家大事的主要場所?;实壅僖娪H近臣子,通常安排在明思殿等候。自從獨孤銑承爵,獨孤琛徹底卸了兵權,便得以享受一項唯獨老臣才有的特權,可直入外宮求見皇帝。兒子拿老子腰牌,替身體不好的老子給皇帝請安,也不算不合規(guī)矩。

“謝謝父親指點,兒子知道了?!豹毠裸婞c點頭,轉身走了。

獨孤琛想起兒子從昨日至今,既沒吃也沒睡。再看看床上躺著那個,只覺得心肝腸肚肺,無一不打結。因為事情高度保密,侯府里除了老侯爺身邊最得信任的兩個仆從自始至終在場,就連牟平秦顯,也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這時倆仆從在廚房打理藥物食品,房里一個伺候的也沒剩下。李易扶著老侯爺坐下,獨孤琛閉著眼睛嘆氣:“兒女都是債啊……叫李大人見笑了?!?/br>
含元殿當值的內侍黃裳接引憲侯入內,獨孤銑問:“不知陛下龍體如何?”

“今晨進了湯藥粥水,已然好轉些許?!?/br>
走進明思殿,獨孤銑解下佩劍,橫放在地,膝蓋打彎便跪在了上頭。

黃裳嚇一大跳:“侯爺,這是怎么的?”

“獨孤銑來向陛下請罪,本該跪在外頭,只是妄圖斗膽留一分臉面。公公不必報與陛下,我跪在這里,但求一個心安。待陛下龍體康復,聽憑發(fā)落。”

他是這么說,黃裳哪里敢不報。叫兩個小內侍守在門外,自己趕緊跑去皇帝寢宮匯報請示?;实勐犃?,眼皮也不撩一下:“不要管,讓他跪?!?/br>
黃裳想了想,道:“憲侯那把寶劍,是叫‘青霜’吧?他跪在劍鞘上邊,可比地面難受多了?!?/br>
皇帝還是那副樣子:“他喜歡跪,就讓他跪。你告訴他,要不過癮,朕的兵器庫里還有把鱷鱗鞘的?!?/br>
黃裳打個寒顫。那鱷鱗劍鞘面上全是一個個尖錐,跪上去還不得扎個皮開rou綻。憲侯這是犯了什么錯?皇帝是個溫厚主子,等閑不拿作踐人的法子當處罰。叫臣子跪劍鞘,黃裳自問跟了皇帝幾十年,頭一遭碰見。

于是,從正月初四開始,憲侯每天都在明思殿跪兩個時辰。這時還在年假里,再加上皇帝抱恙,也沒什么緊急大事發(fā)生,故而基本沒什么人看熱鬧。來得最多的,是入宮探視皇帝的幾個皇子,偶爾碰見,獨孤銑跪得坦蕩自如,還跟人行禮打招呼,話卻不肯多說一句。

憲侯代父親進宮探視皇帝,再正常不過。哪怕接連幾天,日日跪在明思殿里,倒沒人多想。畢竟皇帝是在憲侯府喝酒喝出來的事,偶爾老兄弟之間還會像小孩般鬧個別扭吵個架,可憐獨孤銑這個做晚輩的夾在中間,兩頭討好,實在不容易。

難得近距離碰見憲侯一次,幾個皇子都想趁機套近乎??上И毠裸姂B(tài)度寡淡,況且就在宮里,也不可能做什么額外的表示。

獨孤銑每天上午往明思殿請罪,跪滿兩個時辰,便去設在城北清平門內的宿衛(wèi)軍衙門理事。而府衛(wèi)軍將領則每隔兩日奔馳到此,向他匯報日常軍務。朝廷各部各司雖然放了大假,京城內外的防務卻不可放松。傍晚回府,獨孤銑守在父親的臥房里,坐在宋微床邊,一邊處理些案頭文書工作,一邊等著他醒來。他前腳回家,李易后腳出門,進宮向皇帝匯報六皇子的身體狀況。

七天后,宋微短暫醒來一次,眼睛都沒睜利落,又昏過去了。李易道是情況穩(wěn)定,不必擔憂,后邊仔細療養(yǎng)即可。夜里宋微便被小心翼翼搬回了東院,不用再委屈老侯爺房門也不出地假裝臥床不起。

這些天獨孤蒞被丟在jiejie的院子里,整個后院被嚴令禁足。都知道皇帝跟老侯爺喝酒喝出健康問題,憲侯白天進宮探望請罪,晚上床前伺候盡孝,倒免了各方拜年的前來攪擾,不過遞帖子送東西,禮到了便罷。

宋微醒來之前,皇帝曾打起精神來看了一次,呆坐半日又回去了。其時獨孤銑去了衙門,并不在家。

正月十三,上上下下都忙著慶賀元宵節(jié),含元殿當值的內侍白絮走進寢宮,皇帝正閉目養(yǎng)神。

白絮小聲匯報:“陛下,憲侯又來跪劍鞘了?!?/br>
皇帝睜開眼睛:“罷了,叫他進來說話?!?/br>
第74章自古艱難唯一死,從今磊落似重生

皇帝仍在養(yǎng)病,半躺半靠在龍榻上,接見獨孤銑。

獨孤銑照常跪拜后,匯報了一番京城內外防衛(wèi)治安措施,尤其是元宵節(jié)三天燈會,不設宵禁,治安更是重中之重。

皇帝聽罷,不置可否,也不叫他起來。半晌,忽幽幽嘆道:“元宵佳節(jié),是小隱的生日,也是……他母親的祭日。朕原本打算,這一日帶他拜拜他母親,再做個小小的慶生宴。待到正月十九,便叫宗正寺和太常寺預備六皇子入籍之事?!?/br>
正月十九是朝廷各部門開工的日子。如今六皇子躺在床上,沒倆月下不來地,一切打算都只能延后。

獨孤銑低著頭,道:“啟奏陛下,景平十八年正月十五,元宵佳節(jié),六殿下及冠,微臣有幸,曾與玄青上人及交趾新皇等,于交趾蘇瀝王宮為六殿下慶生?!?/br>
皇帝沒想到會聽到這么一樁典故。微微愣怔,旋即惱怒。該死的獨孤銑,他這是在炫耀還是在諷刺?龍案一拍,冷哼道:“你什么意思?”

獨孤銑“咚”地磕了個響頭:“微臣欺君犯上,自知罪不可恕。陛下先前所詢,有關六殿下身世經(jīng)歷,臣絕不敢妄言。唯獨關涉私情處,有所隱瞞,陛下并不知曉,但求陛下聽一聽因由緣故。千錯萬錯,皆是臣之錯,任憑陛下責罰,不敢有絲毫怨言?!?/br>
等了片刻,見皇帝沒反對,獨孤銑慢慢講起來。

“六殿下與臣相識,是景平十七年五月。臣奉旨汛期巡方,順道往西都老宅替父親取幾件舊物。此事曾上奏陛下,想來陛下還記得?!?/br>
憲侯老宅失竊,丟了太祖御賜的金印玉冊,折騰許久又找了回來,皇帝記得還很清楚。從鼻子里哼一聲,表示自己正聽著。

“就這一回,我在西都偶遇了當時還是蕃坊貨郎的六殿下,一見傾心,無法忘懷?!?/br>
第一回相遇,實在太過不堪,沒法啟齒。獨孤銑心想,反正欺君也欺過了,就說到這份上吧,皇帝絕不可能細問。

皇帝心里罵道,什么一見傾心,無法忘懷,你小子拈花惹草的毛病,跟你爹一個樣!

“因公務在身,不過匆匆一面,就此分別。行至雍州境內,為探查實情,不被蒙蔽,歐陽大人與我,分明暗兩路前行。這個陛下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