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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的口感!】 【蛋糕:……】 【Ian:不準(zhǔn)嘟嘴?!?/br> 【蛋糕:你在我家裝監(jiān)控了嗎?】 【Ian:裝了一個監(jiān)控在你身上,一舉一動我都看得到!】 【蛋糕:哼哼!】 【Ian:什么時候來巴黎?你還沒回答我!】 【蛋糕:我現(xiàn)在就想飛過去吃,不過現(xiàn)在走不了?!?/br> 【Ian:來前和我說,我?guī)湍阌喥薄!?/br> 【蛋糕:我自己可以訂票?!?/br> 【Ian:我?guī)湍阌?,這樣我可以分配時間去接你?!?/br> 【蛋糕:好吧,那就到時候和你說,讓你來訂!】 事情就這么敲定了,蛋糕覺得有這么多家人在,她好像什么都不需要煩惱,只需要專注在自己喜歡的事情就行。 什么事兒? 蝦餃看著眼前拖欠了各科導(dǎo)師很久的報告,頭疼不已,他有些不知道從哪里開始入手? 單純要是弄報告,其實難不倒他,集中精神專注在報告上,一會兒就能消滅一份。 重點是——集中精神。 此刻,最難做到的就是集中精神。 微信群里壓根就沒有停止過聊天,一個個都在商量著去哪兒吃?去哪兒玩兒? 這他怎么忍得住不看手機? 手機這東西吧,只要一拿起來,想輕易放下是很艱難的,往往就是覺得沒聊幾句,時間就一瞬間過去了。 蝦餃覺得這么下去容易瘋,關(guān)手機?不忍心,畢竟吃喝這個問題還沒討論出結(jié)果來,他對于吃喝玩樂可是永遠不甘落于人后的。 生怕他們?nèi)コ院贸缘牟粠?,所以弄得蝦餃每隔一會兒就要張望一下手機。 一整天下來,趕工進度龜速,緩慢到不可置信。 “啊啊啊啊啊啊啊……”蝦餃在房間里連吼了好幾聲,抓耳撓腮的為報告心煩的不行。 這么下去不行,蝦餃痛定思痛,將手機關(guān)了靜音,直接甩到了一邊,長吁出一口氣,開始埋頭趕報告。 果然,這樣的注意力顯然集中多了,效率正在節(jié)節(jié)攀升。 好景不長,半路總是能殺出程咬金的。 哦,不對,殺出來的是可樂。 “蝦餃——蝦餃——”可樂站在樓下大喊。 蝦餃不準(zhǔn)備搭理她,知道肯定是來打擾他趕作業(yè)的,狠下心的不理。 可樂這樣就會放棄?當(dāng)然不能,在樓下喊的這叫一個起勁兒。 蝦餃被鬧得沒辦法,嘆息了一下,開窗子回應(yīng)道:“干嘛?” 可樂來找他干嘛?她自己都有些不記得了,只知道他一冒頭,就說道:“你在家為什么不理我?我喊你半個小時了,你都不帶搭理我一下的。” 蝦餃翻了一個白眼,這不就是明顯要找茬的嗎?“我是問你來找我干嘛?” 可樂霸氣的一揮手,說道:“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為啥我叫你這么久,你都不搭理我?我們現(xiàn)在著重討論一下這件事兒。” “那就是沒事兒是吧!”蝦餃直接關(guān)窗戶走人,不搭理可樂。 “哎哎哎,你現(xiàn)在怎么這樣?這么沒禮貌,我找你有事兒。”可樂在樓下大喊。 蝦餃又拉開窗戶問了一句,“什么事兒?” 可樂實在編不出來里有,但是卻非常理直氣壯的說道:“就是叫你這么久,你為啥不理我的事兒!” 蝦餃“鎩——”一聲關(guān)上窗戶,決定不管她怎么嚷嚷,都不搭理她。 投訴噪音 “咚噠噠咚——咚——咚噠咚鏘——”一陣有節(jié)奏的架子鼓聲從王宣凱家里傳出來,鏗鏘有力,他邊打鼓,身體跟著律動起來。 但是,總有人會大煞風(fēng)景的! 比如,微信群里的人。 【蘇太太:凱子,你家是在舞龍舞獅嗎?】 【Mr柴:把我家花園里的蝴蝶都給驚走了?!?/br> 【李遙:哎喲,幸虧我不在家,怕是又要耳朵遭罪了?!?/br> 【晨小爺:打賭,他現(xiàn)在要是看到了你們發(fā)的消息,一定不打鼓,開始錘墻!】 【姍姍:那還是他唱歌可怕!】 群里聊得熱火朝天的,王宣凱怎么忍得住不撓墻?只是掃了一眼手機,他心里就有了主意。 想他堂堂一代歌神,演唱會門票一經(jīng)放售,幾乎接近秒殺,這幫不識貨的傻子,居然敢這樣埋汰他? “哼哼……”凱子輕哼了兩聲,在雜物間里翻找了一陣兒,拿出了高功率的擴音喇叭,就是最普通的那種街邊叫賣的那一種。 拿起喇叭開到最大聲,站在陽臺就開始放聲大唱道:“這里的山路十八彎,這里的水路……九連環(huán)……” 這一嗓子嗷的給正在喝水的顧兮直接笑噴了,將水杯隨手往吧臺一放就往外沖,外頭聲音更大了,對著凱子家的方向大喊道:“凱神,歌下留人!” 這點聲音對于正在放聲歌唱的靈魂歌者來說,完全可以忽略不計,演唱會現(xiàn)場的全場大合唱在振動人心,就這樣的嗓門能讓王宣凱停下來?簡直做夢! 最機智的是柴墨,第一時間撥打了保衛(wèi)亭的電話,投訴噪音擾民,保安當(dāng)然也聽見了凱子的歌聲,而且早就習(xí)以為常。 一個保安走到凱子家門口,門鈴還沒按,歌聲就停止了,只聽凱子十分熟悉套路的對著喇叭說道:“小李,我給你面子,不唱了,算你警告有效。” 保安小李立馬開心的笑起來,說道:“謝謝哥。”說完,樂呵呵的轉(zhuǎn)身往保安亭走,完成任務(wù),開心啊。 小區(qū)里恢復(fù)了寧靜,小李立即給住戶柴墨回電話,報告這起投訴已經(jīng)處理完畢。 正當(dāng)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的時候,王宣凱就跟掐著時間似的,再一次唱開了…… 剛才的投訴是解決了,這還就繼續(xù)鬧騰了,還能拿他怎么辦? 柴墨在家里嘆息了一下,心煩的很,這要如何是好?這個難纏的家伙,還真的是難搞。 也不知道,哪天才能遇到個能降得住這頭野驢子的。 畫價 三川拿著手機傻站在客廳里,沉浸在剛才的電話內(nèi)容里,久久不能回神。 如果說他的藝術(shù)道路還算平順非常的話,那么剛才的電話就是告訴他,他兒子焦糖的藝術(shù)道路順利異常。 當(dāng)年,三川的成名也算是沉寂了很久,才終于闖出了名堂,但是焦糖的畫成了大熱,更像是異軍突起。 焦糖參加了一次青年畫展,突然一下子,他也成了小有名氣的人,緊接著他的畫就一張比一張價碼高。 近些年,他一直行走在世界各地,回來的次數(shù)少之又少,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自己的畫這么值錢了。 三川剛才接到兩個電話,全是因為聯(lián)系不上焦糖,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找他這個老父親。 對,沒有錯,他現(xiàn)在成了退而求其次的那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