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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古代宮斗考試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7

分卷閱讀117

    冷淡,尾音微微上揚(yáng),顯然已是有些不耐,“是我?!?/br>
    作者有話要說:  余晚晴:這人怕不是想摁死我吧?

    蕭翀:這種連老公都認(rèn)不出的女人,干掉算了....

    作者:...干?

    PS.沒辦法,女主就是這么傻huhu,一下沒看到就出事……男主:只好放身邊看著了

    ☆、執(zhí)手

    這聲音, 是蕭翀!

    余晚晴聽到這熟悉的聲音, 終于認(rèn)出了來人。自然, 以她貧瘠的腦容量, 一時(shí)也搞不懂蕭翀為什么會(huì)出現(xiàn)在這里......不過,既然是蕭翀,倒也沒什么好怕的了,余晚晴聞聲后便本能的便往岸邊游去。

    雖蕭翀端出一副不耐煩的模樣, 可真等著余晚晴游到岸邊, 他還是果斷的伸出手, 抓著她的手臂把人往岸上帶。

    余晚晴泡在水里這么久,早就凍得不行, 一張小臉凍成了青白色,雙齒顫顫。就這樣, 她還要一邊借力往上爬,一邊問蕭翀, 聲音都是顫顫的:“你, 你怎么來了?”

    蕭翀心情顯然不大好,黑著一張臉, 反問道:“我不來, 誰來?”

    余晚晴一時(shí)就給問住了。

    沒等到她的回答,蕭翀冷笑一聲, 接著便道:“若非我派人把蜀王扶回宴上,親自來了一趟,只怕這回聞聲過來的就是蜀王?!?/br>
    余晚晴:“......”

    此時(shí)此刻, 余晚晴就是再傻也摸清了這幕后之人的算計(jì):這是淹不死她也要壞她名節(jié),甚至還特意給挑了這方面名聲不大好的蜀王。只是......余晚晴還是有些想不通,問了一聲:“是林貴妃還是順妃?”

    蕭翀語氣淡淡:“都有吧?!?/br>
    說話間,蕭翀回頭看了余晚晴一眼。

    冬日天冷,她出來時(shí)身上也是披了斗篷的,只是落水后斗篷實(shí)是有些沉,已便被她丟到了水里。如今才從水里出來,一身襖裙又濕又冷的貼在身上,冷風(fēng)一吹,細(xì)瘦的雙肩便不住地發(fā)顫,身子也跟著顫顫,說不出的狼狽可憐,。

    余晚晴一頭烏發(fā)不知何時(shí)已是散了開來,濕漉漉的披在身后,便好似才從水里撈出來的水藻,正不住往下滴著水。被這烏漆漆的濕發(fā)一襯,她盈盈一張小臉,只巴掌大,雪白雪白的,臉上肌膚便如宣紙,薄且白,仿佛輕輕一揉就要被揉碎了。只一雙杏兒眼,似是浸了一汪湖水,含著似有若無的水霧,又黑又亮,尤其的楚楚。

    看著,倒是可憐。

    蕭翀?jiān)€有幾分氣:這都第幾回了?回回被人算計(jì),回回落套,偏又不長記性!便是這回,險(xiǎn)些都要被人算得沒了命,她竟還猜不出幕后的人!這人究竟是怎么活到這么大的?

    只是,看著余晚晴這可憐巴巴的模樣,蕭翀那口氣就仿佛是堵著了,上不上,下不下,竟是一時(shí)發(fā)不出來,只噎得自己心頭一梗。

    就這么頓了一頓,他才緩了口氣,出聲解釋道:“能把事情安排的如此周密,肯定只有林貴妃???,這回宮宴乃是順妃陪著一起辦的,她多半也是知道這事的,她既沒說還推了你一把,自然也沒安好心?!?/br>
    余晚晴聽著,越發(fā)委屈,抽了抽鼻子:“.....我招誰惹誰了?怎么就一個(gè)個(gè)的都針對我?!”

    這一回,蕭翀卻沒有說話了——他心里便如明鏡一般:此回林貴妃和順妃忽而如此齊心,只怕也是因?yàn)樽约捍嗤砬绲摹疤貏e”.......

    只是,蕭翀卻也實(shí)在沒想到,林貴妃的膽子竟然如此大,自己都已敲打過她兩次,她竟也敢在這蜀王回京的宮宴上下此毒手,實(shí)是有恃無恐。還有順妃,她與林貴妃乃是多年的冤家,素來不睦,現(xiàn)下明面上也與余晚晴交好,這一回竟也真就一聲不吭,甚至還有意無意的推了一把......

    就在蕭翀蹙著眉頭想著要如何處置此事時(shí),耳邊又傳來余晚晴尷尬的聲音——

    “那個(gè),要不你先松下手?”

    蕭翀聞言一怔,一時(shí)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反到是先回頭看了看說話的余晚晴。隨即,他像是意識到了什么,垂下眼,看著兩人正交握在一起的手掌。

    他適才是抓著余晚晴的手臂把人往上拉,待對方上了岸,他的手掌不知不覺間便從對方上臂下移到了手掌,至今都還握的緊緊的。

    正值夜深,月明星稀,銀白的月光照落下來,湖面上似還映著粼粼波光,兩人站在假山邊上,投映在地上的墨色影子連在一起的,如同湖畔岸邊相依相偎的連理枝。

    余晚晴說話時(shí)也有些心虛,覺得自己很有點(diǎn)過河拆橋。可,她也是有正當(dāng)?shù)牟饦蚶碛傻模骸拔蚁霐Q下頭發(fā),就這么濕漉漉的披著,又沉得很,實(shí)在是難受.......”

    蕭翀卻沒有立時(shí)松手,他只是定定的看了看兩人交握在一起的雙手,然后又轉(zhuǎn)眸去看余晚晴,臉上神色似喜似惱,竟是很有幾分復(fù)雜奇特。

    余晚晴被他這目光看得后背發(fā)毛,心里更是莫名其妙,只好試探著問了一聲:“.......又怎么了?“

    “沒什么?!笔捔埡龅乃砷_手,然后轉(zhuǎn)過身,抬步往外走,“算了,你這一身濕的,還是先去更衣吧。”

    余晚晴自然是點(diǎn)頭跟上,反正蕭翀肯定是比那來路不明的小宮女更可靠啊,跟著他走也不怕的。

    只是,余晚晴這一邊擰頭發(fā)一邊跟上,簡直就跟才從水里爬出來的女水鬼似的,實(shí)是形容不佳。這樣走了幾步,她又忍不住在冷風(fēng)里打了個(gè)噴嚏,大著膽子道:“能給我尋件外衣嗎?我,我真的有點(diǎn)冷.....”

    話聲未落,她又忍不住打了個(gè)噴嚏,伸手揉了揉自己鼻尖,直把粉白的瓊鼻都揉紅了。

    冬日里的衣服再輕便那也是厚實(shí)的,沾了水貼在皮膚上,沉甸甸的往下滴著水,濕冷粘膩,難受的很。尤其是夜里風(fēng)涼,吹在身上,她只覺得骨頭好似也要被凍僵了,沒走幾步路便覺得頭重腳輕,連頭都有些暈沉起來。

    蕭翀聞聲一頓,不得不又頓住腳步,回頭去看余晚晴。

    余晚晴只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蕭翀嘆了一口氣,索性便將自己身上的鶴氅解下,披到她的身上,仔細(xì)的給她系上。

    蕭翀的鶴氅對余晚晴來說自是寬大了許多,穿在她身上,很有些小孩學(xué)穿大人衣服的模樣,越發(fā)顯得她體態(tài)纖纖,嬌不勝衣,仿佛冷風(fēng)一吹,都要連著鶴氅一起被吹去了。不過,這鶴氅也確實(shí)是厚實(shí)得很,還帶著蕭翀身上的熱氣,披在身上也是暖融融的。

    余晚晴這才覺得自己這條命是給續(xù)上了,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蕭翀見她這模樣,想了想,又問左右拿了個(gè)手爐,伸手遞過去。

    余晚晴正要接來,忽而又見蕭翀脫下鶴氅后只穿一件玄色常服,實(shí)是有些單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