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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煬愣了一會兒,忽然笑開,“那你告訴我,你和他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你別告訴我你這段時間真給我戴了綠帽子?!?/br> “你是在玩我對吧?” “對不起。”易笙說。 “什么對不起?” “我們不合適,還是分手吧。” “你說分手就分手?” “沒有人能和秦亦時比?!?/br> 她說。 盡管她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愛情。 作者有話要說: 陳煬真的只是打醬油…… 炮灰,頭頂在跑馬 ☆、第二十四章 “所以就這樣崩了?” “嗯?!?/br> “這就是你的初戀?” 易笙抿嘴,“嗯?!?/br> “我cao啊哈哈哈哈哈, 你的初戀我數(shù)數(shù)啊, 一二三四五六七,才半個多月啊哈哈哈哈哈笑死老娘了哈哈哈哈哈?!?/br> “好笑嗎?” “額,有點?!鳖櫭饷庹f完又大笑幾聲, “不過也好, 我早知道你和那陳煬走不長, 現(xiàn)在你又重新變成了單身貴族, 秦亦時又有希望了啊。” 易笙一番話在嘴里反反復復,只憋出了“滾”這個字。 顧免免一邊求饒,一邊接著打哈哈,“過兩天我也要來橫店一趟?!?/br> “過來干嘛?” “有事???” “什么事?” “現(xiàn)在說就沒意思了嘛,”顧免免迅速岔開話題,“秦亦時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易笙看一眼床上又重新打起石膏的秦亦時,笑,“又殘了?!?/br> 秦亦時遞過來一個幽怨的眼神。 易笙心里想笑, 表面上卻還得憋著, 手指戳著秦亦時腿上厚厚的石膏,“那你什么時候過來?” “大概三四天吧?!?/br> “游橫店?” “游毛線!要是我和秦亦時一樣殘了怎么辦!”顧免免拍拍大腿, “到時候你陪我喝酒就行。” “滾。” 秦亦時重又躺會了病床上,拐杖也用不著了,被徐承豪送到了該去的地方??粗吒叩跗鸬耐龋匾鄷r一激動,差點落下兩行淚。 易笙掛掉電話, 把床邊的椅子拉出來坐下,剛翹起二郎腿,就見秦亦時投來一抹讓易笙從頭到腳起一身雞皮疙瘩的眼神。 “你說,”秦亦時看著她,“誰都不能和我比?” 那羞答答的小眼神,手指還絞來絞去,完完全全一副古代大家閨秀的模樣。 只不過,這么一個大男人,就有點惡心人了。 易笙不忍直視,看著床角,“我什么時候說的?” “昨天?!毙叽鸫鸬拿倒?,正靜悄悄地開著。 “我怎么不記得?!币左纤Y?。 腦海里卻不停回想起昨天的場景。 “沒有人能和秦亦時比。” 她大概是腦子進水了吧,竟然還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以至于現(xiàn)在一會想就覺得頭疼,恨不得把秦亦時的腦袋剖開,再將里面關(guān)于這句話的記憶全部刪除。 真是。 一張臉全被丟盡了。 “反正我記得?!鼻匾鄷r咧著嘴笑得猥瑣,“反正吧,你一定會慢慢get到我的優(yōu)點,并沉迷其中無法自拔,最后愛上我,拜倒在我的褲衩之下?!?/br> “花褲衩?”易笙忍不住嘲笑。 就他那幾條褲衩,還有至少五六條在她家衣柜里。 “平角褲。”秦亦時邪魅一笑。 顧免免來橫店的那天突然下起了雪。 秦亦時腿上的石膏還未拆除,所以不管怎么蹦噠都從床上爬不起來。易笙拒絕了徐承豪陪她去的建議,自己打了把傘,提了個包,去機場接顧免免。 還沒看到臉,易笙就看到一個麻袋一樣的東西朝自己飛撲過來,等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顧免免和上次見面相比又換了一種風格。 頭發(fā)染成奶奶灰,身上是寬松的棉襖,里面罩一件超厚oversize衛(wèi)衣,脖子上掛一條大金鏈子。 易笙站定,“從山西挖煤回來了?” 顧免免想了一會兒,破口大罵,“你他媽說我暴發(fā)戶啊你,你他媽還說的這么委婉,不知道老子語文不好啊?!?/br> 易笙微笑,“至少你現(xiàn)在聽的出來這是諷刺了?!?/br> 她到現(xiàn)在都記得當初顧免免表面上還是個傻白甜的時候,有人問她是不是有病,她還認認真真的回答說自己身體很健康,一點病都沒有,把周圍的人快要笑死。 沒想到這多年來還是這么傻,只是表面變得凌厲了,內(nèi)里還是個傻白甜。 “跟你講,你可千萬別看不上我這一身裝扮,這件衛(wèi)衣,嗯,額,我忘記什么牌子了,反正□□千,這件棉襖,算了不說了,金錢對于我來說猶如糞土,不提也罷?!?/br> “噢。”易笙就靜靜地看著她裝逼。 “最近不是那啥嘻哈風很火嗎,我這就是嘻哈的打扮,”說完用右手手背遮住臉,左手揮出去,做出一個在易笙看來有些奇怪的pose,“酷不酷?!?/br> “嗯,酷。”易笙點頭。 顧免免瞅了一眼易笙毫無波瀾的臉,“切,不懂算了?!?/br> 然后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 “我草泥馬你又穿高跟鞋,難怪我說怎么角度不太對勁呢,我看你還非得昂頭。說,多少厘米的。” “七公分?!币左掀届o回答。 “那就是一米八啊臭女人。”她今天可穿的平底鞋,在她旁邊站著跟一個小矮人似的。 罷了罷了。 反正這么多年了。 “住哪兒?”易笙既然長的人高馬大,就下意識想要多負一點重,順手就拎了顧免免手里裝的鼓鼓囊囊的包,一提,還有些重。 “就住你住的那個酒店唄?!鳖櫭饷鈽返幂p松,自己拖著行李箱走的歡快,“到時候去開個房就住你隔壁,還可以串門兒?!?/br> “好?!币左宵c點頭,順手招了一輛出租,“你這次過來到底是干嘛的?” 身邊卻驀然變得安靜。 易笙等了一會兒沒聽到回答,轉(zhuǎn)頭看她。 她心里忽然有了一個答案。 每次顧免免從咋咋呼呼變得安靜的時候都是因為那個人。 “許林源回來了?!?/br> 顧免免的眼睛里像亮著一束光,亮的易笙的心都忍不住跟著不平靜起來。 “他說他這次回來,是來跟我結(jié)婚的。” 易笙深吸一口氣,“那你怎么想?” “我也不知道。”顧免免揉著頭發(fā),直到揉的跟枯草一樣,“所以我才過來幾天,自己好好想一想?!?/br> “那你自己好好考慮,”易笙把包放在身邊,“你要是決定了,就不要后悔,一心一意去做,不管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支持你?!?/br> 車一路平穩(wěn)地開著,司機應(yīng)該也知道后面的情況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