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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你的下盤,你先扎個馬步先, ”張春華說道。 曹丕正是要強(qiáng)的年紀(jì), 曹cao說他陰沉文弱, 他認(rèn)了,卻心有不甘, 若是能做到文武雙全,誰又愿意去當(dāng)個手無寸鐵的讀書人? 他依言扎了馬步, 張春華將手舉在他胸前輕輕一推, 曹丕一晃,不受控制地立刻往后倒下去了。 張春華忙一把拉住他,遺憾道:“你怎么軟綿綿得跟個姑娘似的, 不行不行,我親自教你,定要把你這身弱不禁風(fēng)的體質(zhì)給訓(xùn)練好不可?!?/br> 曹丕聞言也不氣餒,反而很是期待地說道:“都聽秋實(shí)的?!?/br> 張春華隨手一拉,抓著他那手把他給拉回來站好。 “行了,下盤還不如仲達(dá)呢,先從最基礎(chǔ)的熊戲與虎戲開始學(xué),練穩(wěn)以后再接觸猿、鳥、鹿三戲?!睆埓喝A一拍曹丕肩膀,將他那瘦弱的肩拍地一沉:“好好練,日后主公會對你刮目相看的!” 曹丕是個十五歲的少年,正是中二想要變強(qiáng)的年紀(jì),如果說幼時的宛城之變影響了他的性格,那么這些年來曹cao的作為潛移默化地影響了他的三觀,至少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有了作為家中嫡子的危機(jī)感,他在渴望力量,也渴望發(fā)展自己的人脈。 而要想與樂進(jìn)、張華這些年輕小將處的好,唯有真心相交才可以,能夠年紀(jì)輕輕做上將軍之位的,誰都不會是傻子。 樂進(jìn)見曹丕東倒西歪的模樣,已是笑開了,時隔一年,三人再次相聚,竟是相處融洽。 曹丕佯怒,捶了樂進(jìn)一拳,結(jié)果自己也跟著笑開了,笑容之中毫無陰霾,這才是一個十五歲少年該有的模樣??! 曹昂鬼魂依靠在樹陰下,陽光層層疊疊照耀下,穿過他的魂體,在地上照出斑駁的痕跡,只聽他感慨說道:“子桓比之前活潑多了,我原還擔(dān)心他長歪了性子,如今乍一看還挺樂觀開朗的?!?/br> 典韋說道:“也許是因?yàn)樗耦^讀書太久了,如今鍛煉起來以后會好的。” 曹昂笑得溫柔又欣慰:“只愿他能擔(dān)起責(zé)任,早日為父親分憂吧!” 晨練過后,樂進(jìn)與張春華要去干正事了,組織人手去開辟軍田,挖渠供水。張春華有之前在河內(nèi)的底子,說起其中的道理是頭頭是道,她見司馬芝又來軍中點(diǎn)卯,干脆也拉他一起來規(guī)劃田野,照著如此忙活了整整一個月,這才將春耕任務(wù)完美完成。 將軍府中,柏氏因來了月事而疼痛難忍,燕珠見她臉色蒼白頭冒冷汗,急地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夫人前幾日才來過月事,怎么還會又來呢?”燕珠慌亂極了,生怕她出了什么事。 柏氏輕聲說道:“我這月事不準(zhǔn),都是老毛病了,不必?fù)?dān)心。” “怎么可能不擔(dān)心,您都疼成這樣了,要不奴婢去與廚房要些姜湯吧?不給您請大夫,要些姜湯還不行么,您到底是這院中的主子,萬一您出事了可怎么好,”燕珠想法子給她倒來了熱水,見柏氏還是沒有好轉(zhuǎn),當(dāng)下便也顧不得其他了。 柏氏拉住她,搖頭說道:“我這是以前落下的病根,便是姜湯都無法讓它變好,燕姑娘別去了,熬過今天我就好了。” “既是病根,就該請大夫治?。 毖嘀槔硭?dāng)然說道:“您是曹公賞賜的妾室,將軍便是不喜歡您,還會吝嗇請大夫的錢嗎?” 說完,她便往廚房而去,她拉開廚房門,便見翠竹倚靠在灶臺邊吃著rou鋪,嘴上呱唧呱唧嚼著,見她過來還不知避諱。 廚房中忙碌的老媽子對翠竹視而不見,只是認(rèn)真做著自己手中的事。 “你怎么又來了,剛才不是給你熱水了么,現(xiàn)在又想要什么,”翠竹拿過布,擦干自己手上的臟污。 “夫人腹中疼痛,需要些許姜湯,”燕珠回答道,她視線瞥過廚房只剩下的半塊姜,對她們說道:“還請兩位快些熬了姜湯送過去?!?/br> 翠竹玉手撫過自己發(fā)絲間翠綠的玉釵,冷笑道:“還給你送過去,想得到美,這兒沒有姜湯,回去伺候好你那柏夫人去?!?/br> “那不就是生姜嗎?為什么要說沒有,我看你是懶骨頭不想動,怠慢了夫人,若是將軍問罪起來你當(dāng)如何?”燕珠氣道。 翠竹嗤笑道:“將軍哪里會問罪起來,將軍可從不過問后院的事兒?!?/br> 燕珠眼中冒火,她曾經(jīng)就與翠竹最不對付,兩人在司空府時經(jīng)常吵架,燕珠性格實(shí)誠,而翠竹則懶惰,蓋因她有幾分姿色,又自持美貌,整日做著飛上枝頭的夢! 她們?nèi)齼删渚统沉似饋?,管家聞訊而來,翠竹一見他,先是嚶嚶哭泣起來,跪在管家跟前訴說自己的委屈。 “大人,燕珠出言不遜,多次辱罵奴婢,求大人為奴婢做主??!” 燕珠破口大罵:“你還委屈上了,是誰玩忽職守自己躲在廚房里吃rou鋪?大娘也瞧見了!” 管家微微皺眉,他瞥了一眼淚流滿面的翠竹,那眼淚朦朧的桃花眼正偷偷地對他暗送秋波。 他心下一動,面無表情地對仆從們吩咐道:“燕珠玩忽職守沒能照顧好夫人,你們將她關(guān)押進(jìn)柴房,夫人那邊,日后由翠竹來伺候?!?/br> 燕珠沒想到管家竟是非不分,不可置信道:“大人為何要袒護(hù)翠竹!翠竹她偷吃廚房的rou鋪,大娘當(dāng)時也在,有大娘做證!” 管家聽后,看向廚娘,那廚娘忙跪在地上低聲說道:“奴婢沒有看見,奴婢只看見燕珠辱罵翠竹?!?/br> 管家贊賞地看了一眼廚娘,命人將燕珠拉走。 翠竹得意極了,她將頭上玉釵摘下,愛不釋手地把玩著,對燕珠說道:“有些人吶,要認(rèn)清自己主子究竟是誰,才能活得久?!?/br> 燕珠雙目赤紅瞪她,破口大罵,很快又被人堵住了嘴。 待燕珠被人帶走,她對嬌聲管家說道:“還是大人明察秋毫?!?/br> 管家深深看了她一眼,囑咐道:“還不去伺候夫人?今天晚上廚房會給夫人燉上燕窩去補(bǔ)一補(bǔ),小心伺候著,知道么?” 翠竹一聽,高興地滿臉堆笑,連連應(yīng)是。 廚房的大娘見他們兩人旁若無人地眉來眼去,老老實(shí)實(shí)地低垂下頭,假裝自己不存在。 柏氏久久等不到燕珠歸來,反而等來了來者不善的翠竹,她掙扎著從床榻上爬了起來,卻聽翠竹嬌聲說道:“夫人,燕珠在前頭犯了事,得罪了管家,接下來換我跟隨在夫人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