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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喝美味的果酒。 周瑜就像是做賊似的左看右看,小聲說道:“伯符要帶我偷伯父的酒喝?” “不是父親的酒,這是我的酒,”孫策豪飲一口,見周瑜小口小口啃著香燭,嘿嘿一笑:“怎么樣,味道不錯吧?我也是之后才發(fā)現(xiàn)的,香燭竟比佳肴還美味。” 周瑜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好香!” “好啊,竟有兩小賊偷喝我的酒,偷吃我的香燭,”呂布氣哼哼地飄來,嚇了周瑜一跳,忙往孫策身后躲去。 “呂奉先,別嚇著公瑾!五歲時的公瑾性子內(nèi)向羞澀,你若把他嚇哭了我可要揍你,”孫策臭著臉,指責道。 呂布聳聳肩:“我就開個玩笑罷了,倒是你,既然看到了諸葛亮去給周瑜吊喪,哭得那么真,就沒點想法嗎?” 孫策搖頭:“想法,沒有,我都已經(jīng)死了,活人的事情與我沒關(guān)系?!?/br> “那么你的妻兒呢?不回去看看?現(xiàn)在你能回去了吧,”呂布說道。 “之后再去也不遲,當務(wù)之急是讓公瑾恢復(fù),”孫策說道,回頭一看,周瑜正拉著他衣服,怯生生望著呂布。 “伯符,他是公覆嗎?” “不不,他不是黃蓋,黃蓋比他正經(jīng)多了,”孫策盯著呂布說道,防止他做些什么不靠譜的事。 呂布玩心上來,沖周瑜勾了勾手指:“小公瑾,我的白燭好吃么?” 周瑜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不問自取,是小偷,”呂布壞笑道:“不是好孩子會做的事?!?/br> 周瑜被他這么一說,眼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有條有理說道:“我不是故意偷的,可是我已經(jīng)吃掉了,我怎么才能彌補你呢?” 呂布驚奇地看向?qū)O策:“這小子五歲時就這么聰明?” 孫策驕傲挺胸:“自然,公瑾自小就聰穎有才華?!?/br> “那么,你想吃白燭也不是不行,”呂布對周瑜說道:“喊我聲老大,以后老大罩著你,白燭隨你吃。” 孫策額頭青筋暴起,不悅道:“呂奉先!” 周瑜微笑不說話,躲在孫策身后不理呂布了,小聲說道:“這壞人想占我便宜,我又不是傻?!?/br> 呂布耳朵尖,聽到了他的話,奇怪道:“這小子,沒傻呀?看看當初袁大頭那樣,才是真的傻了。” 瞧這話說的,還好袁紹不在這里,否則還不得氣炸。 孫策哈哈笑道:“公瑾從小就聰明,才不會吃虧呢!” 周瑜煞有其事點點頭,認真說道:“只有伯符和仲謀能欺負到我?!?/br> “瞎說,我十歲以后就沒再欺負你了,仲謀自小就敬重你,怎會欺負你呢?”孫策隨口說道。 周瑜張了張嘴,郁悶地鼓起包子臉:“就是,欺負了?!?/br> “怎么欺負了?”孫策好奇問道。 結(jié)果周瑜轉(zhuǎn)過身去生悶氣,不理他了。 孫策納悶,撓了撓頭困惑道:“難不成還有我不知道的事?” 呂布嗤笑一聲:“誰知道呢,或許你回江東去看看?” 反正諸葛亮來吊喪時,是真的哭得傷心,他或許不是為了周瑜的病逝,更是為了孫劉聯(lián)盟必將破裂的未來而憂愁,倒是將一眾想埋伏他的周瑜舊部給哭傻眼了,因此才沒下手去害他。 倒是孫仲謀這人,呂布看不透。 當天夜里,張春華果然燒了起來,她獨自沉睡著,怎么叫都叫不醒,臉上身上都燒得發(fā)燙,可把司馬懿給急得,雞飛狗跳照顧了她一夜。 張春華醒來后,已經(jīng)天色大亮了,她一睜開眼就被司馬懿一把抱住,顫抖著雙手緊緊抓著她,看把他給激動的。 “我沒事啦!”張春華蹭蹭他,安慰受驚過度的司馬懿:“之前我就說過了生育完會燒起來,讓你別擔心的?!?/br> “秋實的情況令我恐懼,”司馬懿沉聲說道:“我也會害怕?!?/br> 張春華動了動,沒掙開他,很煞風景地問道:“你哭啦?” 司馬懿臉色一僵,愣是將眼角的淚給收了回去,嘴硬道:“怎么會?!?/br> “唔……”張春華想想還是要給他些面子,就不戳穿他了,轉(zhuǎn)頭就問道:“我閨女呢?” 司馬懿松開她,溫聲說道:“不是閨女,是個小子,現(xiàn)在由奶娘帶著呢!” “怎么會是小子?!”張春華驚訝道,她不由有些失望,她好想要一個像仲達這樣溫柔體貼的乖女兒?。?/br> 司馬懿笑道:“無論是兒子還是女兒,我都喜歡,生女生男,都是上天給你安排的緣分?!?/br> 張春華咕噥了句,讓人將二子給抱來。 小猴子皺巴巴地縮在兜中,呼呼睡著,這柔軟的小東西可不似表面上那么文靜,在張春華肚子里時就能折騰,然而再怎么折騰,都翻不出他娘的手掌心。 “仲達給他取名了嗎?”張春華戳戳這小猴子,發(fā)現(xiàn)他眉眼似乎隨了自己,不似子元像極了他爹,這樣一想,張春華心里頭對子元更是想念。 “取了,以單字昭為名,光明又美好,”希望他能成為他母親那樣好的人。 此后,司馬懿對這像極了張春華的二子可謂是疼惜到了骨子里,要星星給星星,要月亮給月亮,養(yǎng)成了二子幾乎無法無天、唯恐不亂的性格,到頭來被親娘逮著狠狠收拾一通,哭爹喊娘求救無門。 “司馬昭,好名字,像昭日的光輝,寓意也好,”張春華笑呵呵說道,夫妻兩人相處情意綿綿,氛圍溫馨,好人不忍打擾。 只是張春華心里頭卻是藏了事,幾次看尚且還什么都不知道的司馬懿,心里頭愧疚之感越發(fā)強烈。 郭嘉義正言辭禁止她將計劃告訴任何人,無論是她的朋友,她最親近的人,在這世界上,除了他、主公與張春華以外,只有鬼魂能知道這個計劃。 言下之意,若有旁人知曉,必將扼殺于他。 張春華左右為難,一邊是郭嘉的殷切囑托,一邊是主公的信任期盼,面前是仲達的nongnong情深。 曹cao待她,一直都很好,好到她自愧于曾經(jīng)對他的誤解,她打心里敬重這位長輩。 而且她不能將這事告訴仲達,她得好好護著他,因為主公會信守諾言保護她的家人,卻不會費心去保護司馬族人。 “仲達,之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