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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發(fā)寒,“是一個叫廖晟的人發(fā)現(xiàn)的,大概是凌晨兩點(diǎn)左右。”“廖晟?”這家伙大半夜的不睡覺干什么呢。景組長似乎猜到他們在想什么,帶他們?nèi)チ渭疫呑哌厰⑹?。?dāng)他們來到廖家時,景組長也將大概情況告訴他們了。廖晟被昨晚的事嚇得不輕,現(xiàn)在還精神恍惚臉色蒼白渾身發(fā)抖,小周正在問他其他事情。“廖晟你還好吧?”月玄看廖晟現(xiàn)在這樣不免同情起來。廖晟聽到月玄的聲音抬起頭,驚恐萬狀地跑到月玄面前,“夙大師,怎么辦!人頭,眼睛,好多鬼!”“你先...”月玄照著廖晟的額頭就是一巴掌,“冷靜點(diǎn)。”廖晟差點(diǎn)被打暈,捂著頭不說話了。其他人看看廖晟又看看月玄,那一掌力道不小,他們都聽到拍腦門的聲音了。=================作者有話要說:某魔覺得應(yīng)該沒有嚇到人215天書10第10章“嘶...夙大師,你下手好重啊。”廖晟的頭暈的乎的。“我只是想讓你冷靜點(diǎn)?!痹滦謱敖M長等人說,“你們驗(yàn)證過那些人頭了嗎,是真是假?”“真的,我們?nèi)∠乱活w驗(yàn)過,至于死者死亡時間還要檢測過才知道?!毙≈芙忉尩?。月玄來到客廳的窗前,推開窗戶一側(cè)頭就能看到柏樹,樹上的人頭離他也更近,仿佛一伸手就能摘到。“怎么可能會一夜之間冒出這么多人頭呢?!痹滦止局鶚湎驴?院內(nèi)的警察正忙著收人頭,他現(xiàn)在更想知道那樹下到底埋著什么。廖晟的頭好不容易不疼了說起凌晨的事,“我在看到那些東西的時候看到樓下張家的小孩了?!?/br>“你說四五歲那個孩子?”子桑問,難道那孩子也看到了,還是說他見到過廖晟沒看到的東西。“對,他當(dāng)時就站在窗前面無表情看著我,真是比鬼還嚇人?!绷侮上氲疆?dāng)時的情景就恐懼,他當(dāng)時確實(shí)被人頭嚇到了,不過被這孩子嚇到的成分更大,簡直就是一張死人臉盯著他。“那孩子現(xiàn)在在家吧?”月玄問著往外走。景組長追上月玄說:“在,為了協(xié)助調(diào)查,我讓這兩個院里的人別出門?!?/br>幾人下樓來到一樓張家,張家人還真的在。“張弭先生,我們想問你幾個問題。”景組長進(jìn)門一本正經(jīng)問房主。張弭示意他們坐,“可以,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們?!?/br>“關(guān)于昨晚那樹的事,我記得之前問時你們說在睡覺?!本敖M長繼續(xù)問。“啊對啊,怎么了?”張弭有些納悶,這種問題有必要再問一遍嗎。月玄看了眼孩子突然問:“你兒子和你們一起睡還是有自己的臥室,昨晚出事時他似乎并沒睡覺?!?/br>張弭和他妻子周慧一同轉(zhuǎn)頭看兒子張鳴未,他們的兒子張鳴未正在喝果汁,從神情行為上絲毫看不出異樣。“兒子,你昨晚醒過?”周慧問兒子。張鳴未抬頭看看周慧,又看看屋內(nèi)其他人,奶聲奶氣地回答說:“起來撒尿?!?/br>“那你當(dāng)時看到什么了?”景組長笑呵呵問,盡量裝出和善的樣子不嚇唬孩子。“看到廖叔叔了?!睆堷Q未真的沒隱瞞,指著廖晟回答。“別的看到了嗎?”月玄也問。張鳴未看了看月玄搖頭,“我看廖叔叔跑了,我就睡覺去了。”“這樣啊。”孩子回答完吵著要喝果汁,他們見問不出別的從張家出來。子桑從張家出來問景組長等人,“你們打算怎么處理那棵柏樹?”“摘下那些人頭和失蹤人口做比對?!本敖M長回答時很心虛,一轉(zhuǎn)眼就冒出這么多人頭,說明這事絕對不是人做出來的,那么那些人頭的來歷也值得深思,要想從失蹤人口入手有點(diǎn)困難。月玄說:“我看直接把柏樹砍了,我覺得柏樹下或許藏了什么?!?/br>“藏了什么?”小周突然想到什么驚訝道,“一定是寶藏,金銀財寶之類的東西!”景組長狠狠給了小周一拳,打這個小腦萎縮大腦進(jìn)水的貨,“你當(dāng)樹上掛著的東西是元寶吧,你抱一個回家啊?!?/br>“頭兒...我錯了...”小周抱著頭躲開景組長,并委屈的道歉。景組長接著又對月玄和子桑說:“砍掉也行,我這就聯(lián)絡(luò)人來挖樹。”景組長吩咐人把樹上的人頭全摘下來帶回局里去,又叫人去找伐木工砍樹。月玄和子桑則到廖晟家等消息,順便看看還有新鮮事會發(fā)生。景組長的效率很高,才兩個小時就將樹上的人頭全部摘下,粗略數(shù)了下共有一百三十個。而景組長聯(lián)絡(luò)的伐木工也在人頭摘下時趕到,但柏樹周圍三面有房屋建筑,空著的那一面是小院空地,樹又太高,一旦倒下會砸中小院一側(cè)的圍墻,所以他們商量了半小時決定分解這棵樹,就是先去掉樹枝樹叉,再砍掉柏樹主干。月玄等人透過廖晟后面的窗戶看他們砍樹,此時伐木工踩著梯子爬上樹,來到高處舉起電鋸。電鋸啟動靠近樹叉,被鋸的地方?jīng)]有木屑飛出,反而噴濺出大量血液。伐木工被噴了一身血愣了,驚慌之下忘記自己在高空,后退一步直接從樹上掉落。樹下等著伐木的警方一看出事,紛紛跑過去看伐木工的情況,伐木工早已經(jīng)摔的人事不省。景組長馬上叫人把還沒走的段法醫(yī)叫來,人家段法醫(yī)好歹是醫(yī)學(xué)院畢業(yè),死人都能看更何況是活人。“怎么樣,他沒事吧?”二樓圍觀的月玄等人跑下樓,并詢問伐木工的情況。“暈過去了,不知道傷到哪了?!本敖M長有些驚慌,并抬頭看還在滴血的樹叉。這時,段法醫(yī)跟著一名警察跑過來,并推開景組長等人查看傷者情況。“腿骨折了,手臂也是,去拿擔(dān)架。”段法醫(yī)吩咐道,馬上有兩個警察跑到外面拿擔(dān)架。在段法醫(yī)救人時,月玄和子桑站在樹下看被砍傷的樹叉,樹叉里流出的血已經(jīng)止住,可一棵樹怎么會流血,成精了不成。“月玄,這樹不會像人一樣知道自己要被砍就流血流淚吧?”子??戳搜鄣卧诘厣系难焓终戳艘稽c(diǎn)聞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