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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西元以前[巴比倫男寵]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6

分卷閱讀96

    我也不可能阻擋他實現(xiàn)自己的英雄夢想,我更不可能成為他和赫費斯提翁之間的羈絆。可是如果可以幫助到他,如果可以讓他晚一點離世,如果可以讓他離自己追求的幸福更近一些……

那可是,要成為偉大傳奇的男人啊。

我咬緊牙關(guān),在距他只有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下,舉起匕首猛然揮了過去。

就算死在這里,我也要殺了他!

雨很細(xì)密,匕首刺進(jìn)血rou的聲音相當(dāng)清晰,大量鮮血從肩膀上涌出來,順著后背的白衣灑落到地上。我的手抖得不像話,正要刺第二下,喀山德忽然一把抓住我的右手手腕。

“你也來看他了?!彼D(zhuǎn)過身來,看著我,俊美的臉上濕漉漉的,倒像是被人澆了一頭水。

“我一直在等你跟我說話,沒想到你會在背后捅我一刀?!笨ι降抡f得很慢很悠閑,和他平日里那種慵懶優(yōu)雅的口氣并無差別,可是呼吸很急促。

血還在不斷地順著衣擺滴答下來。

“沒錯?!蔽叶⒅?,“我不只會捅你一刀,還會捅你第二刀?!?/br>
還不等他反應(yīng)我就狠狠一腳踹開他胳膊,再次朝他刺去。

喀山德畢竟不是吃素的,他本能地側(cè)身一躲,朝后飛快退出幾步。

“你殺不了我的。”他道。

沒錯,如果他有武器,我自然不可能殺他??墒撬F(xiàn)在什么武器都沒有,也沒穿盔甲還受傷了,我也不是沒有希望。

氣血上涌,我滿腦子只剩下奈西的聲音和眼神,于是舔舔嘴唇,笑了:“喀山德大人,你知不知道有句古話叫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我連命都不要了,所以你也得陪我一起死!”

喀山德狹長的碧綠色眼眸微微一閃,敏捷地閃過我的第二次攻擊,又飛快給了我一拳。被他狠狠打中腹部的同時,我連哼也不哼又在他背上劃了一刀。

我們倆同時摔倒在地。

鮮血飛出來,濺到新翻的泥土上。

喀山德狼狽地跪在地上,看著地上的血,過了片刻,居然悶聲笑起來。

“是啊,殺了我,殺了我。”他狀似癲狂地喃喃自語,忽然一手插進(jìn)土里,狠狠地攥起一把帶血的泥土,慢慢捏碎。

“伊茲莫,你滿意了?看見我死在你面前,你是不是終于會高興得笑了?”喀山德滿是水痕的臉上只剩下極度夸張的笑容,“可是我為什么要遂你的愿?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奴隸,我高興怎么折磨你就怎么折磨你,高興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這些全是我一句話的事。就算下地獄,也得是我做主,你敢說一個不字?”

他的話讓我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徹底崩斷,怒氣瞬間達(dá)到頂峰。我顫抖著爬起來,不要命地?fù)涞剿砩?,無意識地瘋狂地?fù)]舞著拳頭。

“你說什么?你這個人渣!到現(xiàn)在還不知悔改的孬種!”我扯著嗓子大吼道,眼淚控制不住地亂飛,“老天爺是個賤貨!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好人就要背負(fù)凄慘的命運(yùn),被你這種惡棍折磨致死?可是像你這樣十惡不赦的王八蛋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可以長壽,可以安穩(wěn)地活下去?”

第69章

我怒吼著。然而從我開始揮拳到我終于脫力停下來,喀山德始終不躲不閃,只是躺在地上跟瘋魔了似的邊咳邊笑。

染紅了一地的鮮血,天空中飄個不停的小雨,淤泥與青草混在一起,只有遠(yuǎn)處我放下的那束紫羅蘭依舊美麗。那個萬年不變的優(yōu)雅的栗發(fā)青年灰頭土臉地倒在血泊里,蒼白的臉上有很多水滴順流而下。

我像只野狼一般喘著粗氣兇狠狠地瞪著他。

“是啊,我也很想知道,”他的綠眼睛迷茫地看著天空,忽然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幽幽道,“為什么我還這樣安穩(wěn)地活著?!?/br>
仿佛一道閃電在剎那間擊中心靈。我忽然明白過來,于是低笑一聲,將帶血的匕首擦了擦,別回自己腰間。

烏云翻滾,有風(fēng)吹來,將細(xì)雨吹斜,如同一面巨大的水晶紗簾。

我將地上的紫羅蘭撿起來,又步履蹣跚地挪回來,將它輕輕安放在那塊沒有青草的無碑之墳上。細(xì)碎的風(fēng)將紫羅蘭秀美的花瓣吹得擺動,我干脆一屁股坐下,拍了拍濕潤的黑色土地。

“抱歉我直到現(xiàn)在才來看你。”我低聲道,“最近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但是想不通,可是現(xiàn)在,我忽然覺得有點明白了?!?/br>
不遠(yuǎn)處躺在地上的喀山德吐了口血水,喑啞道:“你沒殺我,你動搖了么?!?/br>
我冷笑著看一眼他,不說話。

“我給了你背后偷襲的機(jī)會,你本該在第一刀時就殺了我,為什么沒有一下將我殺死?”喀山德慢慢坐起來,雙手撐地,抬頭看我。

“你知道什么才是最大的痛苦嗎,奈西?”我不理會他,而是徑自對著紫羅蘭道,“最大的痛苦就是最渴望的東西已經(jīng)丟失了,所以永遠(yuǎn)都得不到。而且,明知得不到,卻只能一天一天這樣過去,不能死,不能放下?!?/br>
風(fēng)聲逐漸遠(yuǎn)去,細(xì)雨無痕。

我抹一把臉上的水滴,敲了敲地面,慢慢微笑:“喂,奈西,有我這么一個朋友為你送行。你說你到底是幸運(yùn),還是不幸呢?!?/br>
不過,不管怎么樣,時間這么快就結(jié)束了,你終于可以放下,去嘗試過一種全新的生活了。

我站起來,拍拍手里的泥,大步朝前走。路過喀山德的時候,腳步一頓,還是停下來與他對視。

“我了解你,”我俯身,口吻輕柔道,“你是個懦夫,喀山德。你沒有勇氣放棄生命,你也沒有勇氣去接受現(xiàn)實,你所做的一切不過是想讓自己好受一點。但是,很可惜,要你命的人不是我,是奈西。他沒能力殺你,所以死了。以后再也沒人能要你的命了?!?/br>
我笑起來:“你還年輕,才二十多歲,還可以好好活很久很久,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但是,我知道,你永遠(yuǎn)、永遠(yuǎn)也無法放下墳里的那個人?!?/br>
喀山德的臉一下子變得異常蒼白,他沒有笑,過了好一陣,才輕輕道:“不會的,他只是個奴隸,你太看得起他了,他只是我腳下的一只奴隸而已,一只隨時隨地都可以為我去死的、卑賤的、奴隸?!?/br>
他說著說著,忽然無法控制地埋頭抓住自己的臉。

“他只是……奴隸。”

這就足夠了,這就是最好的報復(fù)。沒有殺戮,只有心里對自己無止境的折磨。

我冷笑一聲,頭也不回地走開。

當(dāng)天夜里我睡不著覺,心里不痛快,爬起來一個人摸去亞歷山大的營帳里。亞歷山大不知道現(xiàn)在在哪里安營扎寨,也不知道是在睡覺還是做戰(zhàn)略部署。反正他那個人,除了睡覺,幾乎沒有一刻是閑著的。

傻坐了許久,突然看見桌子旁有只酒壺,里面好像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