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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其實(shí)他巴不得跟他們一起退下,只不過兩位主子都沒出聲,他也不好擅自行動,洛影太后看他的眼神就像搶了他寶貝兒子的惡人,透露著殺機(jī)。“皇兒,最近朝堂動蕩得厲害,你身為一國之君,切不可因?yàn)橐恍┬∈露Я巳诵模 ?/br>邵允麒知道重點(diǎn)來了,點(diǎn)點(diǎn)頭:“兒臣有分寸的,母后放心!”太后看著自己唯一的兒子心里不是滋味,想她身為書香世家出生的大家小姐,當(dāng)初百般不愿入宮,奈何父親急功近利,把她送入宮中和無數(shù)女子爭奪圣寵,先皇也確實(shí)寵了她一段時(shí)日,但懷孕過后不能侍寢,先皇的目光又轉(zhuǎn)移到別的女子身上去了,也正因?yàn)檫@樣,她生下的兒子身體有缺陷這件事才瞞了下來,想到這里,看向皇帝的眼神更是憐惜:“皇兒,哀家知你因?yàn)樯眢w的原因,從小便不如你的皇兄皇弟們那樣養(yǎng)尊處優(yōu),受了很多苦,但哀家也是沒有辦法??!還有這選妃之事,你要是不愿,哀家也不逼你,哀家也不想那些無辜的女孩白白被困在這深宮之中耗費(fèi)光陰,但皇家始終是要留下子嗣的,后宮里的那幾個(gè)嬪妃,你盡量多走動走動,等傳出了喜訊,朝堂上的聲浪也會降下去的,那些人打得什幺主意哀家也多少知道一點(diǎn),雖然現(xiàn)在還風(fēng)平浪靜的,但你根基尚淺,難免有人打著主意呢,所以就算要生,也要選個(gè)沒有背景的女人誕下龍子來!”說不上與他的母后有多親近,太后除了皇帝剛出生時(shí)為了不讓他的秘密外泄,都是手把手的照顧邵允麒的之外,等他長大了就嚴(yán)格要求他什幺事情都自己動手,也因?yàn)樗眢w的原因跟他不怎幺親近。邵允麒知道前些日子太后的娘家人進(jìn)了宮里來,大概的意思就是想送一個(gè)女人進(jìn)宮誕下龍子。當(dāng)初邵允麒登基他們并沒有說什幺作為,皇帝也把他的外家忘得干干凈凈的,他們當(dāng)然不甘心,想著太后怎幺著也是皇帝的親娘,扶持一個(gè)女人登上后位誕下下一任帝王應(yīng)該是很容易的事。皇帝陛下本以為今日是太后設(shè)下的鴻門宴,哪里知道她是這般想法,心里這幺多年來對她的一點(diǎn)怨恨消去:“兒臣明白,只是這子嗣一事,急也是急不來的,順其自然吧!”嘴上這幺說著,皇帝可沒想過自己能造出個(gè)兒子出來,畢竟春藥吃多了也有傷身體,而且子嗣也可以從皇族中過繼而來,他堂堂帝王為什幺要委屈自己去碰那些他根本就不敢興趣的女人,回到自己地盤的邵允麒靠在洛影身上無所謂的想著。“陛下在想太后說的那些話嗎?”幫犯懶的皇帝念奏折的洛影見他聽著聽著就走神了,放下奏折靠過去把頭親昵的放在他的肩膀上,張嘴咬了一口那白皙的頸側(cè),留下兩排整齊的牙印,在邵允麒‘嘶嘶’的抽氣聲中伸出舌頭舔著那被咬紅得地方:“太后說的對,只有有了龍嗣,那些人才會安分下來,而且只要陛下一天沒立后,那些人的心思就一天不會淡下去!”邵允麒被他咬得起火,身體一扭就就把人撲在了榻上,一口小白牙亮出來,撩起了洛影的衣袖在他結(jié)實(shí)的手臂上也印上了兩排清晰的齒印,上排的還有兩個(gè)牙印都出血,那是長虎牙的地方。這點(diǎn)痛楚洛影還能承受,他卻哇哇的大叫到:“啊啊,好疼啊,陛下是想把奴才的rou咬下來吃下去嗎?”“哼!”邵允麒表示憤怒的冷哼,看著自己咬出來的印記滿意笑了:“朕就是他要吃你的rou又怎樣,狗奴才,還敢取笑朕,明知道朕被你……之后,哪里還會去碰女人,真當(dāng)朕不會罰你不成!”調(diào)整好姿勢讓皇帝陛下壓在他身上,臉上裝出來的痛苦被笑意取代:“陛下被奴才怎幺樣了,奴才怎幺不知道?”被他調(diào)笑的語氣說得臉紅心跳的,邵允麒惱羞成怒的坐在他的大腿上揪著他的衣領(lǐng):“朕被你cao了行了吧!混蛋!”洛影隨著他的力道一撐起身體,手放到兩人相貼的中間隔著衣物摸了摸那被他常常光顧的花xue,頭部前傾在那發(fā)燙的臉頰啾了一口:“是啊,陛下這朵小花被奴才的rou根cao了,這跟女人一樣的小花,奴才射了那幺多陽精進(jìn)去,不知道陛下是不是也會懷孕呢!如果陛下懷孕了,那就不用再擔(dān)心子嗣的問題了!”第十七章射滿陛下的saoxue“胡說八道,朕怎幺可能懷孕,朕可徹頭徹尾的是個(gè)男人!”無視皇帝陛下虛張聲勢的怒火,洛陽開始在他身上撩起yuhuo,放在他私處的手隔著里褲開始搔撓那朵rou花:“說不定真的能懷上呢?要是真的懷上了,陛下打算怎幺辦?”“唔……”被摸得腰間一軟,邵允麒便整個(gè)人都軟綿綿的靠在洛影身上,“要是……嗯啊……別把衣服弄進(jìn)去了……唔……要是真能懷上,朕就生下來……唔啊……幫朕把褲子脫下來,摸摸里面……”隔著一層衣物始終感到不舒服,花xue被手指似有似無的撫摸逼出了更多渴望的淚水,里褲胯下的那一處布料濕透了,洛影褪下那狼藉的褲子,把那處濕了的地方舉到鼻子下方,閉上眼睛聞了聞,擺出一副陶醉的樣子:“陛下流出的水真是好聞,香噴噴的帶著一股子sao味兒,勾得奴才的孽根都漲得發(fā)疼了!”視線隨著他的話固定在了洛影下身攏起的一大團(tuán),邵允麒呼吸一熱,連帶著心口都跟著熱乎乎的,撲上去連啃帶咬的蹂躪著小太監(jiān)的唇,雙手撕扯著洛影的衣物,可能是因?yàn)樘恿耸侄?,怎幺也解不開,氣呼呼的輕咬了一口洛影的下唇,命令道:“自己把衣服脫了!”小太監(jiān)見他這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心下好笑,面上卻沒有絲毫變化,要是再這個(gè)時(shí)候笑出來,炸毛的皇帝陛下可能真的會罰他去掃落葉的,雖然說sao落葉也比伺候他來得輕松。得到指令的小洛公公的手輕輕一拉,外袍就散了開來,皇帝陛下哪里給人脫過衣服,又手忙腳亂的,當(dāng)然解不開。上衣還沒脫完,邵允麒就直接伸手扯下了他的褲子,只聽咔嚓一聲,潔白的里褲就分體了,洛影頭疼的看著那被撕裂的褲子,待會又要光著里面回院子里穿褲子了,那種在太監(jiān)面前遛鳥的感覺就像對著餓狼吃最后剩下的一塊rou一樣,只要被發(fā)現(xiàn)了他們就能撲過來把你的命根子一口咬掉。皇帝陛下可不管他腦子里的彎彎道道,花xue不知道多想念那粗長的硬物,扒下了洛影的褲子之后,就瞄上了呀胯下的那物,雙手握住那火熱的roubang,花xue激動的分泌出了更多的汁水,饑渴的舔舔唇,抓住那東西就往自己的額水xue里送:“cao我……xiaoxue癢死了,快cao我!”那灼熱的男性氣息撲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