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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名言:“人出來混遲早要還,隊長有什麼了不起的?就是皇帝也會遭天譴!”欣佩拉等人也帶著鮮花和補品來湊熱鬧:“哎喲喲,袁風(fēng),你怎麼把我們可愛的李先打成這副樣子?君子動口不動手,如果他癱瘓了什麼的難道你不怕他賴你一輩子?最後死不瞑目的往往是自以為是的人,你可得好自為之!”袁風(fēng)還是靠在門邊抽他的煙,就像被小偷盜了內(nèi)褲那樣郁悶。直到所有的訪客都揚長而去,才走進(jìn)去狠狠摔上門,一臉鄙夷。好事不過三,這次死里逃生下次就沒這麼好的運氣。李先再也不敢和他說話了,他是真的被打怕了,當(dāng)然他不知道自己只是輕微腦震蕩加胃病卻被醫(yī)生說得跟絕癥似的嚇?biāo)懒吮姸鄟砜?,而他救過的那些戰(zhàn)友全都為他打抱不平,反對袁風(fēng)的暴力統(tǒng)治要求更換隊長,最後大家進(jìn)行投票表決,人多勢眾泰德也不好作弊,袁風(fēng)絲毫不關(guān)心外面鬧成了什麼樣子,成天把自己關(guān)在屋里和男人大眼瞪小眼,迫於輿論的壓力,繼續(xù)給他喂飯扶他上廁所監(jiān)督他吃藥晚上還必須給他拈被角,否則眾憤難平他就等著被五馬分尸,說不清李先為啥有這麼高的人氣,袁風(fēng)甚至懷疑這不是冷冰冰的雇傭兵營而是競爭激烈的總統(tǒng)競選場,不分青紅皂白就讓人灰頭土臉下鄉(xiāng)種田,有夠扯的!突然想坑了……越寫越狗血了……以痛之名(鐵血強強雙性)117“你還知道回來?”華澤元扯著領(lǐng)帶一臉惱怒。李先無辜地攤了攤手,沒做任何辯解,直接反守為攻:“臉色這麼差,昨晚是不是又熬夜了?”“你管得著!”男人沖他狠狠一瞪,似乎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反應(yīng)有點過激了,頓時面無表情,冷淡地說:“你被解雇了?!?/br>知道他在氣頭上,李先懶得理他,氣定神閑地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有沒按照我給你開的藥方拿藥?還有寫在紙條上的注意事項……”話說到一半臉色變得怪異,而華澤元趁機掙開他,猛地站起來一副要叫保鏢的架勢。李先也不怕,掏出根煙叼在嘴里,大大咧咧往沙發(fā)上一坐,不但沒有身為不速之客的自覺居然還嚴(yán)刑逼供起來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不等對方開口,又道:“既然你一開始就不打算相信我,又何必雇傭我呢?”華澤元緊緊盯著他,突然坐回去,半響才答:“優(yōu)勝劣汰,我不考驗?zāi)阋欢螘r間怎麼知道你靠不靠得???”李先看著燃燒著煙頭,輕輕笑了:“那你是承認(rèn)了你有事情瞞著我羅?”桌子後面的男人一臉不悅:“你好像沒有資格質(zhì)問我,你現(xiàn)在最好給我滾出去,我從來不聘用玩忽職守的家夥,特別是你這樣不要臉的。”氣氛突然變得一觸即發(fā)的緊繃,身為當(dāng)事人的李先卻不以為意:“不就是請假請得太久?你扣我工資就是??鄱嗌俣紱]問題,但是現(xiàn)在你必須回答我一個問題,”他抬起眼睛,一點點地加重口氣:“最近你都和誰在一起?和他發(fā)生了幾次關(guān)系?”“你!”華澤元忍無可忍,拍案而起,手朝大門一指,喉嚨卻好似被堵住說不出一個字。李先收回目光,搭著眼皮,抽了一口煙:“馬上到床上去,把褲子脫了,我要檢查一下?!?/br>“……”男人氣得滿臉通紅,這可不是一般的出言不遜,這些話簡直就是瘋子才說得出口的,莫名其妙至極!“有問題就要解決,”見他老是這樣唧唧歪歪,明明已經(jīng)敗露在他手里卻還執(zhí)迷不悟地拼命掩飾,李先也有些生氣了,“我看你是存心不要我給你留面子,到底是你自己的身體重要還是那些莫須有的謊言?這里就只有我們兩個人,既然我是你的私人醫(yī)生你就得給我坦誠點,如果你硬是想和我撕破臉,那麼以後發(fā)生了任何不測可別給我寄律師信?!?/br>被李先這麼一番威逼,剛才還威風(fēng)凜凜的男人一下就變成了霜打的茄子。見他臉色發(fā)窘,渾身僵硬,給他做特殊檢查的李先不禁出言安慰:“你要相信,如今只有我才幫得了你。我對你的私事沒有興趣,但是某些東西我必須搞明白?!闭f著湊過去,“把褲子脫了?!?/br>華澤元狠狠一顫,慢慢朝他抬起的眼里滿是掙扎和難堪,李先只好輕言細(xì)語起來,不斷軟化著他的防線:“病人必須無條件服從醫(yī)生,如果你覺得我是在羞辱你,那麼我無話可說,走人就是?!苯又掍h一轉(zhuǎn),“不過你肚子里的孩子,你自己想辦法解決。”剛才還猶豫不決的華澤元猶如受了一記晴天霹靂,眉眼凄慘,臉色慘白。如果不是從脈象看出了端倪,又在之後做的測試得到了證實,李先不敢相信,這個在商界呼風(fēng)喚雨,性格上雷厲風(fēng)行的男人居然跟自己一樣,是個名副其實的雙性人。雖然和華澤元相處不久,但是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自己早就了然於胸。這樣強硬且不肯認(rèn)輸?shù)募意方^對無法接受同性,而那個讓他懷孕的始作俑者不知是什麼來頭,居然可以肆無忌憚地攪亂華澤元的生活。李先的臉色變得凝重,他出來時向幾個仆人打聽了不少消息,知道他們老板最近煩躁易怒,有時還神經(jīng)質(zhì)地把自己關(guān)在屋里,對著電話咬牙切齒大呼小叫的,總之沒有一秒處於平靜,弄得大家懷疑他是不是就要破產(chǎn)了。身敗名裂固然可怕,但泥足深陷卻是無可救藥。原來他在藍(lán)劍幫混的時候,身為雙性人的周思作所遭遇的痛苦無論時間過去多久仍是歷歷在目,而他自己也不正是一樁血例麼?過一章就要進(jìn)入二戰(zhàn),我想快點把先先寫完,然後換個口味寫花花家族~~~~~以後可能都不會寫這麼長的了,一部當(dāng)於三部的字?jǐn)?shù),寫太長也沒啥意思~~~以痛之名(鐵血強強雙性)118等處理完所有的事,走出別墅,天空已是繁星點點。想到他晚回來了幾天,華澤元就變了個樣兒,如果說他想保護(hù)他可能有些交淺言深,但是他不希望這個應(yīng)該是一直堅強著的男人因為一些無法控制的原因失去他所有的英雄本色。李先覺得非常憋悶。愛上一個和自己一樣無毒不丈夫的同性,最後只會被摧毀。包括心中那說不出的斷腸、道不出的飛灰。掏出根煙放在嘴邊,李先的眼神變得跟夜色一般迷離。罌粟誘惑幾許,愛情就有多少甜蜜,然而毒藥的可怕哪又比得上孽緣的陰損那麼不見廬山真面目的?這時,只聽‘啪’的一聲,眼前冒出一團(tuán)火焰,火焰後面是一張陽剛到充滿野性的臉。李先愣愣地看著另一根煙湊過來,和他那根挨在一塊,煙頭在紅燦燦的火里飄出縷縷青煙。剛才他走神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