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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以痛之名(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3

分卷閱讀83

    見一點憤怒,這讓姓張的覺得自己的煞有介事顯得可笑和多余:“他說你不聽指揮,違抗軍令,沒有資格留在‘狼群’?!睘榱肆ν炜駷懀室馓碛图哟椎刂貜土艘槐?,還是沒收到理想的效果,不由困惑:“告訴我,他這樣對你,為什麼你一點都不難過?”

以痛之名(鐵血強強雙性)135

“沒什麼可難過的……”李先閉上眼,看上去有些疲憊,但是疲憊里沒有參雜一絲灰色,只有微微的像是調(diào)味劑般的厭倦,“我說了你也不懂。”

張帥帥看了他一眼:“他的傷是你包扎的吧?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完美的手法,你一定十分在乎他。”

男人翻開的眼里有著不容揣測的警告之意:“這是我和他的事,你還是不要多問?!?/br>
他冰冷的態(tài)度讓醫(yī)生不削地撇了撇嘴:“兩次任務你都竭盡全力卻拿不到一分錢,這次還被踢出‘狼群’,是我的話絕對不甘心,他們有什麼權(quán)力把一個功臣全盤否定?”

“好了,什麼功臣不功臣的,干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撇清都來不及還費盡心思標榜自己,不值得……”

要樹立威信,就要賞罰分明。所以說,也沒什麼好埋怨的。畢竟參加雇傭兵又不是他平生極力想達成的志向,陰差陽錯而已,如今能夠完好無缺地淡出也說不上得不償失。

在哪里都能增長見識,離開‘狼群’說不定是件好事。這里沒什麼好眷戀的,新鮮感早就消磨掉,追求刺激的熱情也所剩無幾,是該換個環(huán)境了。何況華澤元還等著他回去。

睡了幾天也夠了,他穿好衣服,離開了醫(yī)務室,外面是每天都相差無幾的夜色,只是風比前些日子涼了許多,刮在臉上感到些微的刺痛和冰冷。海還是一樣廣闊,托著這個孤獨的島嶼,不管多麼地波濤洶涌,都沒有將它撼動一絲。

他漫無目的地走,將一片又一片黑壓壓的樹木甩在身後,但始終擺脫不了咸咸的海風以及淡淡的寂寞。每個人都會離開他,只有寂寞不管離去多久都會回頭。血液里的孤獨日積月累,變得比世上所有沈甸的事物都要厚重。

不知走了多遠,直到碰見西蒙才停下腳步。今夜該輪到他巡邏,對這個心系愛人的家夥來說這的確是個苦差事。見他一副還沒離開人家多久就思念成狂的悶sao樣,李先干脆大發(fā)慈悲,搶過了他懷里的槍:“我替你一夜,”見他不走,笑道,“春曉苦短,你還楞在這干什麼?”

西蒙高興得直沖他搖尾巴,還抱著他狠狠親了下,臨走時留下一壺用來暖胃的酒和一件御寒的外套,李先毫不客氣地照單全收,一腳把羅唆的男人踢走了,好享受一個人的獨處。

耳邊浪潮滾動時特有的轟隆聲,氣勢洶洶地撲來又迷離地漸遠,大風如歌如泣地吹著,在黑暗中款款游弋的還有一種深情的安寧,於潮汐退去時浮上來籠罩大地。

突然之間,李先很想抽一支煙。然而他很少自己帶煙,一般都是在隊長口袋里掏,在對方不滿的碎碎念里吞云吐霧,那一刻他是快樂的。

只是現(xiàn)在,那個人并不在他身邊。他深深的寂寞無人排遣。的確兩人在一起靠的是佛曰不可說的機緣,強求只會是讓人孤獨到老傷心到死的曇花一現(xiàn)。

他走到一個平臺上,輕輕靠住邊緣上生銹的鐵欄桿,這里極高,下面是昏暗的沙灘,那里不斷有翻白的浪花被推上來,一次又一次將這片沙灘縮短甚至覆蓋。被黑暗罩得密不透風的天邊似乎隱隱有一絲光亮,那光亮似黃似紅似灰,光怪陸離,難以分辨。偶爾會有一聲鳥叫劃空而過,轉(zhuǎn)瞬即逝的空靈留下了一寸虛渺的回音。

他仰望蒼穹,直到失神。甚至沒有發(fā)現(xiàn)身後的腳步聲。

被人從背後抱住時,李先顫了一下,接著眼圈一紅,差點落淚。

“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去睡?”男人渾厚的嗓音在空曠的風聲里有些失真,卻也更叫人悸動。

不見他回答,袁風朝左右望了望:“西蒙呢,我記得今天該他執(zhí)勤,”似乎終於發(fā)現(xiàn)李先身後披著的軍大衣以及靠在欄桿上的槍支,頓時明白過來,“他叫你給他替班?這怎麼行!”

懷里的人垂著頭,也不怕俯視之下那樣的高度足以令人昏眩:“有什麼不行?我愿意。至少今夜我還是‘狼群’的一員,不過是替?zhèn)€班,合情合理?!?/br>
雖然那把聲音里沒有氣憤,也沒有怨懟,袁風總覺得自己傷了他的心:“我覺得你應該了解我,所以我無話可說。雖然你不再屬於這個集體,但你永遠是我的兵。”

我看見一個蛋糕~~~好像還是巧克力味的,送這個的爛菊是新面孔~~從沒見過~~摸一下~~

今天去了爺爺家,爺爺都九十歲了,婆婆已經(jīng)去世了,但爺爺很念她~~~~~哎~~~~~我在想,再過幾年,變成歷史的東西讓人懷念的事物又會增加不少吧,時間總是這樣,讓人不知說什麼才好~~~今天老大三十,我準備出去買點吃的和鞭炮~~~~~~~回頭見,等會還有一更~~~~~

以痛之名(鐵血強強雙性)136微H

說完,隊長俯身,盯著他裸露出的一小截後頸。

李先不知道他要干什麼,只知道那個地方癢癢的,對方似乎像是要吻他,但就是遲遲不下口,簡直曖昧到極限了。

袁風當然是故意的,他知道男人最怕的就是這樣若有若無的挑逗,見他縮起脖子,不由輕笑一聲:“嗯,你怕我?”

李先不理,用手拂開貼在身上的牛皮糖,換了塊地方看風景。

隊長死皮賴臉地追上去,似乎怕他再度跑掉,手先做了個圈住他腰的動作,再突然收緊,就像捉一只蜻蜓。

“放開!”如此三番,李先有些惱羞成怒,正欲掙扎,就聽‘哢嚓’一聲,右手居然被上了一副手銬,他猛地偏過頭沖那人怒目而視,卻被那人痞痞笑著,明目張膽地把手銬另一頭拷在欄桿上又將鑰匙扔掉的舉動氣得恨不得咬他一口。

“你究竟要干什麼?!”

袁風看著他,下巴一點點地翹起來:“那天我們只做到一半,今晚當然是接著做。”

聽罷李先差點沒吐血,他簡直快被這家夥的無理取鬧給徹底虛脫了:“你……”

看出對方的不配合,隊長決定先把大局控制?。骸安粶视挟愖h!反正你已經(jīng)落入我手中,我愛怎麼做,做多久都是我說了算數(shù),我勸你還是別掙扎了?!?/br>
“……”李先抬起頭,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陣,然後突然伸腿,踢向他那根不老實的玩意,然後扒住欄桿,輕輕一翻,有驚無險地落在了對面。兩人隔著一道柵欄皆是一副氣喘吁吁的模樣,臉上各有精彩。

“你干什麼?!不要命了!”萬一失足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