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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稱這鍾樓是時光之巔,跟六道輪回有一定的淵源,凡是進入它的人都有過邪乎其邪神乎其神的體驗,有的人會產(chǎn)生幻覺,有的人會想起往事,而他覺得編造這些純屬無聊之輩。人死而不能復(fù)生,往事亦是如此。樓梯邊分布著幾扇方格子小窗,只往外看了一眼就頭昏目眩,不知不覺已爬了這麼高,就像人生,不知不覺就踏過了年少輕狂。透過微弱的燈光,樓內(nèi)的貼金彩繪,畫棟雕梁隱約可見,就似回到了古代一樣。終於到達塔頂,他松了口氣。頂端三口鐵鍾尤似妖魔鬼怪,面目猙獰。唯有一面是現(xiàn)代化的。挺四不像的。據(jù)說這口鍾突然碎掉,又找不到可以匹配的,才改良成這副樣子。周圍處處老舊,冷風從縫隙里灌進來,吹得呼呼作響,環(huán)視周圍的布景,卻不見半個人影,明知道只是口頭約定,何況依那人的心眼又何不知此行兇險,沒十成的把握自不會以身犯險,看來還是高估了他的膽量,沒料到他居然會無恥地爽約,步達生攏了攏衣襟,心里有些不滿自己的失策。正準備轉(zhuǎn)身下去,卻撞上一堵rou墻,未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一張白色的東西捂住鼻子,他狠狠一顫便失去了知覺。醒來時已是深夜,只有深夜才會這般寒冷刺骨,萬籟俱寂。他撐起來,艱難地動了動胳膊,居然發(fā)現(xiàn)一件非常變態(tài)的事──身上的西裝不知何時換作了白色的袍子。而且下身光光的,蹭著凹凸不平的地板,硌人得緊。“我的睡美人,你終於醒來了?!币话衍涇浀穆曇粼诙享懫穑缤涞闹湔Z,撩人心弦。步達生心里一驚,猛地回頭,果然看見那張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噩夢里的臉,以及臉上熟悉得讓人發(fā)疼的笑意。“……”身體完全動彈不得,連言語的能力也大大下降,用盡渾身力氣才將挨過來的男人推開一點,步達生沖他冷怒地:“閣下什麼意思?”L笑盈盈的:“你帶著大批人馬,我還沒問你什麼意思,想趕盡殺絕?”說著攤開手心,上面放著一個小小的竊聽器,“這個就當作你給我的見面禮,從小到大我還沒見過這樣的高科技玩意?!彼{(diào)笑著將男人打橫抱起,不顧他的掙扎走向一道小門:“我剛才已替你給他們下達了命令,如果敢靠近這里一步,就直接給你收尸?!?/br>步達生懶得再裝紳士,狠狠瞪著他咬牙切齒:“你想干什麼?你這個卑鄙小人!”L淡淡笑著:“如果我也算卑鄙,那你就是卑鄙下流無恥。對自己所愛的人像對待仇人那般殘忍,天底下恐怕也只有你做得出來?!?/br>覺得古代遺留下的鍾樓要神秘一些,結(jié)果寫到一半才發(fā)現(xiàn)沒指針,還是要現(xiàn)代的~~日~~所以就隨便改了下~~小步番外要感謝瓜尖的創(chuàng)意,但cao的是,這家夥失蹤已久~不曉得去了哪里~~~另外,多謝大家的禮物~~~呵呵~~感覺滿滿的好幸福~以痛之名小步受虐番外3顯然被踩到了痛腳,男人臉上掠過一抹復(fù)雜的神色,只一剎那便歸於決絕:“寧叫我負天下人,莫叫天下人負我!”L補充道:“無毒不丈夫,對,你沒有錯?!?/br>步達生正要說話,突覺抱著自己的手臂一松,身體直直下落,失重感隨之而來,他驚恐地睜大眼,嘴唇哆嗦著說不出一個字,耳邊只有呼呼的風聲狂亂地穿梭,轉(zhuǎn)眼間,整個人被幽深的夜色所淹沒。他看見的最後一個畫面便是──男人端起一杯橙色的酒,居高臨下地望著他:寶貝,一個小時後再見,我先補個眠再和你大戰(zhàn)三百回合。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在的處境。手腕被繩子勒得發(fā)青,更夸張的是他整個人居然被吊在半空中──一顆在慢慢轉(zhuǎn)動的指針上面。剛才他幾乎以為自己會直直摔下去變成一灘rou泥,早早地前往為他敞開大門的地獄。沒想到惡魔居然也會仁慈。可他寧愿摔死也不愿這樣不上不下地吊著,那根小小的時針無法讓人相信能承受一個成年人的體重,就算僥幸逃脫死神的邀請可誰也不能保證繩子會不會突然斷裂。什麼叫做煎熬,什麼叫做恐懼,此時此刻,比劇烈跳動的心臟還要清晰。一個小時後,當時針轉(zhuǎn)到最上面這個位置,待鍾聲敲響,換回那人幾分神智,L才發(fā)善心地將他拉了上來。步達生被凍壞了,嘴唇發(fā)紫,渾身僵硬。眼神極度渙散,眼仁微微發(fā)白。他這才發(fā)現(xiàn),對方不但恐高,而且畏寒,但這并不妨礙他對他的懲戒。似乎感到一絲溫暖,平時最厭惡和他有肢體接觸的男人迫不及待地挨了過來,L輕笑著將他抱緊,低頭親了親他神色仍有些麻木的臉:“感覺怎樣?有你做壞事時刺激麼?”男人的身體猛地一下戰(zhàn)栗,久久才有了一絲回過神似的顫抖,L愛憐地看著他,手撩開白袍,來到他的大腿上溫柔地撫摸。男人的大腿布滿并不結(jié)實但觸感上佳的肌rou,如同雪一般白皙,叫人愛不釋手,於那內(nèi)側(cè)異常光滑的肌膚上來回輕撫著,見對方如此秀色可餐地橫陳在自己面前,L不由發(fā)出愉悅的笑聲:“小東西,我說過會溫柔的,就絕對不會失言。”曾經(jīng)那麼不服軟的一個人,所有的銳利蕩然無存,眼里只剩猶如夜色般濃重的驚恐,步達生雙眼凸出,嘴唇哆嗦著:“別碰……碰我……”L只是笑:“老公我不碰你又碰誰呢?別說傻話了,親愛的?!?/br>當那雙帶著色情意味的手指就要探進內(nèi)褲的時候,步達生掙動了一下,渾身透著拼命的抵觸:“滾……”“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倔,我想要的人沒有不到手的?!彼┥碓谒孕皭旱氐驼Z,“即便是你。”步達生只是雙眼圓睜,如同瀕死之人,劇烈顫抖的身體蕭瑟若秋天的落葉。L不改脈脈含情的笑容,占有絕對的優(yōu)勢依然給人一種無害的幻覺:“沒有什麼是瞞得過我的,何必苦苦掙扎?你害過那麼多人,應(yīng)該很明白什麼是報應(yīng)?!?/br>“嗚……”內(nèi)褲緩緩滑下大腿時,步達生狠狠閉上眼,嘴里發(fā)出一聲微弱的悲鳴,他不肯示弱,但是這偏偏是他不得不示弱的時刻。“原先我總是想不透你怎麼老是選我弟弟那樣的人下手,現(xiàn)在我總算明白了,”緩緩分開男人養(yǎng)眼的雙腿,露出最終的謎底。手指輕柔地觸上去,在那個暗無天日許久的器官上緩緩按揉,“你在報復(fù)。那些人不但臣服於命運,還被愛情這個世上你最瞧不起的東西所左右。你恨他們的懦弱和妥協(xié),於是選擇最極端的方式,將他們摧毀。從而證明,即便有缺陷,也仍可是強者。”從小到大從來沒哭過,如今快成老男人了,居然突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