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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然后把自己拉進(jìn)了他的陷阱里。“我一直都想跟你見上一面,當(dāng)年我們…”唐文明猛地轉(zhuǎn)身快步走開,把趙墨昀弄愣了,他想過唐文明會對他怒目而視,或者淡然相對,但沒想到他會將自己無視,他追了上去,拉住唐文明,有些急切道:“等等,文明你聽我說!?。 ?/br>唐文明抓住他拉自己的手,一把將他按在墻邊,一只手按在他的肚子上將他壓制住,低頭看這個矮自己半個頭的男人,盯著他看了很久,見他在驚慌之后很快冷靜下來,淡定的和自己對視,他發(fā)覺趙墨昀成長了很多,至少不會像過去那樣一跟自己對峙就像刺猬那樣歇斯底里的反擊。“說什么?”唐文明輕笑了一下,輕佻的打量他,按在他肚子上的手指不安分的摩挲著,讓趙墨昀不悅的皺起眉頭,他笑得更開心了,道:“怎么?那個老男人干不動你了?找我繼續(xù)玩玩?”趙墨昀惱怒的用力推開他,厲聲道:“注意你的措詞!”他平靜了一下情緒,又道:“別這樣,我只是想跟你好好談?wù)劇!?/br>唐文明被推開后在原地頓了頓,忽然沖過來將趙墨昀撞到墻上,把他的雙手反剪在背后,將一條腿嵌進(jìn)他的兩腿中間,磨蹭他的下腹,挑釁意味十足的動作終于讓趙墨昀不能忍受。“唐文明你瘋了!放開我!”“哼?!碧莆拿骼湫σ宦?,道:“你要的不就是這個嗎?”他低頭想親趙墨昀,卻在接近的時候停住了動作,看著他驚恐的眼神,靜靜的看著,直到他眼中的驚懼消退,他苦澀的笑了一下,放開了趙墨昀,他忽然覺得沒什么意思,當(dāng)初求之不得的人如今讓他覺得厭惡,連吻一下他都不愿意。趙墨昀一獲得自由就往后退了兩步,他揉著發(fā)痛的手腕,記憶里唐文明的那些瘋狂行為還是讓他覺得心有余悸,可看著他冷淡的表情,又覺得他或許也已經(jīng)改變了。“對不起?!?/br>唐文明愣了一下,有些奇怪的看向趙墨昀。趙墨昀望著他的眼睛,暗暗嘆了一口氣,道:“當(dāng)年是我做錯了,不應(yīng)該那樣對你,也許是當(dāng)時太年輕了吧…”唐文明冷笑著打斷了他:“是啊,這么年輕就被人包養(yǎng)了?!?/br>趙墨昀的表情一凝,隨即又恢復(fù)正常,他接著道:“這么多年來我也想明白了,起因是我,說什么都是狡辯,我只想跟你說聲對不起,我不求你原諒…”“呵…”唐文明又一次打斷了他,有些好笑道:“只為了自己安心嗎?”趙墨昀張了張嘴,臉色有些難看,在唐文明冷冷的眼神下,他有些無奈道:“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我們當(dāng)年都做錯了,時間沒法再重來一次,你不需要原諒我,我只希望你放下這段過往?!?/br>他頓了頓,打量了一下唐文明的臉色,又接著說:“我聽說你一直都還是單身…”“怎么,難道你想跟我復(fù)合?”唐文明臉上已經(jīng)帶上了赤裸的嘲諷,趙墨昀看了卻沒有惱怒,只是平靜的說道:“我結(jié)婚了?!?/br>唐文明愣了愣,腦子里有些發(fā)懵,似乎沒法消化這個信息,停頓了很久,他才再次開口問道:“跟誰?”“柳澤風(fēng)。”趙墨昀說出這名字的時候嘴角帶著眷眷的笑意,手指不由自主的摩挲左手的無名指,唐文明這才發(fā)現(xiàn)那上面帶著一只閃耀的鉆戒。唐文明冷笑一聲,道:“真是包養(yǎng)出真愛啊,恭喜你們。”他再一次覺得自己在這場愛情中就是個笑話,徹徹底底的笑話,連娛樂都失去了價值。“趙墨昀,你知道自己對我做了什么嗎?”唐文明自嘲的笑了一聲,眼睛在看著趙墨昀,眼神卻像是透過他看向別處。趙墨昀看到唐文明這帶著慘然冷意的笑容,心頭一跳,這樣的笑容在數(shù)年前他曾看過無數(shù)次,在這樣的笑之后唐文明往往舉止會瘋狂起來,他一時間忘記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與過去不同,曾經(jīng)的記憶讓他有些膽怯的往后退。這一舉動刺激了唐文明,他的心灰敗一片,他想笑,嘴角勾起來眼淚卻流下來。趙墨昀驚訝的看著他,心里莫名的惶恐,他不是沒見唐文明哭過,但這一次卻讓他覺得心驚,也許他對唐文明的傷害比自己想得要更深。他覺得慌亂,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他內(nèi)心充滿懊悔,也許唐文明說得對,他并沒有真正覺得對不起唐文明,這一想法讓他覺得難以接受,畢竟唐文明也曾傷害過他。唐文明抹了把臉,卻發(fā)現(xiàn)眼淚越流越兇,根本抹不干凈,可他似乎對此感到憤怒,不停的用手去擦眼淚,直弄得臉上的傷被蹭開,傷口滲出血來。他這副模樣看起來即猙獰又可怕,神經(jīng)質(zhì)般的舉動讓人望而卻步。趙墨昀忽然覺得自己今天遇到唐文明就是個錯誤,他跟唐文明從頭到尾都是錯誤!“文明…”趙墨昀終于看不下他自虐的行為,上前拉住他的手,道:“別這樣!”唐文明甩開他,用力過度以至于毫無防備的趙墨昀一個踉蹌摔倒在地,兩個人都被這突然事件給弄得愣了一下,這時從后面跑來一個人,叫著趙墨昀的名字沖了過來,將他扶了起來,冷冷看著唐文明。唐文明淚眼朦朧中看了對方許久才將人認(rèn)了出來,是柳澤風(fēng),這個讓趙墨昀愛得死心塌地的人。他對柳澤風(fēng)并不熟悉,連話都沒說過幾次,以至于多年后再見沒有能立即認(rèn)出他來。柳澤風(fēng)年過40,保養(yǎng)得很好,歲月并沒有在他臉上留下太多痕跡,但常年身居高位養(yǎng)成的氣勢倒是更勝以往,他連看唐文明都懶得看,在確認(rèn)了趙墨昀沒事之后,才抬眼睨視唐文明,道:“你跟小昀的事我都知道,過去是他不對在先,但你也傷害過他,這么多年過去了,他也很內(nèi)疚,現(xiàn)在他向你道過歉了,不管你是否原諒他,都到此為止?!?/br>唐文明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怒,可臉上還掛著淚痕,雖然一臉的血但除了狼狽之外沒有一點(diǎn)威懾力。“你什么時候過來的?”趙墨昀有些擔(dān)心,怕他看到唐文明前面的一些舉動又要吃醋。“剛過來?!绷鴿娠L(fēng)攬住他,不再看唐文明,柔聲對懷里人道:“我們回去吧。”趙墨昀點(diǎn)點(diǎn)頭,他一臉歉然的對唐文明道:“文明,真的對不起,再見?!?/br>唐文明忽然覺得無趣,他用這么多年的怨恨折磨自己,別人卻已經(jīng)走了過去,而只有自己停在原地,不能自拔,他曾經(jīng)的掙扎、搶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