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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袖很長,蓋住了手腕,手也擋住大半,只露出一點(diǎn)白□□粉的指尖在外面,看著誘人極了。“怎么了?”白樺察覺到他的走神,不由縮了下指尖,問道。趙晉亭一點(diǎn)沒有被抓包的窘迫,鎮(zhèn)靜地道:“劇本上第一句臺詞是我說的,可我一直都找不到感覺?!?/br>“這樣啊,”白樺信了,他歪著頭琢磨了一會兒,“你看,我是這樣理解的,不知道對不對。攻和受第一次相遇是因?yàn)橐淮我馔狻?/br>“我是攻?”趙晉亭突然打斷他的話,問。白樺抬頭呆呆地看著他,“啊”了一聲。“你是受?”白樺點(diǎn)點(diǎn)頭,似乎不明白男人怎么問出這句話。這一點(diǎn)不是昨天晚上就說過的嗎?趙晉亭滿足了。雖然只是劇里的角色,可早晚他會把它變成現(xiàn)實(shí)中的場景。不論誰想和他搶人都不行,哪怕是少年腦子里的死志。他會把那些統(tǒng)統(tǒng)掃除干凈。白樺顯然沒意識到他話里的陷阱,盡心盡責(zé)地給他講了自己對劇本的理解以及小攻的人設(shè)情況。趙晉亭看著他花瓣一樣粉嫩的嘴唇一張一合,心里癢癢地。白樺說了半天,覺得口有些渴,剛一轉(zhuǎn)頭,面前就出現(xiàn)了一杯溫水。趙晉亭溫和地看著他:“渴了吧?喝點(diǎn)水?!?/br>白樺心思還在劇本里,隨手接了過來喝下,繼續(xù)講情節(jié)講人設(shè),沒意識到自己以前從不喝別人遞過來的東西。講完劇本,時間已經(jīng)過了很久,白樺猶豫一下:“你上午在公司挺累的,不然先休息一下,有時間我們再PIA戲?”“那你呢?”“我想先熟練一下晚上要直播的歌……”趙晉亭眼睛一亮:“你要唱哪幾首,我?guī)湍闾籼簦寻殃P(guān)怎么樣?”白樺咬了下嘴唇。他喜歡唱歌沒錯,可那都是在沒有人看著的情況下。趙晉亭一個大活人直愣愣地豎在那兒,他實(shí)在做不到視而不見。男人看出了他的不情愿,在他拒絕的話說出口前,搶先說:“你看,雖然我不怎么懂音樂,起碼能聽出好不好聽。你也不希望晚上的直播有什么瑕疵吧?以前是沒人幫你聽,現(xiàn)在有我在,這么方便的條件總該好好利用。別人都是先翻來覆去地唱好多遍,沒問題了才開直播。”白樺問道:“是這樣嗎?”趙晉亭毫不心虛地點(diǎn)頭:“是啊。小白,你希望你的聽眾聽到的是你最好的聲音吧?那你就要克服困難好好練。你想,以后直播間的人多了,有人要求你露臉,你露不露?一直拒絕的話,多讓人傷心?!?/br>“那,那……”白樺猶豫半天。其實(shí)他不在意別人傷不傷心,以前有人叫他露臉,他都沒理睬。可不知為什么,一想到說這話的是趙晉亭,他就說不出“不”來。“就這么定了。其實(shí)我睡眠一直不好,醫(yī)生幫我看過,說最好有喜歡的聲音每天唱歌給我聽,這有助于我睡眠?!壁w晉亭說,很為自己的急智得意。果然,白樺信以為真,開始咬嘴唇:“可是我可能唱不好,打擾你睡覺怎么辦?”“怎么可能,現(xiàn)在我們就來試試,效果好的話,以后睡前你都唱給我聽,怎么樣?我可是把你當(dāng)成我唯一也是最好的朋友呢?!蹦腥苏f。“那我試試?!卑讟逭f得很沒有底氣。直播剛開時他并沒什么計(jì)劃,都是想到什么唱什么,甚至還是清唱,后來才慢慢在網(wǎng)上搜了伴奏和著音樂唱。趙晉亭說想聽,又是面對面的情況,他難免緊張。等男人在床上躺好,他坐在床邊,開始選歌。選來選去總選不成,白樺有些泄氣,看著男人磕磕絆絆地說:“那個,要不然,你說說你想聽什么?”想聽你在我身下呻-吟,那比歌好聽多了。趙晉亭想。實(shí)話不能說出來,男人假裝想了想:“選你最拿手的吧,對了,你說你唱了一首歌,才被那個叫嬤嬤的拉進(jìn)網(wǎng)配圈?不然就唱那首吧,那首小白肯定唱得特別出色?!?/br>☆、第四個世界(8)“那首啊,我先去放音樂?!卑讟逭f著從床上跳下來就去開電腦,男人伸手想攔,說讓他清唱,見他跑得太快,只得停住。少年很快從電腦里把當(dāng)時用的伴奏找出來,雙擊,自己又輕手輕腳地回到床邊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好。一陣婉轉(zhuǎn)悠揚(yáng)的樂曲聲響了起來。趙晉亭聽到開頭,覺得這曲子雖然還不錯,也僅僅是不錯而已。這想法剛冒頭,就聽到身邊的少年和著樂音開始輕喘和低語。低語聲太低,發(fā)音也含糊,就算他躺在少年身邊也聽不清到底說的是什么,只是那低語聲似乎順著他的耳朵一直爬到骨頭里,在骨頭間環(huán)繞,糾纏不休,讓他整個人都癢了起來。他下意識地低頭看了下。還好蓋著被子,猛然間支起來的帳篷不細(xì)看是不會注意到的。為了掩飾起見,他還是側(cè)了下身子,頭偏向少年躺著。白樺沒意識到他的小動作,一旦開始唱歌,他就完全融到了音樂的世界里,別的什么都感覺不到,只有坐姿還是乖乖地。低語聲漸漸轉(zhuǎn)大,成了少女的呼喚和嬌吟。趙晉亭突然意識到,少年此時的聲音和女孩子沒有絲毫區(qū)別!毫無破綻的男唱女聲!他驚訝地看著,卻看到白樺閉著眼睛,嬌嫩的嘴唇微張,嬌吟聲過后,是第一句唱詞。唱歌的聲音和剛剛的少女聲完全不一樣!聲音清冽,不是那種努力誘惑人的嬌媚,而是清冷的泠泠之音。按說這種音線并不是很適合這首,趙晉亭骨頭里的癢卻直爬到了心里,讓他恨不得立刻就把少年壓倒,把人欺負(fù)得再也下不來床。他終于知道那天嬤嬤為什么非要找白樺做CV了。別的不說,單就這種不自覺的誘惑,那種明明禁欲卻更勾得人想徹底壓到身下的感覺,是任何一種嬌媚之音都做不到的。白樺一首歌唱完,看趙晉亭只是側(cè)著身子看他,不由有些忐忑:“是不是……不好聽?”“很好聽。”趙晉亭微笑著說,努力表現(xiàn)得和平時沒什么兩樣,聲音卻有些僵硬。“可……你好像不喜歡……”“喜歡。”快喜歡死了,趙晉亭的身子悄悄往后弓一些,免得讓少年察覺到他的不同。“再唱幾首吧?!蹦腥苏f。如果不是白樺在身旁容易察覺,他更想起身去浴室紓解一番高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