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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四人氣質(zhì)出眾,即便是做尋常打扮,也掩蓋不住。 孫老板心里一琢磨,自己此趟行事隱秘,而且鶴鳴山脈這么大,未必兩撥人就會撞到一處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真遇見了,再做打算,實在不行,一刀一個,何處青山不埋人。想到這里,也就把他們四人丟開了。 再說顧宥真四人一路西行。雖說七月大城市里已經(jīng)開始炎熱,當(dāng)山區(qū)依舊涼爽,此時日頭又好,滿山青翠,又有各色花草野果點綴其間,讓人神清氣爽,不由得興致上來,幾鞭下去,由著馬的興頭上了,撒開蹄子,在小路上狂飆了起來。 沒一會兒,阿秀的馬居然跑成了領(lǐng)頭的,整條山道都回蕩著阿秀清脆快意的笑聲。 顧宥真聽得入神,阿秀多數(shù)時候,不管對誰都是低眉淺笑,一副溫婉的淑女樣子,只有跟他和幾個親近的人面前才經(jīng)常露出真性情,可即使是這般親近,像這樣發(fā)自肺腑、淋漓暢快、肆無忌憚的笑聲也不多見??梢姷拇藭r阿秀心情真的是非常之好。 這般發(fā)足狂奔足有數(shù)十里地,那兩米多寬的鄉(xiāng)間土路已經(jīng)漸漸不太能尋找到蹤跡。阿秀略略緊了馬韁,將速度慢了下來。 李同垣從后面趕了上來,“先生,下面已經(jīng)沒有明顯的路了,還是我來帶路吧。而且這幾匹都是馱貨的馬,也經(jīng)不起這樣發(fā)長力的?!?/br> 阿秀哈哈大笑,不以為意,但還是稍微將馬韁往右側(cè)一帶,給李同垣讓出一些位置來。 周鸞也從后面趕了上來,滿頭大汗,兩條腿都抽抽了,她是從小學(xué)得馬術(shù)課程,估計顧宥真也差不多,可是四個人里,居然是阿秀的馬術(shù)最好,說是人馬合一都不為過,她很是奇怪,“阿秀,你是什么時候?qū)W的騎馬?”按理說,阿秀的以前的生活環(huán)境不太可能接觸到騎馬啊。 阿秀從前面回頭,給了她一個眉飛色舞的眼神,“很久了。” 當(dāng)然很久了,一千多年以前,說出來嚇?biāo)滥恪?/br> 作者有話要說: 顧宥真:我也好奇,這轉(zhuǎn)杯是什么手法?你跟誰學(xué)的? 阿秀:哦,當(dāng)年跟師兄出去閑逛,看見表演裊巨索、掉長桿的雜耍,便纏著人家學(xué)了幾招。這些都是小case。 顧宥真:(沉思)裊巨索?那個好像是唐朝的傳奇故事? 阿秀:呃?! 顧宥真:怎么了? 阿秀:哦,沒事,我馬甲掉了。 第章 送飯-上 再往前, 其實已經(jīng)沒有路了。 李同垣到底是鶴鳴山里長大的,在周鸞看來到處都一樣的景致里,他抬頭四周一望, 就知道要往哪里走。連阿秀都服他。 山坡上上下下、枝蔓橫生,不好走,四人的速度不由得就慢了下來。李同垣早就計算過, 他們以馬代步, 比步行快了許多,傍晚到家并不是什么問題??上Х彩聼o絕對, 待走到一半時, 李同垣赫然發(fā)現(xiàn)必經(jīng)的一道山澗上的木橋,不知是天長日久, 腐不經(jīng)用, 又或者其他什么原因,竟然塌了。若是只有他們四人, 想想辦法倒也能過去,可還有四匹馬, 就麻煩了。 阿秀不以為意,“那我們就繞道走吧?!?/br> 李同垣撓撓頭, 有些無奈, “要是繞道的話,今晚可能得借宿一晚,明天中午以后才能到家了。” 阿秀正打量著路邊的野果,努力在腦海里想著這玩意兒能不能吃, 隨口道,“無所謂,多走就多走一段唄,反正也不著急?!?/br> 周鸞聽了,就嘲笑他們師徒二人,“嘿,怎么回事啊,兩位大師呢,今早出門沒給自己算一卦?” 阿秀挑眉,“你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周鸞只覺得滿頭大寫的意外和驚喜,“說好的大師風(fēng)范呢?” 阿秀響應(yīng)要求,立刻正色地潑了她一碗心靈雞湯,“我一直覺得苦難是人生最寶貴的財富,那些無災(zāi)無難到公卿的愚人,對于苦難和壓力,不過是紙上得來終覺淺的東西,誰又敢將自己的未來和平安托付給他們?所以……” 周鸞對她這種隨時換風(fēng)格消遣人的作風(fēng)也是醉了,“所以?” “所以除了生死攸關(guān)、可能缺胳膊斷腿之類的大事或者心血來潮,其他的能不算就不算,隨他去吧。” 周鸞覺得自己完全就是找虐,對著天空猛翻白眼,然后甚為同情地對顧宥真說,“你家這個簡直跟有線電視一樣,隨時轉(zhuǎn)換風(fēng)格頻道,真是辛苦你了。” 顧宥真聳聳肩,不插嘴,覺得斗嘴還是讓兩個女人繼續(xù)好了,男人加進(jìn)去,只有當(dāng)炮灰的份兒。 周鸞知道自己斗嘴不行,索性清清嗓子,唱起歌來,作為一個紅透半邊天的三棲女明星,她自然有一把好嗓子,即便是清唱,也讓人驚艷。后來四個人輪番唱歌,連李同垣都哼了幾首山里的小調(diào),有模有樣的,獲得三人一致鼓掌。 就這樣,嘻嘻哈哈,四人改變了路線,在太陽落山前趕到了一個小村落。 李同垣挑了一戶看起來稍微齊整一些的人家前去敲門,不久,院門就開了,一個滿頭白發(fā)的老太太出來張望了一下。 李同垣cao著山里口音,向她借宿。老太太一聽是山里口音,倒是先放下了一半戒心,然后又伸頭往外瞅。明明院外三個人加上四匹馬,老太太一眼就被顧宥真吸引了全部的目光。 因為光線已經(jīng)漸暗,顧宥真早已摘下了墨鏡,此刻他在那匹紅棗馬旁長身而立,面對著夕陽,一雙眸子猶如閃閃發(fā)亮的琥珀,瀲滟生輝。老太太這是不知道芝蘭玉樹這個詞,不然一定大寫上一百遍,貼遍顧宥真全身。 她忍不住把顧宥真從頭到腳狠狠地瞅了好幾遍,然后才舍得去打量阿秀和周鸞。果然顏值即正義,美人就是好人,老太太立刻就大開院門,放他們進(jìn)來了。 李同垣進(jìn)門后,二話不說,先塞給老太太一百塊錢。 老太太嚇了一跳,這山里平日都是靠山吃山,很少用錢,這一百塊能用上很久了,兩人推讓了半天,老太太只好收下。 可這樣一來,老太太都有點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忙把他們請進(jìn)西廂的屋子,問他們夠不夠睡,要不然自己和老伴去鄰居家擠一晚,把自己那屋也給他們住。 李同垣把她的話翻譯了,已經(jīng)打量完了環(huán)境的顧宥真倒是先開了口,“我們就別麻煩她了,這竹床也夠大,我們包里都有睡袋,擠一晚問題不大?!?/br> 阿秀沒意見,周鸞確實正中下懷,立刻也點頭。 老太太見他們肯住一個屋子,覺得有點委屈他們,二話不說,就從柜子里搬出曬好的被褥給他們鋪上,一邊鋪還一邊解釋,她兒子媳婦都出去打工了,這被褥都是干凈的,她定期洗曬,一直沒人用過,讓他們別嫌棄。 不一會兒,她老伴回來了,還拎了一籃子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