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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夢醒時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

分卷閱讀7

    的腰,有油頭粉面的花花公子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路過我們身邊拉開了包廂的門,拍了拍手,片刻后,幾個花枝招展、風(fēng)姿綽約的女人便涌入了原本只有男人的包廂。

其中不乏有穿著當(dāng)下最時髦的學(xué)生裙、白色長襪打扮的清純女人,也有穿著高開叉旗袍、梳著精致發(fā)髻的嫵媚女人。

闊少們歡呼一聲,隨即享受起美人的投懷送抱。

穿著藏青長袍的蘇少爺甚至露骨的招呼同伴道:“李金石,我懷里的這個妙極,今晚都在這里過夜是嗎?”

“那是自然?!?/br>
一個穿著繡有鳳穿牡丹花紋旗袍的女人也坐到了我跟顧蘊玉中間,狹長的鳳眸一眨一眨,顧盼生輝。

顧蘊玉似乎這時酒勁上來了,只是一臉茫然的望著女人的動作,完全是一副云里霧里的狀態(tài)。

“兩位少爺,奴家喚作水芙蓉?!?/br>
女人說著說著便將纖細(xì)白皙的手臂搭上了我的頸項,紅艷艷的櫻桃小口作勢就要親了上來,卻被顧蘊玉猛地拉開:“滾!滾遠(yuǎn)點——”

女人不明所以的被顧蘊玉推至一旁,但是很快便調(diào)整好臉上的表情,我見猶憐的問:“這位爺是對奴家哪里不滿么?”

不遠(yuǎn)處傳來那群紈绔子弟的笑聲:“美人,你伺候錯對象了?!?/br>
水芙蓉轉(zhuǎn)了轉(zhuǎn)玲瓏剔透的眼珠,忙會過意靠近了顧蘊玉,賠罪道:“奴家眼拙,怠慢了爺,還請不要怪罪——”

顧蘊玉厭煩的擺擺手,只是不滿的責(zé)問對面已經(jīng)快要上演活春宮的闊少們:“喂,我說,你們上次不是說要帶我見識見識一下相公堂子的嗎?怎么到處都是女人?!”

正和一個“女學(xué)生”打得火熱的花花公子停下手撩學(xué)生裙的動作,取笑道:“我是說你這小子怎么興致不高呢!原來是想嘗嘗兔兒爺?shù)奈兜腊?!這個好說,水芙蓉,你且去叫個清秀的小相公來陪陪我們顧少吧!”

水芙蓉識趣的福了福身子,娉娉婷婷的走了出去。

我聽見他們所說的話,心下駭然,臉色都變了,忙搖了搖坐在我身旁搖搖欲墜的顧蘊玉:“你瘋了?!你要找男人上床?!喝多了就跟我回去吧!”

他被我弄得頭暈眼花,漂亮的眼睛里滿是霧氣,只是癡癡的望著我笑:“對!我要找男人上床!清友,你跟我上床吧!”

我被他堵得無話可說,生怕這瘋話被旁人聽去,只是搪塞道:“你醉了!快跟我回去,不要在這里瞎胡鬧!”

顧蘊玉打了個酒嗝:“你不教我怎么做那種事情!哼!我就去問別人!”

我都快被他急得滿頭大汗了,都什么時候了,敢情他還在惦記著前幾日看到的那一幕。

在我跟他這醉鬼雞同鴨講的時候,包廂里另外幾個□□難耐的少爺們早就摟著自己今晚的女伴另覓春閨去了,我趁著這個機會,扶住東倒西歪的顧蘊玉便朝外面走去。

一身高開叉旗袍的女人正領(lǐng)著一個低著頭怯生生的還不能稱作“青年”的瘦小身影折回早已人去樓空的包廂,恰好撞見我們二人出來,忙攔住急道:“二位爺這是要去哪里啊?”

顧蘊玉渾身軟得像根面條似的趴在我肩頭,迷瞪瞪的望著嬌媚的女人,忽的笑了:“去哪里?去……去相公堂子!”

“爺是想找個可人的小相公么?這里不就有個現(xiàn)成的么?”女人一邊招呼著一邊將躲在一旁的還是少年模樣的小子拽了過來,然后諂笑著對顧蘊玉說:“爺,你瞧瞧這個如何?今年才十五呢,嫩生生的,身子還是干凈的?!?/br>
少年偷偷抬起頭瞅了一眼顧蘊玉跟我,然后滿臉通紅的低下頭,卻被水芙蓉用鮮紅的指甲狠狠的掐了一下。

顧蘊玉醉眼朦朧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少年,我生怕他繼續(xù)胡鬧下去,忙打住他的話頭,謝絕道:“不用了,我家少爺喝醉了,這就告辭了?!?/br>
少年聞言,猛地抬起臉遲疑的看了我一眼,原本緊繃的肩膀也放松了下來。

我拖著滿嘴胡言亂語的顧蘊玉朝堂子外面走去,身后傳來女人氣急敗壞的叫喊,“誒?這就要走了?我說你這人怎么這么不解風(fēng)情哪!”

晚上的風(fēng)又涼又急,吹得人清醒了不少。

我剛扶著顧蘊玉走到外面稍顯僻靜的巷子里,他便忽的推開我,匆匆的擺了擺手,一個彎腰就吐了個稀里嘩啦。

我擔(dān)心的看著他顫抖著的背脊,不由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他彎下的背,無奈的寬慰道:“吐出來就好些了?!?/br>
顧蘊玉支吾一聲,剛想開口說話,卻再次吐了個翻江倒海。

巷子兩邊都是院門大開的堂子,和著風(fēng)聲,隱隱傳來一陣陣尋歡作樂的聲音,在寂靜的深夜里,卻徒增了一絲空虛的意味。

我嘆了一聲,顧蘊玉似乎這時才稍稍清醒一點,吐完之后一臉虛弱的搖搖晃晃站直身體,卻只是說:“清友……我的頭好疼……”

顧蘊玉原本一雙漂亮的眼睛也紅通通的,也許是嘔吐的緣故,連帶著刺激出了幾滴淚珠搖搖欲墜的掛在眼眶里,分外可憐的模樣。

我最見不得他這副可憐的模樣,轉(zhuǎn)身朝堂子里尋去,說:“你先在這里等我,我去給你找條毛巾來擦擦?!?/br>
我正頭疼著萬一再碰上之前那個難纏的女人該如何是好的時候,迎面卻走來兩個一高一矮的身影,還未看清他們的面孔,便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你怎么在這里?”

只見一個頗為風(fēng)雅的青年笑吟吟的望著我,而他身旁個子稍矮的那個把長袍穿得不倫不類的小胡子男人則探尋的掃視著我。

原來是顧家未來的二姑爺,沈澤棠。

我回過神,訕笑著應(yīng)道:“沈先生?!?/br>
沈澤棠低頭對身旁的那個小胡子矮個子男人耳語幾句,男人抬頭沖我莫名其妙笑了笑,隨即對沈澤棠說了一句聽起來像是日語的話,便昂首離去。

日本人嗎?

我正思忖著,沈澤棠卻已經(jīng)走到我身邊,親切的關(guān)懷道:“清友是吧?你是陪顧小弟一起來這里的嗎?”

我點點頭,這才記起自己折回來的目的,回答道:“少爺喝醉了,我正要送他回去?!?/br>
沈澤棠聞言,爽朗一笑,伸手?jǐn)堊∥业募纾骸靶『⒆蛹壹业?,就不要學(xué)大人一樣逞強買醉嘛!他人在哪里?我送你們回去吧。”

我遲疑的剛想婉拒,沈澤棠就像知曉我心中所想似的,故作生氣道:“怎么?你這是把沈某當(dāng)外人防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走吧,帶我去找他。我的車就在外面停著呢,剛好捎你們一程?!?/br>
我沒有想到看似清高的沈澤棠一點也沒有那些名門望族所遺留下來的階級思想,一路上,他就陪我們坐在車廂后面聊個不停。

當(dāng)然,聊天的對象絕不可能是已經(jīng)沉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