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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上面刻的不是翔獸?怎么是你我的模樣?”“不喜歡?”“只是稀奇,一般刻在玉上面的都是翔物,以保平安喜氣之意。”“這玉佩和扇子可是信物,自是要刻上和對方有關(guān)系的東西才有意義。”蕭子弦沒答話,把玉佩和物件放在了一處,以免落下。青帝則是動手給他收拾,并把他拉到床上去,“時候不早了,晚睡不好?!?/br>蕭子弦心想這帝王該不會還要跟他擠同一張床吧?“皇上,你……”“睡覺。”說的這般面不改色?蕭子弦也無奈,只是看他又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愿,就問道:“北殿的寢宮睡得不好?”青帝點(diǎn)點(diǎn)頭:“確實(shí),床褥過大,不暖和。”這人,怎么那么直接?兩個人擠一個被窩,原本冰冷的涼意很快就沒了。摟著蕭子弦,青帝困意頓來。睡下之前,蕭子弦竟是也不覺得別扭了,倒像是成了一種習(xí)慣,又再問了一句:“過段日子該是燁兒的生辰了,可有準(zhǔn)備好什么東西送給他?”“自是有的,今年想帶他出去玩一天?!?/br>“剛回來又要出去玩?”“給燁兒過生辰,一年一次,說是任性也罷?!?/br>蕭子弦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閉上了眼睛。見屋里都關(guān)了燈,葉雙也把屋瓦擺回原位,和他哥一道回房間去了。路上,葉雙伸了伸懶腰,嘀咕了一句:“主子和丞相啥時候睡到一張床上面了?關(guān)系日益漸進(jìn)??!”葉一突然想到了什么,就問道:“你,怎么看主子和丞相這種關(guān)系?”“嗯?什么叫怎么看?”“便是贊同還是反對?”葉雙想了想,認(rèn)真問道:“贊同和反對有區(qū)別么?”葉一此刻簡直無語問蒼天,區(qū)別大著去了好么……“咱們又不是主子,不管贊同和反對都改變不了什么啊。既然改變不了,那就不用多加思考,自找煩惱了?!?/br>聽這口氣,好像并不討厭的樣子。葉一摸摸鼻子:“看到他們同睡一張床,就沒有其他的,想法?”“想法?”葉雙皺眉,“睡一張床有啥好奇怪的?臭小子自己有床不睡老愛往君諾的房間跑,我們也常睡在一塊,很正常不是?”葉一捂臉,怎么自家弟弟思想那么單純呢!“咋了?不對???我說,你可別學(xué)莫紫那不正經(jīng)的家伙,他那是思想復(fù)雜外加四肢發(fā)達(dá),男女不分,見著個好看就忍不住撲上去,節(jié)cao都碎了一地啊有木有!”言外之意就是不要對別人動什么心思?“好啦,很晚了,回去睡覺,累了一天,好想滾床?!?/br>說著就拖著他加快了腳步。葉一也把剛才的問題拋之腦后了,來日方長,好好引導(dǎo)才是關(guān)鍵!總有一天這遲鈍的弟弟會明白的!作者有話要說: 過幾天開個同人~\(≧▽≦)/~☆、【第三十八章】肩任在京都的街道上遇到呼召,這是蕭子弦從未想過的事。呼召用眼神示意他跟著一起走。蕭子弦別無他選,只能跟在他后面。直到到了一個隱蔽的地點(diǎn),呼召才開口道:“塔干,你想好該怎么跟我解釋之前發(fā)生的一切了嗎?”蕭子弦緊了緊雙拳,道:“二叔,您還是在執(zhí)行著您的計劃?”呼召身邊沒有看見穆爾,估計是找拉齊那小子去了,也不知他怎樣了。“伮王的吩咐,我們怎能不從?”“可是塔干,無法下手。”門外又走進(jìn)一人,聲音威嚴(yán),捎帶怒氣的道:“無法下手!我讓你去青朝監(jiān)視青帝,你就得了個無從下手的回答給我???”蕭子弦聽見后心一驚,“父親?”“難得你還記著有我這個父親!”呼召見蕭子弦的父親來了,也就不多說什么,先出去了。過了知天命年紀(jì)的尼勻格是伮王的第二個弟弟,也是蕭子弦的生父,開寧的前代神將!蕭子弦低著頭,跪在地上,心知自己有罪,怎么答話都是錯的。尼勻格又道:“你可知伮王已經(jīng)向我和二哥下了指令,最遲一個月,他便要見到青朝君王的首級!你居然還違抗你二叔的命令?怎么?是想讓我們家陷于水深火熱之中?”“塔干絕無此意!”“那你做什么還要放走青帝?在京都外都?xì)⒉涣怂?,那在這京都城內(nèi)我們下手的機(jī)會該要比登天還難!”蕭子弦想了想,抬起頭道:“青帝不是庸君,我們?yōu)楹我《??若是一旦?zhàn)火連天,西域和青朝才是會陷于困難之中,這是誰也無法挽回的局面。”“塔干!你忘了你小時候我和你娘是怎么教你的了?為人臣子,聽王之命!你是開寧的將軍!不是他青朝的勞什子丞相!”蕭子弦啞語,他根本找不到理由來反駁。尼勻格把之前的疑問也說出了口,“你在青朝的這五年,莫不是也像佞臣一般,只顧媚惑君主,不顧自己身份!?”蕭子弦搖頭反對:“父親你一向都知我是什么性格,我又怎會做出這種事來!”兩人畢竟是父子,一見面就吵架著實(shí)也讓尼勻格有些不悅,便放緩了一下語氣,道:“先起來吧,別跪著了?!?/br>蕭子弦起身后尼勻格也讓他坐下。“塔干,我這次來,一是為了給你個提醒,你是開寧的將軍,身負(fù)著伮王的重任,不能只按自己意志行事。二來就是,伮王的病又復(fù)發(fā)了,但情況卻比以往還要嚴(yán)重得多,我聽說中原神藥極多,就過來尋尋看有沒有治病的藥草。對了,穆爾也到中原來了,開寧境內(nèi)沒有將軍守著,我正打算讓他回去,怎么沒見著他人?”比起嚴(yán)肅的二叔,蕭子弦還是比較喜歡與嚴(yán)慈的父親商量,于是就道:“二哥該是去找拉齊了。前段日子拉齊也來了一趟中原,不過后來我們分散了,我也不知他們此刻在哪里。”聽到久違的名字,尼勻格又是嘆了口氣,“那臭小子還是不著家,不找他就不知道回來!這么些年鬧脾氣也夠了!讓穆爾去找找也好,若是實(shí)在找不著,還是讓他先回開寧去,畢竟軍事重要。對了,你大嫂生了個男娃,等處理完事情之后,回家一趟,咱們一家人都聚聚,好久都沒一起吃飯了?!?/br>說到自己孫子出生的事情,尼勻格還是眉梢上揚(yáng),笑意不減。蕭子弦半喜半憂,“父親,青帝,真的非殺不可?”“那是自然!王命難為!”只有這件事尼勻格是不肯退讓半步的,“你二叔他自有計謀,你只管找著行事就好,若再像上次那樣心軟,伮王怪罪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