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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記憶讓你很痛苦嗎。”“痛……”俊朗的臉上脆弱,禪景無意識地?fù)嵘闲乜?,“好痛……苦?!?/br>“那就再痛苦一點(diǎn)吧?!变郎Y靠近臉,薄唇滑過禪景的眉間,擦過他的鼻梁,卻遲遲不落下在那片柔軟。“被我的痛苦壓垮罷,小鬼。歲月太寂寞了,我需要與你共享這份絕望。”禪景微張著口,清爽干凈的氣息像是引誘。潺淵并沒有吻下去,或者說他一開始就沒有吻他的沖動,他欣賞著他的痛苦,帶著惡趣味的玩弄。“好痛苦?!变郎Y低低地重復(fù)他的話,滑到他脖頸,濕熱的舌尖無恥的探滑在他的喉結(jié)滾動處。稚嫩的少年仰頸發(fā)出輕哼,混合在痛苦的輕喚中分外讓人心癢癢。潺淵緩緩地笑,手掌撫插進(jìn)他順滑的發(fā)間,舌尖越發(fā)放肆。禪景的頰面開始潮紅,神情有些既痛苦又歡悅的無辜,不知所措的喘著息。潺淵的另一只手探滑進(jìn)禪景的腰間,拉開腰帶,光滑溫暖的肌膚瞬間入掌心。他繼續(xù)探下去,忽地勾揚(yáng)了唇線。“真可愛。”他輕含咬在禪景的肌膚上,吸吮出緋紅的印記。手已經(jīng)探滑到令人害羞的地方,“這樣的時刻都能精神起來,你果然是個值得調(diào)教的小鬼。吶,和我做了那個交易吧,我說不準(zhǔn)可以不殺掉你的意識,把你囚禁在我的黑暗里,然后慢慢地調(diào)教你?!?/br>手掌壞意的握緊,禪景眉間微皺,一聲酥酥麻麻的啊拉長了顫音,喘息越發(fā)啜泣,一副任他欺負(fù)的模樣。“別……”少年隱約著抗拒,“別……這樣……”“哈?!变郎Y手掌的動作大了些,果然讓禪景急促地喘息,無助地蜷縮起身子,卻無法掙脫他的玩弄。“那就這樣,也許是這樣?這么多樣,你更喜歡哪一個呢小鬼。噢呀,糟糕,我似乎沒有給你選擇的權(quán)力呢,那就這樣吧,我喜歡這樣?!?/br>巨大的快感沖涌上腦海,禪景啜泣著醒來。衣衫松垮著半開,腰帶已經(jīng)被丟開。他眼角還含著才被欺負(fù)過的晶瑩,猛然坐起身。車廂中安靜,只有他尚存的喘息聲。啊啊啊。糟、糟糕,他似乎做了了不得的夢。糟糕糟糕糟糕!禪景低啊一聲捂住臉,暗自罵自己整天在想些什么。然后他伸手去拉衣衫,卻碰到了掩在腰下的外罩,臉倏地通紅。濕……濕的?!不止是外罩,甚至連……啊……禪景低嘆一聲掩住自己的臉,頰面guntang的不像話,他唔唔的在軟席上打滾。自己在夢里對自己做了些啥,好羞恥!章三羞恥的禪小公子羞恥的藏在車廂里更加不出去,直到馬車回到了王都禪府里,他才心虛的露出臉。那夜的夢模糊不清,他只記得酥麻的舔舐,強(qiáng)硬的撫摸。每每想起都羞憤難擋,臉紅非常,恨不得縮進(jìn)車廂里再也不出來。“喂,阿景。”他浪蕩的三哥敲著他的腦袋,湊近臉端詳著他,“想什么呢?怎么這一趟回來,話少了許多。莫不是道長嫌你話嘮,不許你講話?”“才沒有!”禪景臉嘭嘭嘭的迅速紅起來,他抱頭躲閃,遮掩著不讓三哥敲。“我才不是話嘮!道長也才沒那么無聊。說起廢話明明是三哥的喜好,才不是我。不許敲我頭,會傻的!”“這一趟長本事了?!倍U意按住他的腦袋一陣搓揉,“還打起三哥的趣兒來了,對不起三哥疼你這么些年?!?/br>“啊住、住手!”禪景被他蹂躪著,伸手向前方的大哥求救,“長兄!三哥又揉我的發(fā)!”“在七公子房里備著時令小吃,熱水也準(zhǔn)備著?!倍U宗一邊囑咐下人一邊皺眉處理著弟弟們之間的胡鬧,“阿意,休要欺負(fù)小景。”“我沒有。”禪意舉起手,無辜道:“你看這不是挺好的嗎?!?/br>“先去拜見太奶奶?!倍U宗拍了拍禪景的頭,溫和道:“這次個子倒長了不少?!?/br>禪景燦爛一笑,“我以后可是會比長兄還高的人?!?/br>禪宗笑了笑,帶著斗嘴的弟弟往后堂去。老太君早就等候多時了,帶著一大眾后院婦人站在階上翹首以盼。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一眾青年過來,不禁有些著急的問身邊的禪夫人,“來了嗎?是景兒來了嗎?”“來了來了,”禪夫人扶著老太君,佯裝微怒道:“小景!還不快些過來?!?/br>禪景露出雪白的齒貝,一溜煙的跑到老太君身邊,彎腰沖老太君笑的璀璨,連聲叫著太奶奶。“誒,誒。”老太君握過他的手,摸索著他的胳臂,埋怨道:“道長是不是凈吃素,餓的我家景兒又瘦了!”“太奶奶給我補(bǔ)補(bǔ)?!倍U景順勢撒嬌道:“回去嚇道長一嚇?!?/br>老太君果然眉開眼笑,牽著往里去,一個勁的念叨著:“讓太奶奶來!還是太奶奶會養(yǎng),來,太奶奶給你留好吃的!”“我也要?!倍U意湊過來磨蹭在老人家肩頭,“太奶奶可不能只疼小景?!?/br>老太君被他耍賴似的逗的樂不可支,拍著他的胳臂笑道:“看這小潑猴,可不準(zhǔn)欺負(fù)景兒?!?/br>禪意趕忙叫冤,堂上一眾其樂融融的歡聲笑語。唯獨(dú)幾個孩子站在后邊,神色各異的看著嫡子們承歡。年紀(jì)大些的那個已經(jīng)能很好的克制情緒,面上平平淡淡的微笑,底下拉著弟弟,不許他離去。“嫡廢子回來了,叫我們在這干巴巴的侯著是什么意思!”少年掙著衣袖,“哥哥別拉我!”他掙扎有些唐突,他兄長不妨被掙的一個搖晃,還想勸什么,那邊一直溫和看著弟弟們的禪宗倏地看過來。溫和的眼根本不去看少年,而是牢牢的定在年級大的這個身上。平和溫潤之下,似乎隱藏著風(fēng)暴。少年漸漸熄了聲,有些懼怕的縮到兄長背后,這才驚覺自家一向平淡無爭的兄長竟在微微的抖。“哥哥……”“再等等?!倍U睿避開那人侵略的視線,垂頭對弟弟道:“該散了。”他垂頭講話時白皙的頸弧度優(yōu)美,感覺那迫人的目光在上面停留許久,他不禁往后退了退。禪宗不明意的彎了彎唇線,收回目光對老太君道:“敞亭已經(jīng)備好了,太奶奶帶著這兩個小潑猴往過去罷。”老太君拍了拍他的手背,對禪夫人贊許道:“宗兒才是懂事的,我最喜歡。”“那也是老祖宗教導(dǎo)的好?!倍U夫人扶著老太君,打趣道:“這些孩子慣會討巧,得您歡喜可比我還多些呢。”“那都是你的功勞,嫡子滿堂,好……好……”一眾人漸漸往敞亭移步,庶子們不敢走動,等著禪宗發(fā)話。禪宗吹拂著熱茶,溫潤爾雅。“都回去用膳罷,不必去前邊侯著了?!笔觽兊懒酥x將退,只聽他微笑著說了句,“睿兄長留步,昨日的賬簿還需和你商討一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