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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一下,跟我合作,保你贏得漂亮!”他目光閃閃地盯著她。 她抿著嘴唇,低頭思忖了一會兒,猛地抬起頭,眼神晶亮地看著他,“你保證?” “我保證!”嚴臻舉起右手,又加了一句,“而且,不會為難你。” 她心動了。 “我們能合演什么節(jié)目呢?” 她可是什么都不會。 嚴臻的眼里溢出笑意,他指著幾個可愛的黑人小孩,建議說:“和他們一起表演,怎么樣?” 正文 第二百四十八章 聯(lián)歡會(二) 晚上七點,由中國赴索洛托維和部隊、中國龍建集團AS63項目部共同主辦的聯(lián)歡會正式在蒙特里基地拉開序幕。 維和部隊宣傳干事徐林和龍建員工孔芳菲擔(dān)任聯(lián)歡會主持人。 聯(lián)歡會開始前,聯(lián)合國會歌、索洛托國歌、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歌依次莊嚴響起,基地舉行了隆重的升旗儀式。 “下面,由維和部隊官兵為大家?guī)砑で榕彀莸墓奈璞硌?,!?/br> 整齊劃一的十二名軍人,人人腰前纏一面大鼓,鼓槌上的紅綢帶上下翻飛,熱烈鏗鏘的鼓聲扣人心弦,用一種自信昂揚的氣魄為聯(lián)歡會暖場。 全場的氣氛被這陣陣鼓聲推動得熱烈無比。 接下來,演出正式開始。 龍建員工張建國送上一首聲情并茂的歌曲,這首描述士兵離開家鄉(xiāng)對家鄉(xiāng)的深深想念的歌曲帶入感極強,對于離家萬里的維和官兵和龍建集團的員工,無不被歌曲的意境深深地打動。 “同志們,歌唱得好不好??!” “好!” “好,還不鼓掌!”主持人孔芳菲把麥克風(fēng)對準現(xiàn)場觀眾。 臺下掌聲雷動。 “下面,為我們帶來精彩表演的是維和部隊的一連戰(zhàn)士,他們表演的節(jié)目是,街舞!大家歡迎!”孔芳菲報完節(jié)目下臺,誰知迎面撞上準備上臺演出的一連戰(zhàn)士。 打頭那個大高個,黑黝黝的長臉膛,明亮如星的大眼睛,看到孔芳菲就咧開嘴笑。 石虎! 媽呀,他要跳舞,還是前衛(wèi)時尚的街舞! 石虎沖她眨眨眼,在交錯而過的時候,飛快地捏了捏她的手,閃身而過。 孔芳菲詫然一怔,隨即拍著胸口美滋滋地笑了,她原本想趁著報幕間隙去找長安確定一下節(jié)目內(nèi)容,可一看到心上人在臺上表演,她這腿就像是黏在地上,再也動不了了。 沒想到又剛又硬的軍人歌曲也能用動感明快的街舞動作演繹出另一種魅力。 這種急促又富有動感的節(jié)拍型舞蹈,充溢生機勃勃的力量,軍人獨有的陽剛之氣,隨著富有動感與節(jié)拍的音樂讓肢體自在舞動,讓舞者從身體到心靈都得以充沛的釋放。 石虎居然還是主角兒,看到他在臺上瀟灑奔放的模樣,根本無法把他和訓(xùn)練時嚴謹端肅的模樣重疊起來。 孔芳菲一顆心猶如小鹿亂撞,無處安放,精彩的舞蹈快要結(jié)束了,她才想起掏出手機拼命地拍照。 接下來小品、戲曲、小合唱等節(jié)目一一登場。最值得一提的,是當(dāng)?shù)鼐用癖硌莸母栉韫?jié)目,那歡快熱烈的非洲鼓點,動感夸張的舞蹈動作,悠揚新鮮的歌聲,將現(xiàn)場氣氛推向高潮。 “Asante !(謝謝)Wewe ni mzuri!(你們太棒了),謝謝,你們太棒了!”孔芳菲用當(dāng)?shù)卣Z言向受邀前來表演的大樹村村民表示感謝。 “下一個節(jié)目,是一個非常特別的組合,他們將為大家?guī)碇袊褡鍢菲髋?、竹笛的合奏曲,,大家掌聲歡迎??!”孔芳菲報完節(jié)目,剛準備下臺,卻想起漏掉一件重要的事,于是像個犯錯的孩子一樣又跑回去,拿著話筒補充說:“sorry,忘了告訴大家,這個組合的成員就是我們維和部隊唯一的美女翻譯廖婉楓和AS63項目總工程師,雷河南!” 戎裝颯爽的廖婉楓手持竹笛同穿著工裝懷抱琵琶的雷河南一同登上舞臺。 臺上只有一把椅子,廖婉楓輕輕抬手,雷河南頷首落座。 哇! 這個組合……絕了! 嘩嘩! 觀眾一邊議論,一邊熱烈鼓掌。 廖婉楓舉起竹笛,熟稔優(yōu)雅地吹奏起來。 清脆的鳥鳴聲回旋在基地上空,竹笛悠揚的前奏過后,神情肅然的雷河南低頭撥動琵琶。 “雁南飛,雁南飛,雁叫聲聲心欲碎……” “已盼春來歸,已盼春來歸,今日去,愿為春來歸。盼歸,莫把心揉碎,莫把心揉碎且等春來歸……” “一送里格紅軍,介支個下了山,秋雨里格綿綿,介支個秋風(fēng)寒……” “臺高里格十丈白玉柱,雕龍里格畫鳳放呀放光彩,朝也盼來晚也想,紅軍?。∵@臺里格名叫介支個望紅臺……” 如泣如訴的琵琶聲同曲折飄揚的笛聲搭配在一起,簡直就像是天上的神曲一般。兩首樂曲旋律優(yōu)美,其中每一處轉(zhuǎn)折,每一處停頓都似蘊含了許多用語言無法傳遞的人物內(nèi)心的情感波瀾,令人深深地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嚴臻和長安剛走到候場區(qū),便聽到這一曲將琵琶、竹笛結(jié)合起來的形式新穎的天籟之音。 長安驚呆了,她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臺上的兩個人,口中低喃:“他從來沒有彈過……” 她認識并熟悉的雷河南,是一個不修邊幅,性格剛硬直爽的真漢子,他從來沒在她的面前彈過琵琶,她也壓根沒把琵琶這種專屬于女人的民樂器同五大三粗的雷河南聯(lián)系起來。 可他就那樣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氣質(zhì)出眾地坐在臺上,總是拿著繪圖筆或是地基土的粗糙手指,卻像是被樂器賦予了非凡的靈氣,五指流水一樣撥動著琴弦,那優(yōu)美纏綿的音符便輕而易舉地流瀉出來。 嚴臻也是同樣震驚,廖婉楓會吹笛子他知道,以前他也聽過,可今天這曲子里,卻多了一種他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在里面,仿佛歷經(jīng)滄桑后大徹大悟的從容和淡定,讓人忍不住心生唏噓之感。 雷河南就更不用說了,這個隱形情敵的出色表現(xiàn),簡直讓他妒火中燒,他真的不敢想象,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