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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你弟的事情你怎么辦?”端琰戴上藍牙耳機,拉開衣柜,取出寬大的襯衣套上。 “嘖,失蹤不足足夠的時間?!睂γ鎽醒笱蟮卮蛄藗€哈切,“再說了,那么大個大小伙子,僅憑我推測他出事,怎么可能立案,你那邊怎么樣?” 端琰:“不予立案?!?/br> 趙天喻翹翹眉,他走出衛(wèi)生間,敞著衣服走到書桌前,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道,“我昨晚查了,我弟說他在寧洛高速上,寧洛高速通江蘇、安徽和河南,我看了這個陳悅豪的學(xué)生檔案,他是安徽蚌埠郊區(qū)的一個非常小非常小的地方,打開蚌埠的地圖,我都在上面找了老半天才在一個拐角里找到……” 端琰扣好皮帶道:“要去嗎?”聲音是肯定的。 手指落在最后一顆扣子上的趙天喻笑了:“不愧是老同學(xué),你怎么知道我正穿衣服呢?” 中午時分,一輛黑色的普拉多停在了九九莊園西的D區(qū)外。 端琰上了副駕,看了眼緊跟在普拉多后方的觀光用大型客車,上面密密麻麻地坐滿了人。 “去了之后非特殊情況我不會出示警官證。”他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斟酌點?!?/br> “你當(dāng)我智障呢?”趙天喻發(fā)動車漫不經(jīng)心,“我當(dāng)然知道了,所以高考的時候都給你說了,不要上警校不要當(dāng)警察,像我這種,被欺負了就直接打回去,打完賠錢就得了,你呢,打人就等著下崗……” “我跟你這種戴著眼鏡實際上是個流氓的人本質(zhì)上不一樣?!倍绥豢凵习踩珟?。 “喲,那你可記住你說的話了?!壁w天喻掃了眼端琰,“你說你是代理家屬,你代理的誰?” “……干哥?!?/br> “那就好。”趙天喻勾了勾唇,“問你之前我特別害怕你太綠了和高速路上的花花草草融為一體找不到了怎么辦……” 端琰嫌棄地瞥了眼趙天喻:“你確定你弟出事了?拉這么一車人,小心出事。” “確定?!甭牭阶约旱艿艿拿?,趙天喻瞬間目光變得嚴肅,“跟我弟玩得最好的那倆,都給父母報過行程說要到這個陳悅豪的家里玩,但我給他們打電話,都是關(guān)機,太蹊蹺了?!?/br> 說著,他拿起自己的手機翻開相冊:“我弟手上有很多張卡,但只有一張卡不是他名下的——是我姑姑身份證開的卡,在他未成年的時候他就拿著了,用來給他存一些定期和發(fā)零花錢。 成年之后他向來都是直接將卡上的錢轉(zhuǎn)到自己的卡上,畢竟綁定微信和支付寶的卡必須和實名驗證的信息一致。但是,就在半個小時前,我姑姑說她收到了短信,有兩萬元現(xiàn)金被取出,取出地點是安徽。” 端琰神色一沉:“ATM機最高取現(xiàn)就是兩萬,再高要去柜臺出示身份證?!?/br> “沒錯?!壁w天喻語氣冷若冰霜,“我弟雖然沒吃過苦,但不是個笨人,他的行為一定有他的含義?!?/br> …… 趙可是真的困了,這一睡直接睡到了天黑。 陳月洲閑得無聊,只能在腦內(nèi)來到478的床前,從她的書柜上取下本英語書翻了起來。 478的發(fā)燒有所緩解,已經(jīng)能夠下床走路了,不過神情還是恍惚的,陳月洲也不敢打擾她,就抱著書在她的小窩外面看。 看了會兒,陳月洲有些撐不住了。 膝枕雖然是個浪漫的動作,可是被膝枕人卻格外的不好受。 被趙可的腦袋枕得腿發(fā)麻的陳月洲實在忍無可忍,狠狠低戳了戳趙可的臉:“喂,天都黑了你還不起床!” 趙可一個激靈坐了起來,他一時間有些犯暈,還有些搞不清自己在哪里。 月亮星稀,小天窗將一束月光照進來,剛好落在兩人之間的手銬上,趙可有些懵:“我……” 話剛到嘴邊,幾乎瘋狂的女聲瞬間將他的意識拉回現(xiàn)實—— “救命!誰來救救我!誰來救救我!強jian??!救命??!啊——”是呂娟的聲音,她幾乎是扯著嗓子在咆哮。 “你再不閉嘴!你再不閉嘴!我好言好語和你說!你還敢還手!你已經(jīng)在我們家了!你還想怎么樣!”陳悅豪的聲音傳來,緊接著是兩聲清脆的抽打聲。 沒一會兒,瘋狂的哭聲漸漸消失了,變成了痛苦的低吟,不一會兒,聲音的方向傳來節(jié)奏有些熟悉的皮rou之間的拍打聲。 陳月洲:“……” 趙可:“……” 氣氛莫名變得詭異了起來。 然后,不到三分鐘,拍打聲結(jié)束了。 陳月洲:“……” 趙可:“……” 氣氛更加詭異了起來。 為了打破這份詭異的尷尬,陳月洲翹了翹眉毛,本能道:“沒有qián戲,還時間這么短,怕是呂娟只體會到了‘痛’這個字吧?” 趙可:“……” 他要怎么回答才顯得不是在耍流氓? 思來想去,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我時間比他長。” 陳月洲:“……” 同學(xué),沒人問你這些,謝謝。 而這時,隔壁的陳悅豪似乎已經(jīng)復(fù)活了,他再次對呂娟發(fā)起了襲擊,熟悉的拍打聲再次傳來,呂娟也跟著悶聲哭了起來。 陳月洲不由嘆:雖然時間短,但陳悅豪終歸不到二十歲,還年輕,兩次填彈時間間隔短,像他這種三十歲老大爺,怕是做不來…… 然而,感嘆還沒結(jié)束,隔壁的拍打聲再一次結(jié)束了。 陳月洲:“……” 忽然莫名有點同情呂娟。 不但一輩子得留在這個鬼地方替陳悅豪這種廢物生養(yǎng)子女,而且連作為一個女人的性權(quán)利都享受不到,可惜啊可惜…… 陳月洲懶懶地撐起下巴,這時,久病臥床的478忽然對天伸了伸手:【宿……宿主……】 “怎么了?”陳月洲被嚇了一跳,“你要死了?你不是掛吊瓶了嗎?剛才不是都快好了嗎?” 【不……不是……我吃了個藥……有點過敏……】478虛弱地看著陳月洲,【臨時支線……任務(wù)……來……來了……】 “哈?臨時支線任務(wù)?” 【幫……幫助……呂娟……恢復(fù)……她應(yīng)該的人生……】478喘著粗氣道,【臨時支線……任務(wù)……逆轉(zhuǎn)幣和積分……很多的……而且……不能……不接……否則扣分……】 “???不是吧?” 【宿主……靠……靠你了……加油……】478說著,昏死了過去。 陳月洲:“……” 這是過敏? 這是快死了吧? 至于嗎? 他長嘆一聲,不得不將意識抽回現(xiàn)實,偏頭看了眼趙可,有些不情愿道:“走的時候,能不能把呂娟也帶走???” 趙可對陳月洲這個要求有些驚訝:“為什么?你不恨她嗎?是她協(xié)助了陳悅豪綁你?!?/br> “是這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