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翹起一絲不屑的弧度。小皇帝唐時年少嬌縱叛逆,玩得一手扇子武,擱現(xiàn)在就是個愛裝X的二世祖。剛剛唐譽州的一連串動作就是在扮演他。賀如嵐自然看得出來,滿意地點頭,笑著說:“華哥的眼光越來越好了。這小子比之前的許瑞有意思多了,就是不知道天分怎么樣?!?/br>唐譽州聽她這么一說,忙收斂了情緒,彎起身體,低聲說:“勞煩賀老師指教,我會用心學習的?!?/br>低調(diào)謙遜又知禮的人總是討喜的。賀如嵐笑著拍了下他的肩頭,領(lǐng)受了。唐譽州又看向杜振,語氣恭恭敬敬:“也勞煩杜老師了?!?/br>杜振性情豁達,上前攬住他的肩膀,笑得熱情:“喊我杜哥就好,不用這么見外?!?/br>簡單的介紹寒暄后,林焰帶他們?nèi)バ蜗笤O(shè)計基地。那里有場地來做武術(shù)培訓。一行人進去沒多久,武術(shù)培訓就開始了。賀如嵐見唐譽州手上纏著白紗,眉頭皺了皺,自己先演練了。她是古龍的書迷,讀透了他的,也看了影視版,堅持認為唐時玩扇子的形象應該有花無缺的影子。她反手繞著紙扇,快速前進,然后駐足,身體一翻,白色長袍飛舞,落地后刷得打開紙扇……林焰看著那凌厲又不失帥氣的動作,眼里帶了笑。他有預感,會是唐譽州正式邁入影視圈的佳作。他慢慢后退,臨走時,帶走了姚寧。“這動作簡單也復雜,譽州是男人,筋骨柔韌性就是難題。等他拉筋時,可以拍個視頻,勵志藝人的光環(huán)還是很好的。”他站在門外,提醒道。“好?!币幝牭昧裂郯l(fā)光,搓搓手,有些迫不及待。林焰看著她的亢奮模樣,無奈地笑了笑,邁步往前走??蓻]走兩步,又停下來,回頭看她:“知道賀姐的身份吧?”“嗯?”“賀少的小姨,鼎天傳媒的大股東之一?!?/br>姚寧吃驚地瞪大眼睛:“?。俊?/br>林焰看她震驚臉,無奈地搖搖頭,又提醒道:“說話做事注意點,她性情爽朗,不拘小節(jié),但你也別得罪了她。”姚寧懵逼臉,目送林焰回了自己辦公室。她推開門,偷偷觀察里面指導扇子武的女人。自進了鼎天后,她就惡補了鼎天傳媒的高層人員履歷。尤其是賀昭棠。她知道賀家從政,賀老一子兩女,賀昭棠的舅舅是長臨市長,母親是長臨衛(wèi)視的臺長,而且還是個美女臺長。而這美女臺長的meimei也太平凡了吧?姚寧想到賀少那張漂亮精致的臉,又想到賀母那張美麗高傲的臉,又想想賀如嵐那張平庸的臉……看來基因也不是萬能的……“偷看什么?”賀如嵐走出來,手里毛巾擦完汗,瞥了她一眼,扔到了她手里。“沒什么。”姚寧接過毛巾,立正站好。這么規(guī)矩?賀如嵐知道她是被敲打過了,無趣地撇撇嘴:“去照顧你的主子吧?!?/br>“是?!币幑砭炊Y,見她離開了,才快步走進房。唐譽州在做俯臥撐,清俊的臉泛著紅,也噙了一層薄汗。許是汗水潤過肌膚,他的臉更覺柔美驚艷。姚寧看得心臟狂跳,好容易才平復下來,聲音還有些顫:“譽、譽州,賀老師好相處嗎?”“嗯?!?/br>“我看著也比賀少好相處多了。”她已經(jīng)知道賀少讓唐譽州念書念到嗓子啞的事了。唐譽州沒多言,停下動作,隨地坐下休息。姚寧拿毛巾給他擦臉,擦上去才想起是賀如嵐用過的。她趕忙停了動作,從包包里找出手帕。一條素色繡著荷花的手帕,上有蜻蜓駐足,還有絲絲香水味。唐譽州手臂有些發(fā)軟,便沒阻攔她。他由著她擦汗,由著她變寶一樣從包里掏出一瓶水,甚至擰開了蓋子遞給他。“賀老師跟賀少不一樣?!彼卮鹆艘痪洌舆^水,喝了兩口,站起身,踢了踢腿。他的腿有些發(fā)麻,還有些疼。先前的拉筋動作簡直是噩夢。他身體太僵硬,柔韌性差得厲害。怪不得跟程霖搞時那么難受,估計他身體素質(zhì)就是一大原因——等等,他在想什么?艸!為什么會想這些?真是奇了怪了!作者有話要說:蠢作者jian笑臉:開了葷的人吶,嘖嘖,也會腦子里開火車啦……唐譽州冷漠臉:這個火車我不想開。蠢作者懵逼臉:那你想開什么車?唐譽州冷漠臉:反攻車,給嗎?我要反攻……蠢作者jian笑臉:……你求我吧第52章你別生我的氣唐譽州嗤笑一聲,搖搖頭,甩開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他彎腰去壓腿,手臂有些酸。他壓了一會,直起身,甩了甩手臂。姚寧一邊站著,看他的動作,接著問:“那他們怎么不一樣?”大大不一樣。賀家人高高在上,行事隨性放浪。但賀心嵐天性熱情善良,喜愛自由,喜歡旅游,癡迷舞蹈。她三年后,去印度的薩克小鎮(zhèn)采風,遭遇劫匪,為救同行的舞蹈家被歹徒刺傷,流血過多而死。唐譽州想著她的命運,就忍不住唏噓:生命真是脆弱的東西。想到這里,他又想起了喬鳴。他有些擔心他的身體狀況,眉頭皺了皺,還是決定晚點去看看他。接下來,他便是拉筋、鍛煉身體以及回憶賀如嵐演練的扇子武。大約在六點鐘時,程霖來了一通電話。他猶豫了片刻,還是接通了,聽到他說:“州州,喬鳴出事了?!?/br>他心砰砰跳,手機差點沒拿住。“怎么回事?什么情況?”他急聲追問,下一秒,腳下動作生風般出了形象設(shè)計基地,直奔電梯。“闌尾炎,傷口裂開,現(xiàn)在在中心醫(yī)院?!?/br>唐譽州沒有多說,掛斷電話,打電話讓蘇池給他準備車。他快步出了鼎天大樓,蘇池的車還沒到,徐棟的車已經(jīng)在等了。“唐先生——”他拉開車門,程霖竟然也在里面。程霖看他行色匆匆,心里很是吃醋,但卻沒有顯露,而是沉聲說:“你不用急,情況沒有那么嚴重。”唐譽州沒說話,坐上去,臉色緊繃。車子很快駛動。程霖一旁介紹具體情況:“喬鳴三天前做了闌尾手術(shù),今天出院回去,但估計是動作不便,扯到了傷口,流了點血?!?/br>“你怎么知道?”“沈烈告訴我的?!?/br>“他為什么不告訴我?”這也是程霖考慮過的問題。喬鳴動了手術(shù),這也算是個不小的事情了,為什么沒有告訴唐譽州?博同情?苦rou計?而沈烈把這件事告訴他,他若是不告訴唐譽州,那么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