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5
” 不知哪家在外面點炮仗,沐淳驚得抖了一下。周姨娘和花姨娘捂著耳朵走近來,發(fā)現(xiàn)縣令大人在,猶猶豫豫進(jìn)也不是走也不是。 沐淳搞不懂她們?yōu)樯哆@么怕他,指著二人手上的簸箕:“這回是送什么?” 花姨娘這才想起端著東西:“熏rou,醬rou,都是腌制后太陽曬干的。太太是康西人,定是不知道西北干燥,曬出來的rou特別好吃?!?/br> 周姨娘也道:“我拿的是糍膏,香油炸過,可以放半個月,可香脆了。還拿了今年灌的臘腸,中午我家煮過兩節(jié),味道很是可以,老爺直夸比往年的好呢。太太嘗個鮮,若是喜歡,我趕在節(jié)前還有人殺豬,再買半頭回來灌些?!?/br> “多謝啊,那我就不客氣了,回頭給銀子讓周姨娘你幫我家灌點,大人最喜歡吃臘腸。” “不謝不謝。”二人趕緊手挽手跑了出去。 “砰——砰——” 不知哪個搗蛋鬼又在亂點炮仗,成心嚇人是吧,花姨娘沖上去照著那人的屁股就是大力一腳。那人驚抓抓亂叫,后衙小院里,男男女女吵吵鬧鬧笑成一團(tuán)。 住得擁擠唯一的好處就是熱鬧,有人氣兒,過年也有年味兒。哪家煮了好吃都別想藏起來,大家都要去夾幾筷子解解饞,明明也不是多美味好多可口,隔鍋香,說的就是這些人。當(dāng)然,除了冷面冷口的縣令家,大人年紀(jì)輕,他是更要拿出威嚴(yán)來。 “今年過年咱們要怎么熱鬧?”現(xiàn)在有rou了,沐淳心下大松。 “今年過年咱們圓房吧。”尹子禾突然說道。 說完,兩人都很驚異! “還差……” “只差一個月……” 二人同時出聲。 “圓房,就是我過年……”尹子禾表情很嚴(yán)肅,不知道的會以為他在講民生大事。 沐淳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就讓碧云碧雪去點紅燭,一并把熱水也燒好,儼然像個老手。 …… “冷嗎?” 吃了熏rou吃了臘腸,沐完浴,畫面切換到已換上紅被紅帳的喜床上。 “不冷,只是有點撐著了?!?/br> “來,相公給揉揉小肚肚?!?/br> 這相公面上正經(jīng)嘴巴嬌嗔,沐淳忍笑,縮到床里面,推開他的手:“不用,不用,??!” 一聲尖叫,相公已經(jīng)把大手伸進(jìn)來了。沐淳身上發(fā)癢,咯咯咯左扭右扭笑得快沒力氣。 哎喲我自制的胸衣,混蛋,不能這樣瞎扯,會壞的。 哎喲我自制的小褲叉兒,混蛋你看什么,太沒見識。 “淳娘,我來教你,慢慢來,你先放松,放松。”尹子禾重重喘著氣,在她耳邊低喃。 這聲音似是有一股攝人的魔力,把氣氛帶向旖旎。 一錯神,胸衣全被解開,這才是旖旎啊。沐淳下意識想捂,誰料雙手都是被制住的。 沐淳渾身僵硬,矜持也罷理智也罷,已經(jīng)全然潰敗。 尹子禾情不自禁把手探去,再次安慰:“放松,我不會傷到你,淳娘一定要好生聽我的,因為我是你相公,天底下跟你最親近的人?!?/br> 沐淳無語,我……我特么這是本能反應(yīng),老娘也真的好想放松啊。欲哭無淚是什么感覺,恰如她此刻。明明知道要配合,但這身體就是不爭氣,扭扭捏捏她自己都看不下去。 “你,你不如快些?”她試探自己,也試探他,想迅速把這場仗打下來。 “好!”尹子禾手上猛地一用力,身側(cè)傳來娘子的一聲嬌哼。 你妹! 沐淳:我只是想快些進(jìn)入步驟或許就能放開,可是你險些把我腿給掰折了。 “乖,很快的,很快就好。女人都有這一遭……今夜一過,我跟你,才是完整……”正戲還沒上場,尹子禾就已經(jīng)汗涔涔,書上說女子有了承歡的準(zhǔn)備時,身體會有明顯變化。比如骨頭酥軟,濕潤,皮膚泛紅。 “你!”沐淳不明白為什么還不……什么東西摩挲而過,剎時傳來一陣麻意,渾身打了個冷顫。 她本能蜷住身體抵抗這不可控的身體,哪知被相公用胸膛直接給壓躺了回去,喘不過氣了。 “禾郎,你別……嗚……”只余悶哼。 他的靈舌配合雙唇霸住娘子小嘴用力索取,如同泥湖封膠,密不可分。濃重的氣息淌過舌尖,滑過齒逢,呼吸越來越急促,只恨不得這一刻永不停止。 尹子禾再是控制不自己,像是要炸開?!按灸铩?/br> 沐淳點點頭,兩只耳朵發(fā)燙的感覺格外清晰,有些痛。待相公發(fā)出一聲如野獸般的低吼,一股暖流襲來…… 相公,相公竟然起身了。 反應(yīng)不及的娘子:【問號臉】 “我!”尹子禾臉紅如喜燭,呆怔地看著娘子。 沐淳剎時明白怎么回事,前輩們沒有騙他,童子雞真是這樣的。 “你笑我?” “我沒有!”沐淳敢用后半生的x福保證,她真沒有。 本以為今晚就這樣了,來日方長。誰知,片刻后,又戰(zhàn)意凜然。沐淳剎時有相公換了個人的錯覺,痛得腳趾頭都抓緊了。 “淳娘,你放松,很快就能相合了。” 話音一落,沐淳剛放松神經(jīng),活似身體被撕裂開的痛楚席卷全身,沐淳險些咬著牙齒。 “淳娘…淳娘…我的…乖乖淳娘……”不是他想說話斷斷續(xù)續(xù),而是身體痛快得他沒法子講完整,美妙到骨子里的快意讓他真以為升了仙。 腦中一片空白,只想努力索取,全身心地、竭盡全力地、熬盡心血地占有娘子。額頭,眼睛,唇,脖子,甚至那雙靈巧可愛的玉足,全都是他的。每一處,他都要留下痕跡。 淳娘迷失了,不知是痛得迷失了,還是癱軟得迷失了,任由他擺弄。破瓜之夜,她就去到了極樂之地,而后就失去了意識。 這一夜說漫長,是真的漫長,紅紗帳里粗重的喘息聲持續(xù)了很久。 喜燭燃到底,終于熬盡,滅了;天,也快亮了。 碧云面無表情地端水進(jìn)房,不知該不該喚他們起床,將熱水放在閣架上,傻傻站著。 尹子禾很警醒,驀地睜開眼,把懷里的娘子放過去躺回枕上,撩開紗帳,示意碧云先出去。 碧云的臉倏爾間紅到脖子根,尹子禾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赤著一身腱子rou,想來是嚇著了人家姑娘,畢竟她們少有看到男人赤上身。 沐淳日上三桿才醒來,腰脹腿酸,渾身都疼。沐浴時,滿身都是吻痕。甜蜜吧?應(yīng)該是的,就是太累,還太痛。 這日沐淳好像沒做什么事,怎么就已到了用晚膳的時間,天又黑了,她像是被誰偷走了一天。 昨日山里下了場雪,通了新路的村子仍能駕著牲口進(jìn)城,比以前的爛泥路不知好多少。別的商鋪是歇業(yè)過年去了,城里賭坊妓坊卻照舊營業(yè),土司們趁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