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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親人都如何喊你的?”秦牧一愣,道:“他們都死啦……我只記得我很小的時候,我娘喊我阿牧?!?/br>“阿木?呵……是夠木的?!蹦腥擞X得自己講了個不錯的笑話,便笑了一下。秦牧的嗓子因為方才喊得太多還有些不舒服,意識也還沒有完全清醒,只搖著頭辯解:“不是那個木,是秦牧的牧?!?/br>“……嗯,我知道?!?/br>屋子里又靜了下來,劍客看著被自己弄得一身青紫的戲樓老板,竟反而覺得有些局促,大約天底下到底沒有白吃的午飯。“阿牧?”“在!”秦牧笑著答了句,眼里恢復(fù)了些神采,他勾勾蕭無夢的手,忍著腰疼翻了個身,情意綿綿地望向他。蕭無夢低頭親親他:“累的話休息會兒。”說著轉(zhuǎn)身拉上床幔,背過身睡了。秦牧的笑漸漸淡了,他縮回了自己勾著蕭無夢的手,戀戀不舍地看了兩眼男人沉默的背影,也背過了身,蜷縮著閉上了眼。這一覺睡得極不踏實,頭腦昏沉著,也分不清到底睡沒睡著,明明乏得厲害,卻又像是清醒著,身邊一點動靜都聽得清楚。三更天的時候,外邊兒約莫是傳來了幾聲硬物敲擊瓦片的聲音,接著劍客便動作極小心地起了身。眼睛都累得睜不開,只從嗓子眼里嘟囔著:“走了?。俊?/br>“恩。”“還來么?”月光下,劍客持劍長身而立,半晌后,彎腰牽起戲樓老板垂在床外的一只手,在手心輕輕一吻。“有空的話,總會來的?!?/br>……秦牧再醒的時候已然天光大亮,床上只剩了他一人,活像做了一夜春`夢。只屋里的一片狼藉和那股子難聞的味兒提醒著他昨夜里那些事都是真真切切的。更不消說身上的一股子黏膩勁兒,雙股之間還有什么東西在慢慢地淌出來,渾身酸痛,身后那處也是火辣辣地疼,只好這么躺著一動不動。他睜著眼望著雪白的紗帳,也不知想些什么,一雙眼眨啊眨的,過了會兒悵然若失地嘆了口氣,失魂落魄的樣子,可一扭頭摸了摸旁邊那個冰涼的枕頭,卻又忽而笑了出來,嗔怪地對著空氣罵了句:“冤家!”第七章過了三日,梁奚下起了暴雨,雨點砸在瓦片上的聲音密集地像鼓點,不時一聲炸雷響起,駭?shù)脩驑抢习宥阍诒蛔永镞€抖了一下,雙眼緊閉著,只留了兩個鼻孔在外邊兒透著氣,冷不丁一只不帶任何溫度還滴著水的手捏住了秦牧的鼻子,戲樓老板嚇得從床上跳起來縮到了床角,又一道雷點閃過,屋內(nèi)頓時亮如白晝,緊接著又暗了下去,黑暗里只聽見秦牧哭著喊了句:“你這個冤家,做什么嚇我?!”夜里天黑,回答秦牧的只一聲輕笑,接著一雙冰涼的手就伸了過來把人抱到了懷里,叫了聲:“阿牧?!?/br>秦牧又氣又喜,一只手摸黑錘了兩下`身前的男人,另一只手卻已經(jīng)摟住了男人的脖頸,摸到了那人身上的一陣濕意,著急地說:“這么大雨還來做什么?”“想你了?!?/br>一句話說的好聽,卻語調(diào)平常,聽不出真假。可秦牧樂得高興,摩挲著親了一下男人的臉,又幫著把男人濕了的衣服脫了下來扔到了地上。“快進(jìn)來,夏天天熱也不能淋了雨都不擦擦啊,病了怎么辦?”蕭無夢應(yīng)了聲,脫了個精光鉆進(jìn)了被子里,身上還帶著點雨水。秦牧也不嫌,就這么貼了上去,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懷里的人,說話間還帶上了笑意。“蕭無夢,你下雨都不知道撐傘么?這么大人了?!?/br>劍客摟住了秦牧,捉弄著輕輕搔著他的癢rou,道一句:“想快點見著你,來不及打傘了?!?/br>秦牧就笑了起來,也不知是因為癢的還是別的,笑得身上出了一身汗,還在想著,原來這人也是會說情話的,還說的這般好聽。“那就別走了,這樣不就一直見著了?”蕭無夢沒答話,只吻向了秦牧的唇,“秦牧,我想上你。”秦牧面上一陣發(fā)燙,答了句:“嗯?!北銖拇采献似饋硐はに魉鞯亻_始脫衣服。屋里只點著一盞快滅了的油燈,燈火微弱地只能照亮周圍幾寸的距離。劍客只能大約地看清面前人的一個輪廓,身形并不十分單薄,腰卻著實細(xì)得很,還……軟得很。他撫上秦牧的腰際,捏了捏上邊的rou,軟乎得緊,覺得舒服就又多摸了幾把。“別……別摸了,癢的。”“喜歡摸,舒服。”秦牧脫干凈了衣服,爬到床邊上找什么東西,找了會兒像是找到了,就又爬到了蕭無夢身邊,拿著手里的東西遞過去。“什么東西?”“就……做那檔子事兒用的……”“哦——”蕭無夢拉長了聲意味深長地應(yīng)了句,接過東西打開一聞,挺淡的梨花香味兒。“你喜歡這個味兒?”秦牧靠著蕭無夢坐著,湊過去聞了一下,“賣的人說,這個買的人很多,好聞來著。你不喜歡?”“淡了些。”他隨口道,“桂花香該更濃些?!?/br>“桂花帶著一股甜味兒的,多奇怪啊?!?/br>蕭無夢挖了一坨油膏往秦牧身下探去,“我的秦老板不就是甜的么?”黑燈瞎火的,也沒個準(zhǔn)兒,一大坨膏脂全抹到了秦牧腿根處,滑膩一片,癢得秦牧又開始往后退。“躲什么?沒找到地方呢?!闭f著拍了一下秦牧的屁股,一手的油脂都抹在了大腿內(nèi)側(cè)和臀瓣上,劍客一雙帶著薄繭的手便一遍又一遍地從腿根撫摸到臀`部,不時揉`捏兩把,說不出的情`色。秦牧頭埋在被子里,他能感覺到男人的一雙手像兩條魚似的在自己雙腿間游曳,偶爾被繭子磨到了大腿根部細(xì)嫩的皮膚,便像是被魚鱗刮到了一般,大熱的天,渾身出了一層薄汗,腿那邊卻更濕的厲害,斷斷續(xù)續(xù)地竟還有些水聲。男人的胸膛緊貼著他的背,被雨水打濕的頭發(fā)還未干,水草一般掃過他的脊背,來回的摩挲,像是整個人都被這些水草包裹覆蓋住了沉在了雨水積成的水坳里,帶著窒息的快感。雨聲更大了些,遮住了戲樓老板一陣急過一陣的呼吸,明明只是在后面那處簡單的揉弄,可渾身都開始發(fā)燙,一顆心噗通噗通地,應(yīng)和著男人每一次大力搓揉的動作。連帶著后邊兒那已經(jīng)嘗過那銷魂滋味兒的小口都饞了起來,一縮一縮地開始不滿地叫囂,可男人的手卻三過其門而不入,只試探著在周圍打著圈兒。第八章H身體里開始發(fā)癢,癢得秦牧忍不住抬起臀部往男人的手里擠,像是有一千只螞蟻在腸壁里邊兒用細(xì)細(xì)的觸角一下一下地sao著,恨不得有什么東西能立馬捅進(jìn)去,痛也沒關(guān)系,越痛越能止癢。“蕭無夢……”秦牧忍不住地開始求助,膝蓋不耐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