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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少主,你又被虐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2

分卷閱讀62

    用家規(guī)處置鐘墨呀。

說起鐘家的家規(guī),自鐘無聲出世以來,學過背過卻從未見鐘廷義實施過,如今對方突然將家規(guī)搬了出來,未免太興師動眾了吧。

“師父,我哥他……”

“閉嘴,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

鐘廷義目光如炬的望著鐘墨,在等待他的回答。

“但憑師父處置?!辩娔珡娜莸牡?。

鐘廷義深吸了口氣,揚聲道:“萬鈞?!?/br>
廳外的鐘萬鈞聞聲忙快步跨進廳內(nèi)。

“今日堂內(nèi)管事兒的弟兄都在,便由你主持,實行家法?!辩娡⒘x道。

鐘萬鈞望了一眼挺直了脊背跪在地上的鐘墨,不由一愣,猶豫了良久才開口道:“是。”

他在忠義堂待了這么多年,執(zhí)行家法也還是頭一遭,因此看向鐘墨的時候心里不由為對方捏了把汗。

第46章受罰

云夢初睡到日曬三竿,滿頭大汗,才慢吞吞的睜開眼睛。

他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床,壓根沒有鐘墨的影子。然后他一轉(zhuǎn)頭,便望見了一臉笑意的鐘鳴,不由嚇得一個激靈,頓時清醒了好幾分。

“看你的樣子是想問我怎么會在這兒吧?”鐘鳴道。

云夢初一臉戒備的望著對方,不等對方繼續(xù)回答便起身穿上鞋子和外袍,然后推開門出去打了水開始洗漱。

鐘鳴也不惱,坐在正對著門的椅子上,目光始終追隨著來回走動的云夢初。待云夢初洗漱完畢,也沒有見到鐘墨的影子。往常這個時候,鐘墨早就準備好早飯招呼云夢初一起吃了。

望著滿心期待的云夢初,鐘鳴有些陰陽怪氣的道:“不用盼著啦,我昨晚掐指算了算,今日鐘家有血光之災,想必鐘墨那小子沒辦法囫圇個兒的回來了?!?/br>
云夢初聞言瞪了鐘鳴一眼,奈何說不出話,否則看樣子是要反駁幾句的。

似乎是為了應驗鐘鳴的話,片刻之后便有一個人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來人正是鐘無聲。對方看到屋里的鐘鳴一愣,隨即上前拉著云夢初一邊朝門外扯一邊道:“你快跟我走,再晚就來不及了。”

云夢初經(jīng)過昨晚的事之后尚心有余悸,拼了命的和對方作對,奈何對方力氣太大,他壓根兒就不是對手。心急之下云夢初雙掌運了內(nèi)力,對著鐘無聲一掌擊去,對方猝不及防,驟然松開拉著云夢初的手,退了好幾步遠。

“夢初,你……”鐘無聲并未見過云夢初使內(nèi)力,沒想到對方會對自己出手,一時有些詫異。

此時云夢初因為使了內(nèi)力,體內(nèi)的千寒蠱又開始橫沖直撞起來,激的他胸口疼痛難忍,不由悶哼一聲,捂著胸口跪倒在地。

這一變故來的太快,不止是鐘無聲,便是鐘鳴都有些措手不及。兩人一時之間都不敢上前攙扶,唯恐對方再反抗,讓局面變得更加糟糕。

半晌后,待體內(nèi)的千寒蠱沉寂了下來,云夢初才氣喘吁吁的起身,此時他依然是一身冷汗。不過,因著體內(nèi)的寒氣驟然加重,立時便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

云夢初抬頭看了鐘鳴一眼,對方立時會意,朝著鐘無聲問道:“你毛毛躁躁的又要做什么,今早不是剛被鐘墨威脅過么,這么快就忘了?”

云夢初聞言一愣,他先前并不知道鐘墨威脅鐘無聲的事。

“鳴哥,我這不是著急么?!辩姛o聲道:“我……我將夢初的事告訴了師父,他老人家一生氣,要用家法處置我哥。”

云夢初聞言眉頭微皺,他雖然不知道鐘家的家法究竟如何,但是看鐘無聲的面色也能推測出,大概是極為嚴苛的。

“誰家還沒個家法呀,難不成你師父要廢了他不成?”鐘鳴問道。

“哎呀不是?!辩姛o聲心急道:“我哥觸犯了三條家規(guī),如今他只有兩條路可選,受一百五十鞭再到后山思過三個月,或者……斬斷三根手指?!?/br>
云夢初聞言面色大變,卻見鐘鳴道:“一百五十鞭又要不了人命,思過三個月也死不了人?!?/br>
可是云夢初知道,對方不會選擇前者,因為一旦對方去后山思過,自己一天都活不了??扇羰沁x擇了后者,一旦被斬了三根手指,對方連劍都握不了,往后如何行走江湖?

云夢初拉著鐘無聲的胳膊,片刻后放開對方,轉(zhuǎn)向了鐘鳴。他知道鐘鳴和鐘墨之間有著某種復雜的聯(lián)系,如今寄希望于鐘鳴要比依靠鐘無聲可靠得多。

仿佛看穿了云夢初的心思,鐘鳴不緊不慢的道:“還記得那天你答應過我的事么?”

云夢初一愣,不由瞪大了眼睛望著對方,片刻后心里的的某種猜測隱隱約約浮現(xiàn),可一時之間卻又不是十分明朗。

忠義堂的前廳外,兩門的門主及幾位堂內(nèi)重要的弟子分立兩側,鐘墨雙膝跪在鐘廷義面前,脊背挺得筆直。

鐘萬鈞開口道:“大公子,你可想好了?一百五十鞭落下去,你頂多皮開rou綻,三個月很快便會過去??墒侨羰窍魅チ耸种?,便再也長不回去了?!?/br>
鐘萬鈞難得一次說了這么多話,倒讓鐘墨心里有些感激。不過他面上依舊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聲音平靜無波的道:“想好了?!?/br>
“好。”鐘萬鈞倒也不是優(yōu)柔寡斷之輩,他手里握著削鐵如泥的黑金短匕,一手握著鐘墨的手腕,竟打算就這么干脆利落的將對方手指割下來。

實在怪不得鐘萬鈞將家法執(zhí)行的毫無儀式感,而是因為鐘家多年來都為執(zhí)行過家法,那家法便如同擺設一般,在場活著的人中幾乎無人經(jīng)歷過所謂的“鐘家家法執(zhí)行儀式”。

大家都是江湖中人,做事情也沒必要弄得華而不實,不如干脆利落的一刀了事,免得大家都提著一顆心窩在嗓子眼。

“怎么還不動手?”開口之人是鐘廷義。

鐘萬鈞清了清嗓子,道:“大公子犯了家規(guī),是二公子發(fā)現(xiàn)并告知堂主的。如今執(zhí)行家法,理應二公子在場才是。”

鐘廷義聞言沒有反對,那便是默認。

鐘墨忍不住看了鐘萬鈞一眼,對方今日說的話可真是史無前例的多。

被吩咐前去找鐘無聲的弟子沒走出幾步,鐘無聲便急匆匆的來了,緊隨其后的還有鐘鳴和云夢初。

鐘墨一直處變不驚的臉,在看到云夢初的剎那終于有了些許松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