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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彼@么說著,踮起腳親昵地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眸子里映著星光,“若利只要繼續(xù)保持這樣,等著看就好了?!?/br> 突然接近的帶著木質(zhì)清香的氣息讓牛島愣了愣,他知道她又有什么事在刻意瞞著他了。 只是這一次,她卻說得如此坦誠,讓他竟有種即使不去了解真相,也會毫不猶豫地選擇相信她的感覺。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相互凝視著,直到兩張臉龐越靠越近,漸漸能聽到對方變得急促的呼吸聲。 “好,我等著。”他最終柔聲答道,閉上眼攫住了她帶著誘惑色澤和芳香的唇。 合宿第一天早上,千穗穿著短袖的白色T恤和黑色長褲,頭上頂著只在門口遇到的黑色小野貓走進音駒體育館,對已經(jīng)在那里熱身的音駒隊員們打招呼:“早上好~” “安原前輩早上好——!”音駒的二年級,梳著莫西干頭看起來像不良的隊員山本猛虎第一個沖到她面前,熱情似火地回答。 “呃……你好?!彼龑擂蔚匦α诵Γ@位后輩似乎看到女性就會變得有些興奮,屬于她不擅長應付的類型。 “哦~早上好呀,安原?!焙谖策h遠地對她微笑著,還舉起身旁研磨的一只手沖她揮了揮。 “阿黑……”研磨駝著背,有些無奈地說,“別用我的手對她問好啊……” 其他隊員也禮貌地朝她問好,自從上次千穗來過一次后,他們已經(jīng)記住了這個隊長和教練的熟人,不過讓他們印象最深的還是她漂亮的外表,和總是能吸引到貓的獨特體質(zhì)。 這一次也是,毫不意外地在她頭頂發(fā)現(xiàn)了一只乖巧地趴著的小黑貓。 “好可愛的貓??!”剛?cè)氩坎痪玫囊荒昙墸矣鹆蟹蝮@嘆道,他有著超過190的身高和一頭銀白色的短發(fā),寶石綠的貓眼活潑靈動,他是俄羅斯與日本的混血兒,從小在日本長大,只會說一口流利的日語,“它是從哪里來的?” 千穗已經(jīng)越過山本,走到了坐在場邊的貓又教練身邊,便轉(zhuǎn)過身回答他:“不知道,只是在附近遇到它的~” “哈哈哈~它跟黑尾還挺像嘛!”三年級的自由人,夜久衛(wèi)輔指著她的頭頂打趣道,“尤其是它頭上這撮亂糟糟的毛!” 千穗聞言,伸手輕柔地撫上那只貓的背,讓它舒服地“喵~”了一聲:“還真有點像……” “哪里像了!”黑尾暴躁地想上前和夜久打一架,這個人總是和他對著干,但被研磨從后方緊緊架住了。 “好了好了~你們快去熱身吧?!鼻氪叽俚?,又朝貓又教練一鞠躬:“您好?!?/br> “嗯?!必堄中Σ[瞇地對她點點頭,他仍是黏在椅子上不肯起來,看上去懶洋洋的,和烏養(yǎng)爺爺精明強干的畫風完全不同,“今天你就以音駒臨時經(jīng)理的身份在這幫工吧~晚上我會請你吃飯的,喝酒也可以哦?!?/br> “哈哈哈~樂意之至,不過喝酒就免了吧,我還是未成年欸?”千穗對他笑道,又直起身望向體育館門口,“其他學校還沒到嗎?” “有三所已經(jīng)到了,他們還在宿舍準備?!币赳x的副教練,直井學說道,他是一個梳著平頭、臉部剛毅、身材健壯的青年,“哦,說曹cao曹cao到?!?/br> 千穗也看見了,首先推門進來的是以前見過的梟谷高中,緊隨其后的是神奈川的生川和埼玉的森然高中。 雖然在心里奇怪烏野怎么還沒到,她還是立刻跟在站起來前去接應的貓又身后,打算先和這三所學校的經(jīng)理混熟。 由于經(jīng)驗豐富、頭腦清晰和記憶力超群,擔任不熟悉學校的臨時經(jīng)理工作,千穗也能上手得很快,與其他學校的經(jīng)理妹子們相處得也很融洽。 當然,頭頂那只貓給她帶來了與人交流上的不少便利,沒有人會拒絕這只軟萌可愛的小動物的。 這次合宿的形式是各校輪流打循環(huán)練習賽,每輸?shù)粢痪郑鸵涣P繞場魚躍一周。 已經(jīng)抵達的隊伍們已經(jīng)開始在場中熱身了,這時候,烏野才姍姍來遲。 黑尾和山本在聽到消息后都跑出去迎接隊員帶他們?nèi)ニ奚釡蕚淞?,千穗則是和貓又去迎接烏野的教練和指導老師。 “好久不見,貓又教練。”烏養(yǎng)系心朝站在玄關朝老人尊敬地一躬身。 “哦~來了啊。”貓又友好地對他揮揮手。 “感謝您讓我們參加這次的共同練習?!闭驹跒躔B(yǎng)身邊的是烏野排球部的指導老師,武田一鐵,他也一躬身,用非常標準的敬語向貓又道謝。 千穗站在貓又身后,好奇地端詳著眼前這兩人,她只是聽說烏野的現(xiàn)任教練是烏養(yǎng)爺爺?shù)膶O子,但還是第一次見。 ——沒想到會這么年輕呢,氣質(zhì)看起來還有點叛逆?武田老師倒是很好相處的樣子。 “沒事沒事~好好讓我們看看你們的水平吧——” 貓又只是瞇起眼應承道,又睜開眼咧起嘴,笑得有些得意:“從那以后,到底成長了多少?” “唔……”這句話似乎戳到了烏養(yǎng)和武田的痛處,兩人皆是嘴角向下彎,冷汗直流。 “什么意思呀,貓又教練?”千穗還不知道烏野曾和音駒打練習賽輸了的事,探過頭問,“你們以前就和烏野打過比賽?” “喵?”她頭上的貓也哼了一聲。 “哈哈哈~對啊,”貓又還是一臉得意,“黃金周的時候和他們約過一次訓練賽,是我們贏了。”日本的黃金周在四月末到五月初,也就是說那場練習賽是兩個多月之前的事了。 “原來如此?!鼻肽芾斫饬耍谛闹写蟾艑跻艾F(xiàn)在的實力估了底。 “那個,請問這位是——?”烏養(yǎng)盯著她,皺著眉問,“我上次好像沒在音駒見過你?” ——印象中音駒排球部應該是沒有女性成員的???而且那只貓是怎么回事?! 武田也是睜著雙鏡片后的大眼瞧著她。 “她是我為這次合宿請來的音駒臨時經(jīng)理,安原千穗,她不是音駒的學生,但她以前是白鳥澤中學的經(jīng)理哦~”貓又這樣說道,又加了一句,“烏養(yǎng)教練,她還是你爺爺推介給我的~” “貓又教練!”千穗覺得最后那句話完全沒必要,但也不敢多說什么,只好順著他的意思對烏養(yǎng)和武田鞠躬道:“你們好,這段時間還請多指教!” “我爺爺?!”從沒在祖父家見過千穗的烏養(yǎng)還是第一次聽說,十分震驚,“原來是他認識的人啊……你好。” “你好?!蔽涮镉X得既然是那個烏養(yǎng)教練認可的人,一定是很有能力,不禁對她肅然起敬。 “別那么拘謹嘛~她可是很有趣的孩子,和普通高中生都有些不一樣哦?!必堄职矒岬?,故意向他們隱瞞了千穗的職業(yè)棋士身份,“快進來吧,合宿要正式開始了?!?/br> 千穗回體育館后,不一會兒烏野的隊員們也都到了。 她站在音駒的場地這邊遠遠地觀望著這支她等待已久的隊伍,卻沒能在其中發(fā)現(xiàn)那兩個熟悉的身影。 研磨似乎也和她產(chǎn)生了同樣的疑問:“啊咧?翔陽呢?” 剛才出去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