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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姚遠良眼中染上了他熟悉的濃重欲.色,恐懼攫住了李雨澤的心臟,他臉色一白,一步步地后退,徒勞地喊道:“你再碰我試試,信不信,信不信我跟你同歸于盡。”此時的姚遠良就是一只暴躁發(fā).情的野獸,李雨澤越是無助,他的身體就越是興奮,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他基因里本身就有暴虐因子,他開始自暴自棄地想,反正該發(fā)生的不該發(fā)生的都發(fā)生了,無論他道歉還是自責,李雨澤都不會原諒他了,只會把他視作洪水猛獸,那他還不如徹底瘋狂一次,在李雨澤身上一次性滿足個夠。“聽著?!币h良一步步朝李雨澤逼近,整個人跟平常判若兩人,“如果你不想讓季準知道你跟我上.床了,你就乖乖聽話?!?/br>既然季準是李雨澤的死xue,那他就利用這個弱點來讓李雨澤妥協(xié)。剛才他給李雨澤洗澡時,欲.念一起,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想狠狠發(fā)那啥泄,他不顧李雨澤的哭喊跟掙扎,直接強那啥迫了李雨澤。多虧李雨澤喝了酒身上沒什么力氣,他才能得償所愿,只可惜——也許是因為多年來的夙愿達成,他太過激動,導(dǎo)致發(fā)揮失常。這是他的恥.辱!此時看著李雨澤痛苦掙扎的模樣,他忍不住陰暗地想,李雨澤這么排斥他,是不是因為他剛才沒有讓他得到滿足,他要跟李雨澤證明,其實他很強的。完全沒有想到姚遠良居然拿季準威脅他,李雨澤跟個瘋子一樣嘶聲尖叫:“姚遠良,你卑鄙!”“我是卑鄙,因為你,我快要瘋了。姚遠良心一橫,直接將李雨澤逼到床腳。李雨澤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絕望過,優(yōu)雅謙和蕩然無存,他跟個求生的兔子,拼命撕咬著姚遠良的手臂,卻阻止不了身上的衣服被用力撕爛。眼看著封閉的豪華套房里即將展開一場暴行,就在這時,門口重新響起了敲門聲,如同天籟一樣傳入了李雨澤趨于絕望的心里。是季準來了,肯定是季準又回來了。這個念頭剛從腦海里劃過,李雨澤又自我否定地搖了搖頭,不行,他絕對不能讓季準看到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姚遠良就是條瘋狗,已經(jīng)被咬了一口,大不了就當是再被咬一口。本應(yīng)該害怕的姚遠良此時反而無比的淡定,他后退兩步,冷眼看著李雨澤心里掙扎,他甚至抱著魚死網(wǎng)破的心思,跟李雨澤道:“救你的人來了,要我去開門么?你只要把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告訴季準,季準肯定不會繞過我。”“你瘋了,我不會跟你一樣瘋?!?/br>他的人生,絕對不能因為姚遠良而毀了。對,只要熬過這一晚,只要身上的痕跡消除,他不怕姚遠良到處說什么,因為沒有證據(jù),到時候他大可以反咬姚遠良一口,說姚遠良愛而不得想毀掉他,所以故意污蔑他。姚遠良平時劣跡斑斑,沒有人會相信他的鬼話。理智重新回歸大腦,李雨澤深吸了口氣,逐漸冷靜下來。身上的衣服在剛才的撕扯中殘破不堪,他當機立斷,把自己縮在被子里,裝作在睡覺的樣子,然后用眼神瞥了姚遠良一眼,“你去開門,不然季準會懷疑的?!?/br>只一瞬間,兩人的身份就對了個調(diào),仿佛李雨澤才是處于主導(dǎo)的那一方。姚遠良整理了一下衣服,正要去開門,李雨澤又道:“枕頭?!?/br>姚遠良頓了頓,把地上的枕頭撿起,扔回了床上,等李雨澤把枕頭恢復(fù)原位,他才走過去開了門。等到看到門外的站著的人,姚遠良先是一愣,隨即驀地沉下了臉。他沒有忘記,剛才他把李雨澤扶進酒店時,是陳慕慫恿的他。盛放欲.望的匣子一旦開啟,就再也關(guān)不上,是陳慕,陳慕才是打開欲.望之匣的罪魁禍首。“你來干什么?”陳慕?jīng)]答話,而是把鼻子湊上去,在姚遠良身上聞了一聞,后者見狀,皺著眉頭后退一步,大聲呵斥:“陳慕,你干什么!”聽到陳慕的名字,李雨澤縮在被子里的身體頓時一僵,如果陳慕硬闖進來,他完全不敢想象會發(fā)生什么事。他想起陳慕曾經(jīng)說過對他一見鐘情的事,又想到陳慕可能是他的情敵,一時間,原本冷靜下來的思緒重新變得紛亂繁雜。陳慕的出現(xiàn),對他來說是一個意外。而讓李雨澤提心吊膽的陳慕,此時倚在門框,嘴角微勾,似笑非笑地來了一句:“我聞到了情.欲的味道。”姚遠良勃然大怒,“閉嘴,要不是你,我怎么會——”“別激動。”陳慕慢慢悠悠地打斷道:“我開玩笑的?!?/br>原本他在酒店房間睡覺,睡到一半,他覺得自己不能錯過這次圍觀的機會,沒發(fā)生什么最好,如果真發(fā)生了什么,他剛好可以完美地扮演李雨澤的“救世主”。姚遠良指認他又怎么樣,沒人會信一個施.暴者的話,再說他跟李雨澤無冤無仇,為什么要害他呢?而且事實上他確實什么也沒做,一切都是姚遠良做的,陳慕根本就什么都不用怕,他甚至化被動為主動,疑惑地問:“你這么警惕干什么,難道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高。實在是高。姚遠良不得不佩服陳慕出神入化的演技,他甚至開始懷疑,這一切是不是都在陳慕的計劃之中?,F(xiàn)在李雨澤恨他入骨,他說什么都是錯,如果他跟李雨澤說是陳慕誘使他犯下這些錯誤,李雨澤會不會覺得他是在推卸責任?畢竟陳慕又不是神,還真能逼迫他強.暴李雨澤不成?是啊,陳慕什么都沒做,陳慕只是開了幾句無關(guān)緊要的玩笑話,就是這幾句玩笑話,讓他鬼迷心竅,做出無可挽回的事。姚遠良慘笑了兩聲,忽然道:“陳慕,你真是個魔鬼。”“喝醉了?說什么胡話呢?”對此,陳慕不過是疑惑不解地眨了眨眼。姚遠良沒再說話,回頭看了李雨澤一眼,披上外套,擠開陳慕,頭也不回地離開這里,離開酒店。姚遠良的離開沒有讓李雨澤松一口氣,因為他看到陳慕進來了,生怕陳慕發(fā)現(xiàn)什么,李雨澤緊張地屏住了呼吸,好一會兒他才悄悄地喘一口氣。陳慕跟參觀公園一樣在房間里到處走走看看,順便跟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