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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信仰(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

分卷閱讀25

    直自詡深愛著這個青年,卻怎麼讓人變成這個樣子了?作為該負(fù)起保護(hù)責(zé)任的情人,他完全失敗。非但沒有好好保護(hù)對方,還把人氣得離家出走,然後遭受到其他人的欺負(fù)。

此刻,他必須攥緊拳頭才能讓自己冷靜,越是這個時候,他越要擔(dān)當(dāng)起一切。

「送醫(yī)院。」曹景柯聽到自己壓抑顫抖的聲音,因?yàn)闆]有立刻聽見任何動靜,本來輕而低的聲量忽然化成怒吼,「我讓你們把他送醫(yī)院,都聾了嗎!」

警官一凜,臉色很是難看,卻還是轉(zhuǎn)過身去撥了電話呼叫救護(hù)車。

等待的時間顯得漫長,曹景柯一聲不吭地桿在這里,警官不敢走開,幾個人尷尷尬尬地?cái)D在小小的羈留室內(nèi),安靜得連一根針掉地上了都聽得見。沒有人說話,只有曹景柯一人單膝跪在昏迷的青年面前,沉默地解開青年身上的衣扣讓他呼吸順暢一些,然後拿手帕往裸露在外的肌膚擦汗,動作熟練且溫柔,似乎他一直以來都是如此照顧對方的,只是那只手微微在抖,怎麼也平靜不了。

就在眾人以為曹景柯不會再吭聲之際,冷不防地傳來一道陰沉得可怕的警語:「等他在醫(yī)院驗(yàn)傷了,他傷得有多重,我會替他討回來,有碰過他一下的人,我們法院見吧。」

救護(hù)員到來的時候,曹景柯才讓開了位置,可是態(tài)度卻仍是急切的,頗有些咄咄逼人,讓隨行的人都不自覺地感受到龐大的壓力,生怕運(yùn)送病人的途中出了甚麼差池,那可就要得罪了這位政商兩吃的大人物了。

醫(yī)院知道來的是曹景柯,很識相地安排了單人病房,讓湯寧朗插了其他病號的隊(duì),直接叫了醫(yī)生來。醫(yī)生來到了才意外看見病房外看守的警察,隨後低頭目賭床上青年身上的傷,幾不可察地皺了皺眉,隨後和護(hù)士開始準(zhǔn)備,把曹景柯也請了出去。

曹景柯在醫(yī)院樓下抽煙,抽完了一根就往樓上跑,見手術(shù)室門還是關(guān)著,就又在樓下煩躁地抽煙,如此周而復(fù)始,對他來說彷佛過了半輩子的時間。

一整天沒睡,比起體力,心理上更顯疲憊不堪。他身上的西裝外套滿是難聞的濃煙味,灰色襯衫皺成一團(tuán),下巴更是長滿胡渣,這模樣哪里還有平日在鏡頭前成熟冷靜的氣態(tài)。

醫(yī)院外堵了不少看熱鬧的記者,可是外面世界發(fā)生了甚麼事他都沒心情理會,這種狀態(tài)簡直糟透了。

不過,他無心理會別人,別人卻不會放過他。對於曹家公子大鬧警局一事,媒體也不敢大肆報(bào)導(dǎo),只是湯寧朗被拉上警車卻是十幾臺攝錄機(jī)拍下的事實(shí),因他是明星的身分,自從他由警局被移至醫(yī)院,便有大堆記者追縱而來,這時等了大半天,發(fā)現(xiàn)曹景柯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不由面面相覷,提著麥克風(fēng)紛紛圍了上來。

「曹議員,請問您來醫(yī)院是為……」

「曹議員,您是否和湯寧朗有甚麼關(guān)系……」

問題連銖而至,只見曹景柯臉色漠然,面對不停閃爍的攝影機(jī),冷冷地拋下答覆:「下周一,我會召開記者會,卸任黨議員一職。」

這一句如同平地一聲雷,突如其來的新聞驚得記者都愣住了,來不及回過神來,曹景柯便踏開冷漠的步伐轉(zhuǎn)身離開了。

方薇趕來時,就聽見曹景柯那驚人的宣言,禁不住也狠狠吃了一驚。曹景柯只朝她瞥了一眼,似乎沒有興趣多說,仰頭抽了一口煙,借尼古丁麻木自己的感官。

「曹先生,他醒了。」方薇遲疑地說。

話落,曹景柯的眼睛就亮了,把煙頭丟在地上,來不及捏熄,腳步幾乎同時加快了。方薇卻在後頭叫住了他。

「曹先生,寧朗他……」方薇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接下來的話讓她不好開口,「其實(shí)我一直覺得他不適合這個圈子,要不是這幾年有您事事護(hù)著,他早就待不住了吧。您向來對他好,我是看在眼里的,所以不管他這次是否做得對了,我都希望您可以繼續(xù)保護(hù)他,就算外面的人對他批判,你也要相信他,因?yàn)閷λ?,只有你的支持才是最重要的?!?/br>
曹景柯佇了一會兒,好似一個字也沒有聽進(jìn)去,只是筆直地往前走。

第23章(完)

湯寧朗睜開眼,只有一片蒼白的天花板映入眼簾,他一時間無法弄清自己身在何處,只覺得渾身都是難以忍受的痛,手腳皆是無力。

記憶開始紊亂地涌入,突來的sao亂,警察與抗?fàn)幷叩臎_突,警棍的揮動,針對的毆打……昏迷前的一幕幕情境歷歷在目,他開始能夠理解到自己為何會躺在床上,身體各處都紮上了繃帶,後腦的部分更有種被切開過的疼痛,如此渾身不舒服的感覺讓他甫醒來就感到一陣怎麼也平伏不下來的暴躁。

護(hù)士姑娘告訴他,他頭部縫了十一針,需要留院觀察。

這是他第二次被送來醫(yī)院。他還清楚記得第一次是怎麼進(jìn)來的,那時候曹先生急匆匆地趕了來,情緒一激動起來,他就接受了那個追了他許久的男人,這是他對醫(yī)院最後的印象,卻是那麼美好的、甜蜜的回憶。

然而這一回,他卻已經(jīng)和那個男人分開了。

這樣一想,他的心情又跌到谷底,本來就極煩躁的心情變得更糟糕了。

病房的門扉開了又關(guān)、關(guān)了又開,醫(yī)生和護(hù)士來來去去,他也不知自己在期待甚麼,直到一抹高大穩(wěn)重的身影慢慢步近,他才露出了笑容,只是這一笑,就扯上了臉頰的傷處。

「曹先生,你可來看我了……」湯寧朗有些心急,如此境況,他就只想見到曹先生,「不要走。」

曹景柯按住湯寧朗欲起身的動作,手掌貼在湯寧朗臉上,安撫的意味濃厚。

就著這個距離,湯寧朗才終於看清了曹景柯的臉,那不若與平時整潔的頹唐模樣,湯寧朗一眼就看明白了。他禁不住蹭了蹭臉上的大手,只覺這只手一以往常般溫暖,尤其在傷重時刻,心中一軟,委屈的心情就怎麼也壓抑不住,眼睛里隨即蓄滿了淚光。

一直只有這個人而已,只有這個人會對他不離不棄,不論何時何地都會對他好。

「曹先生,我痛?!箿珜幚首ブ腥说氖郑駨那耙粯訉Ψ饺鰦?,顧不得他們已經(jīng)分手了,他只知道曹先生還愛著自己,現(xiàn)在也只有曹先生會心疼自己。尤其曹先生一臉憂傷地凝視自己時,眼淚就流得更多了,只求自己看起來可憐些,讓眼前的這個男人在這里陪著自己。

倒是曹景柯見到湯寧朗這樣子,眉眼都糾結(jié)在一塊,無盡的疼惜在眼底堆疊,濃得化不開。他用拇指抹去湯寧朗眼角的淚水,沉聲說:「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