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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烈未曾回復(fù),大多人聯(lián)系不上他時都識趣地改日再試。這次秦明得了消息,倒是沒有心思做別的,一再聽那個“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的女聲冷冰冰地念,卻催的他心里有只爪在撓一般坐立難安。寧愿在這小區(qū)樓下吹冷風(fēng)抽悶煙,也不愿同那細(xì)腰肥臀的女人溫香暖玉地在席夢思上逍遙。不過這些事兒秦明一件也不打算告訴林烈。他讓林烈命名為“小黑一”和“小黑二”的保鏢在樓下等著,隨林烈緩緩攀著普普通通的水泥樓梯,往上走。走著走著,卻生出些舒暖的情緒來。林烈在自家的門把手上看見掛著的塑料袋,還透著香氣,不由笑了,倒是自己瞎cao心了,那四川小哥一點(diǎn)也不笨嘛。想來在陽洋家也沒吃什麼,就出來了,這會兒正餓著,便回頭對秦明狡黠地笑笑道:“沒吃早飯吧?今天我請客了!”那笑容看得秦明一愣,道:“好像還是頭一回你說要請我飯,這趟沒白來啊?!?/br>林烈掏了鑰匙開門,頓了一會,道:“還真是,頭一回請你這大佬吃的是頓早飯,還是外賣,你不嫌棄吧?”說完他已經(jīng)推門進(jìn)去,放下了塑料袋,轉(zhuǎn)身靠著門框,懶洋洋地瞇著眼,對著秦明笑。笑的後者一陣火氣沖上喉頭。“我是不會嫌棄,不過……”秦明扯松了領(lǐng)帶,閃身進(jìn)了門,一把攬過那笑的媚人的妖精,長腿往前一伸,抵在林烈兩腿中間,寬厚的身形壓上去,“呯”得一聲把林烈壓在門上,撞的彈簧鎖哢闥一下鎖死,“我覺得吃早飯之前,需要先來點(diǎn)開胃……”第38章早飯h2“反正耗體力的是你?!绷至衣柭柤纾瑹o所謂地邪笑。他仰起頭才能直視秦明俯視的目光,露出從下巴到喉結(jié)再到鎖骨延伸到衣服里的一條誘人曲線,不過一個抬頭的動作,卻看得對面那人覺得如此色情。“噌”地一下,秦明似乎聽見自己理智崩潰的聲音,呼吸短促而沈重起來。他伸手將林烈的腰身以一個緊湊的姿勢狠狠貼在自己的小腹上,湊過臉去把眼前那個笑容吞進(jìn)嘴里,在那讓人上癮的口中狂風(fēng)驟雨般肆虐。身下的人稍微掙扎了一會兒,終於還是放棄抵抗,讓秦明攪動著他的舌根,吮吸他的口腔,直到他眼神迷離到幾乎背過氣去,才從他舌尖拉扯出一縷長長的銀絲,掛在林烈唇邊。等他回過神來,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全都開了扣子大敞著,原來激吻這會兒秦明的手也沒閑著,上下?lián)崦纳眢w。把他的白色的襯衫褪到右邊肩膀以下,掛在手肘上,另一只胳膊被秦明舉高,按在冰涼的實(shí)木大門上,衣服束縛著,正好限制了林烈另一只手的活動范圍,只能無力地掐著秦明的胳膊。秦明舉著左手按住林烈,突然深深低下頭去,湊到他胸前,開始舔舐那兩顆紅纓,林烈感到一陣戰(zhàn)栗,哆嗦了一下,發(fā)出悅耳的呻吟。這聲音在秦明聽來是最佳的助興樂曲,扯開嘴角笑著繼續(xù)舔弄,還時不時用力咬一下,聽林烈抽氣時帶著哭腔的聲音,一邊用手環(huán)繞在他的腰間,撓癢般用帶著厚繭的手掌蹭來蹭去。兩人滾床單的時日不短,對於林烈的敏感點(diǎn),秦明也算了如指掌,最初也并不會特意照顧,但後來秦明發(fā)現(xiàn)這些敏感點(diǎn)會讓林烈發(fā)出抑揚(yáng)頓挫的叫聲,每每照拂,總能得到滿意的聲音,於是便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般樂此不疲,最終床技見長,卻也被林烈抓住了弱點(diǎn),頻頻更換各種腔調(diào)刺激得他不能自控。此時林烈被弄得有些難受,欲望已經(jīng)高高翹起,秦明卻不知哪里學(xué)來的壞心眼,遲遲不肯碰觸,自己的手又被事先鉗制了不得空,只得扭動腰身在秦明跨抵在他兩腿之間的西裝褲上磨蹭。誰知秦明卻還沒聽夠他咿咿呀呀的叫聲,仍然在他頸脖間啃食。林烈離開家時,習(xí)慣將窗簾全都拉上,此時雖是上午,但室內(nèi)仍然十分昏暗,待到這會兒兩人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室內(nèi)的光線,林烈感到秦明突然停頓住,不再有所動作。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前幾天那只金毛犬在林烈身上留下的大小痕跡,雖已褪了不少,卻仍然有些印記,現(xiàn)在秦明倒是看了個一干二凈,心中不由一沈。“是誰?”秦明提眼盯著林烈,眼神讓林烈都有些涼意。“說實(shí)話,我也不知道?!绷至艺J(rèn)真琢磨了一下,金毛叫什麼他還真不知道。“你不知道就讓他把你弄成這樣?”秦明有些怒意。昨天收到消息,便心急火燎的趕回來,那張明顯是林烈主動擁吻向平和的照片,讓他撕了個粉碎。林烈以往從不向他隱瞞交往的對象,這回卻明擺著說不知道,全城的人都知道,當(dāng)他秦明時傻子嗎?林烈低下頭,像是在思考什麼重要的問題:“嘖,確實(shí)大意了……”抬起頭對秦明說:“看來下次一定要先問清楚名字,不能被一頓飯就收買了?!?/br>“一頓飯……”秦明突然想起在林烈看來,自己當(dāng)初貌似也是一頓飯把他收買了的,不由啞口無言,原來自己比其他人,多的也不過是一個名字罷了。“你要是不喜歡,要不過兩天等消了再說?”林烈看了看自己翹起的兄弟,還是按下心思可憐巴巴地問秦明。那副略微委屈的摸樣,水妖似地眼睛,瞧得秦明怒火和yuhuo一起燒了起來,原本就不是一對一的情侶關(guān)系,自己既沒有生氣的立場,倒還顯得矯情。只是自己絲毫沒有生氣立場這件事兒,讓他有些克制不住的暴怒。林烈此時又唉聲嘆氣地瞧著自己鼓起一塊的褲襠,看看秦明不知道是不是在考慮是否還要繼續(xù),卻仍然壓著他的手,只得出聲道:“秦明……我難受,你讓我自己揉一下吧。”聽得“秦明”兩個字從林烈嘴里叫出來,自己簡直不可理喻地被火藥炸了了一般,腦子里再也想不起別的事情,把林烈的另一只手也拽起來壓在門板上,欺身上前,惡狠狠道:“今天,你一下都不準(zhǔn)碰!”秦明騰出另一只手,扯下他的外褲和內(nèi)褲,從一只腳退出來,將林烈高高抬起,懸空跨在自己腰間。林烈只聽到秦明怒氣沖天,哀嚎一聲:“你不是不喜歡我身上有印子嘛,我自己來還不行嗎,干嘛不讓我碰啊……”“我說不行就是不行!”秦明聽得林烈再提那些印子的事兒,突然無法克制的妒火掃蕩了他的頭腦。他意識到自己正在暴怒,更是發(fā)瘋似地將自己的痕跡深深地刻在林烈身上,報復(fù)似地把他全身弄得一塊青一塊紫,直到再也看不見也分不清之前的痕跡。林烈覺得秦明的狀態(tài)明顯有些不對,只好提醒道:“你左手邊鞋柜上面有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