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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蹤,保不定又出一個董卓。西域一堆小國家,抱一塊都挨不住馬騰一拳頭。劉協(xié)把貼在身邊蹭來蹭去,不敢動手吃豆腐,只敢蹭蹭解饞的曹丕看了看:到底年紀小,思慮不周。一腳蹬開曹丕道:“不妥,西涼還有馬騰,我們?nèi)魪乃牡亟缃?jīng)過,要遮蔽他的耳目可能性太小,何況你欲取鄯善,鄯善有了動靜,馬騰能不知曉?”曹丕道:“知曉如何?馬騰知曉的時候,我父親便也知曉了,馬騰動手,我父親也會動手,馬騰羌人爾,寧失手足不失土地,涼州本是他心腹之地,若我父親發(fā)兵,馬騰必要先抵擋過去,才能掉頭來抓我們,馬騰必如此想——鄯善那種小國,待敗了中原大軍后隨時可以回頭來取,他和我父親征戰(zhàn)時,兩強相遇,斷難速戰(zhàn),我們便有時間了?!?/br>劉協(xié)差點擠了個“靠”字出來。這種思謀論斷,是個才十五、六的人嗎?。?/br>劉協(xié)一時沒有話語反駁,曹丕試著挨近,又來蹭劉協(xié),滿心歡喜,眼睛都亮得帶閃。劉協(xié)忙著氣悶,也不管曹丕拿他當了木天蓼,大貓一樣貼上來蹭個沒完,就差打點呼嚕出來應(yīng)景了。想來想去,只剩下吹枕頭風這一條。風雪已漸弱,再不吹,就該出發(fā)了。劉協(xié)把牙齒磨了磨,放緩了臉上神色,先跟曹丕約法三章:“一!”曹丕猛點頭:“我好好聽著,好好記著!絕不敢忘!”劉協(xié)點頭道:“朕若喊停,必須立即停下!”盡管這要求很高難度,曹丕還是點頭應(yīng)了。劉協(xié)又道:“二!先把朕伺候舒服了?!?/br>曹丕吃驚:“伯和、伯和……”劉協(xié)忍下惡氣:先哄了你跟朕南下,日后再讓你嘗嘗被X的味道!到時候X到你哭?。?!嘴里道:“慢著點,不會嗎?”曹丕喜道:“好好!記下了!”劉協(xié)主動靠過去,解著曹丕腰間的革帶道:“當年沒把那玫瑰花紋好,朕要完成它!這就是第三個要求,子桓不答應(yīng),便給朕滾一邊去睡!”劉協(xié)小心觀察曹丕表情,自己都不太明白地,有點怕曹丕拒絕這最后一個要求。曹丕慘巴巴道:“還要弄完?”劉協(xié)立即變臉,抬手便要推開曹丕。曹丕笑道:“好!莫氣莫氣,待有了朱砂,就讓伯和完成它?!?/br>劉協(xié)臉頰鼓鼓的,嘴巴扁個“一”字,瞪曹丕。曹丕如吃興奮|劑,“嗷”地撲來……不像第一次手生,這回吃了教訓,曹丕刻意忍耐,慢慢挑弄。兩人都一頭大汗。到身體叫囂起來,劉協(xié)不管了,張口道:“來吧!別弄了,快點……呃??!唔……唔,子桓……”又折騰了半夜。劉協(xié)愿不愿意承認都一樣,他的身體跟曹丕極為契合,兩相愉悅的話,真是件舒服的事。曹丕熱著一鼎水在火上,做完擰了熱熱的汗巾,給劉協(xié)擦身。劉協(xié)忍著困意,半張著眼睛道:“去鄯善前,朕想先南下一趟?!?/br>曹丕一愣:“南下?劉備?”曹丕的手指在里邊動,劉協(xié)不太自在,忍……挪了挪身子,曲起一腿,懶洋洋地說:“不,去襄陽找個人?!?/br>曹丕將動作放得更輕,注意力集中不起來。要不是才做完,保不定會爆血陣亡。劉協(xié)道:“劉備身邊的徐庶就是從襄陽附近找出來的,那地方隱匿了不少高人,有一個,得之,勝百萬雄師?!?/br>曹丕想:劉協(xié)慣居深宮,怎么知道的?劉協(xié)低低呻吟一聲:“子桓,輕點~”他的臉皮早已經(jīng)厚了出水準了,不要太在意就好。內(nèi)心早已掛滿黑線,還得微微蹙眉,做嬌弱狀。曹丕好容易凝聚在一起的那點腦筋分崩離析,忙趨身問:“疼了?是不是傷了?”劉協(xié)偏頭,睫羽扇扇。“我們無地無兵,只好學學劉備,先弄點人才在手,才可以像劉備那樣,敗了還能不斷爬起來?!?/br>“嗯嗯!伯和說得對!”曹丕一傻起來,IQ三十以下,好哄得很。劉協(xié)吁出口氣,身子一顫,被曹丕碰到某個地方。“呃~”曹丕下頭又起來了,果然文武雙全,戰(zhàn)斗力不俗啊……劉協(xié)忙補一句:“說好了,若是風雪再小一些,我們便先去襄陽?!?/br>曹丕點著頭問:“再、再一次……行不?”劉協(xié)道:“不許失信!子桓應(yīng)了的!”曹丕著急:“嗯嗯!是是!去襄陽!臣豈敢欺君!再來一次,就一次……”劉協(xié)大功告成,實在很想一腳踹飛曹丕,又怕曹丕學他爹,做二皮臉癩子,回頭來個死不認賬怎么辦?只好略張開腿,臉皮子到底撐不住,發(fā)紅了,只有嘴巴還能硬氣:“子桓還有力氣的話,便來,別硬裝能耐?!?/br>曹丕一聽,這般挑逗???獸化了——騙曹丕代價不小。后頭一整天直不起身,就是后果。風雪停了后,曹丕當真不食言,仍舊叫曹純帶著曹植,自己牽著劉協(xié)的馬韁,尋道向南行。洛陽焚毀,畢竟是十年之前,洛陽城里雖然沒有人氣,到了八十里外的陸渾,人煙恢復(fù)了些,村落散戶相連,不復(fù)荒野。曹丕叫把鎧甲刀劍都收了包袱,本想避著人走。劉協(xié)撐著不說,身體有些吃不消,形容疲憊。曹丕心疼,叫曹純先派人去買了些百姓褐衣來,挑了四個親衛(wèi)出來,自己和劉協(xié)及那四個親衛(wèi)一起換了衣服,六人下馬步行,找客棧住宿歇息。曹純帶著曹植和其他人馬,仍在野外躲避官府耳目——他們的馬匹都是軍中良馬,若是現(xiàn)身,想不惹人注目幾乎不可能。只可惜沒找到客棧,東都洛陽所在的司隸部屬天子腳下,大漢腹地,飽受戰(zhàn)亂,連破陋的客棧都找不出一間來。曹丕只好找了一戶人家投宿。劉協(xié)好歹是洗上了澡,睡上了榻,蓋上了棉被。窩在曹丕懷里睡去時,模模糊糊起了個念頭:不如,找到諸葛亮后,就跟曹丕把話說明,入川蜀,圖不圖天下,無所謂,曹丕野心不死,要戰(zhàn)便戰(zhàn),愛折騰折騰去,只要不分開……后來一路便這么走,繞過有曹仁駐軍的南陽郡,往南陽郡西的南鄉(xiāng)郡析縣、筑陽、山都這么走,十余天,到了隆中。一路走來,有件事情讓劉協(xié)很奇怪。曹cao丟了天子,怎么外間一點消息都沒有?劉協(xié)僅聽聞馬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