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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人還是不會放過他,便干脆自暴自棄的一躺:“你不做算了,我吃Alpha信息素消除劑,找別人……啊!”景昊不等他說完便再次沖進(jìn)去,捏起他的下巴:“你敢!”那一下太重,邵澤急促的喘息著,下意識抱住他蹭了蹭。景昊被蹭得心頭起火,立刻大力動起來,邵澤眸中的水汽快速漸濃:“輕點(diǎn)……嗯嗯……啊……”景昊居高臨下望著他:“你是我的,別讓我再聽到那句話,也別再和李顧有牽扯?!?/br>“嗯……我沒嗯……沒喜歡過他,那都是嗯……裝的,”邵澤顫聲說,“當(dāng)初的醉話是騙你的……我是想離開這里……”景昊喘著粗氣,在他嘴角咬了咬:“別說謊,你有什么理由這么做?”“……有,”邵澤的意識漸漸模糊,“他們李家那些人都想殺了我,殺了好幾次,我實(shí)在……受夠了……”景昊心臟一緊,猛地停住:“……你說什么?”51攤牌景昊一停,邵澤更加難受,仿佛身上的每個細(xì)胞都在極度干渴,他眼底水汽漸濃,急忙動著腰,呻吟著說不要停。景昊被撩拔得呼吸急促,越發(fā)不可自制,便用力將邵澤抱進(jìn)懷里,決定先算算賬,把老婆喂飽再說,不過由于想弄明白那些事,他并沒有一次算清,因此做得不狠,在床上將邵澤插射了后便就著相連的姿勢把他抱到了沙發(fā)上,一邊狠狠的擁吻,一邊從下往上大力撞頂,逼得這人喊了幾聲老公,又哽咽的說了數(shù)次再也不離開才作罷。邵澤的身體不住顫抖,聲音快速破碎,終于在他火熱的侵占下又一次沖上高峰,軟在他的懷里劇烈的喘息著。景昊幾乎與邵澤同時發(fā)xiele出來,他靠著沙發(fā)享受了一陣余韻,滿足的抱好老婆,親了親他汗?jié)竦念~頭:“爽么?”邵澤無力的靠著他,竭力平穩(wěn)呼吸:“……嗯?!?/br>景昊越發(fā)滿足,慢慢吮吸著他的耳垂,低啞的喃喃:“寶貝兒,我愛你。”邵澤察覺體內(nèi)還未變軟的巨物動了動,開始一點(diǎn)點(diǎn)向外退,摩擦帶起少許電流,他不禁小聲的呻吟了一下。景昊安撫的親親他,抱著他回到床上,喂了幾口水,幫他揉腰:“到底怎么回事?他們殺你是因?yàn)榧易〉奈恢???/br>邵澤舒服的哼了聲,忍著上涌的倦意,點(diǎn)點(diǎn)頭:“我父親的心思很難猜,沒人知道他究竟會把位置傳給誰,不過當(dāng)時大多數(shù)人都猜測是傳給我,然后讓我哥……也就是李顧輔佐我,只有眼尖的才能看出他早就有意栽培李顧了。”景昊淡淡的嗯了聲,暗道自家父親雖然不靠譜,這點(diǎn)眼力卻是有的,早就推測出是要給李顧,所以他才急著搶過父親的位置,開始發(fā)展勢力過來追老婆。“我父親有兩個兄弟,二叔家的孩子是個Omega,三叔家的是個Alpha。”“這我知道,”景昊想了想,“那個Omega叫小含,據(jù)說也喜歡李顧……李顧他到底有什么好?”邵澤知道他又醋了,不禁笑著在他頸窩蹭蹭,繼續(xù)說:“當(dāng)初是我二叔故意讓小含接近李顧的,不過后來小含倒真的愛上他了,這個肯定沒結(jié)果,先不提,單說我二叔,他有意扶持李顧上位,然后讓小含嫁過去,我那時剛好也……”他微微一頓,察覺腰上的力道增大,于是識時務(wù)的跳過“喜歡他”三個字,笑著說:“而且我那時和他比較親近,所以這么一來,二叔家自然看我不爽?!?/br>景昊簡單思考一陣,眸子變沉:“你是Omega,你三叔家的那個是Alpha,如果你死了,他很可能成為下一任當(dāng)家,到時候就算有李顧也沒用,那時你父親病重,如果也去了,李顧這個養(yǎng)子的身份將會很尷尬,隨便找個理由就能除去,所以你三叔一家也想殺了你?!?/br>“對,二叔和三叔一個保李顧,一個想自己上位鏟除異己,他們目的不同,能相互牽制,”邵澤輕輕呵出一口氣,“父親查出得病的時候李顧剛滿18歲,還沒有接觸過太多的生意,在這種情況下如果父親公布李顧才是他的親生子,二叔和三叔肯定聯(lián)手?!?/br>景昊霎那間一驚,猛地?fù)Ьo他:“李顧是親生的?”“嗯,我才是被收養(yǎng)的那一個,但其他人不知道……”邵澤的聲音很輕,將事情說了說,不過那段時間他的情況有些糟,很少回憶過這些,所以說的并不詳細(xì),于他而言,自從海上爆炸的那刻起,李少舟就真的已經(jīng)死了。景昊安靜的聽著,臉色越來越沉,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這個讓他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疼的人究竟……究竟在經(jīng)歷著什么?他啞聲問:“受過傷么?”邵澤猶豫一下,還沒開口景昊卻明白了,用力抱緊他:“我出去就殺了他們!”“不用,他們早就被收拾了,”邵澤在他嘴角親了親,“我那時雖然要裝嬌弱的小白花,但在暗處報(bào)復(fù)了他們好幾次。”景昊扣住他的后腦狠狠的吻過去,過了半晌才稍微緩解心頭的揪痛,一下下安撫的拍著他的背。邵澤的呼吸有些亂,緩了一陣這才繼續(xù)說:“后來父親去世,我實(shí)在煩了,就想出一個計(jì)劃離開這里……”他把醉酒的內(nèi)幕交代一遍,景昊聽到“莫名其妙就睡著”的時候,陰沉的臉色終于緩和一些,揉揉他的頭:“我以前抱著你睡過,你就不覺得我身上的味道很熟悉?”邵澤笑了:“當(dāng)時我才六七歲,怎么可能記得那么清楚,就連那塊玉我也是考核的時候聽你說起才知道是你送的,然后聯(lián)系一下之前喝醉的情況,我就猜出你一直喜歡我?!?/br>“嗯,什么心情?”“挺不可思議?!?/br>景昊挑眉:“沒有高興的成分?”“有,”邵澤很誠實(shí),“所以我才放棄原計(jì)劃找上你了?!?/br>景昊嗯了聲,不禁回想以前的事,他當(dāng)初派人打探少舟的消息時,少舟恰好和李顧很近親,他于是大受刺激自此上位,后來他轉(zhuǎn)到一緣,好不容易有機(jī)會和少舟獨(dú)處,聽說他要放棄,心里特別高興,開始計(jì)劃追人,誰知那之后不久便出事了,只得再次錯過,接著就是五年后在李家的重遇……好在,這個人終究還是他的。他珍惜的收緊手臂:“后來呢?海上那場意外也是你故意的?”“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