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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倒是輕松,要是真這么做了,我們可就徹底得罪死雷克斯家了……”“你接下這個任務的時候可沒見多怕得罪雷克斯家,怎么到現(xiàn)在這個最后關(guān)頭,突然就變得膽小如鼠了?神秘人發(fā)出一聲嗤笑,語氣中滿是嘲諷和鄙夷。首領(lǐng)被他的態(tài)度激得有些惱怒,“這怎么能一樣?我們搶了雷克斯夫人的私人物品,對雷克斯家來說不過是面子上有所損傷,即使事后追究,我們也能想辦法逃脫。但是如果殺了雷克斯夫人,這可就是生死之仇了!我們只是拿了你的錢辦事,可不想與雷克斯家鬧得不死不休!”“你不覺得現(xiàn)在說這個話已經(jīng)晚了嗎?“神秘人冷笑一聲,突然奪過首領(lǐng)手中的槍,對準雷克斯夫人扣動了扳機。槍聲響起的同時,雷克斯夫人在地上猛地一扭,堪堪避開了子彈。神秘人用腳尖抬起雷克斯夫人的下巴,發(fā)出桀桀的笑聲,”反應很快啊!害怕嗎?不想死的話就老實交代,他們帶著芯片藏到了哪里?!”這一切在電光石火間發(fā)生,等首領(lǐng)反應過來時,神秘人已經(jīng)再次舉起了槍。“你在做什么?你這個瘋子!”首領(lǐng)震驚地朝神秘人吼道。“我做了什么?不應該是你做了什么嗎?這一把可是你的槍?。 鄙衩厝税褬屓厥最I(lǐng)的手中,嘴角勾起一抹略帶嘲諷的猙獰笑容,“第二發(fā)就交給你自己來打吧,我們來看看這個女人能堅持到第幾發(fā)?”首領(lǐng)接過槍,舉起的槍口卻對準了神秘人的太陽xue。周圍分散的雇傭兵也迅速聚攏,把神秘人隱隱包圍起來。神秘人有趣地看了他們一眼,“你們這是什么意思?”首領(lǐng)惡狠狠地吐出一口唾沫,“你之前委托我們接下任務的時候可沒說要和雷克斯家鬧到這個地步!我們不干了!”神秘人嗤笑,“你認為現(xiàn)在說不干了,雷克斯家就會放過你嗎?”“我們只是拿錢辦事,本來也沒想過和雷克斯家為敵。只要抓住你送去雷克斯家,再付出一定賠償,相信雷克斯家也不至于對我們趕盡殺絕!”神秘人聽完首領(lǐng)的話,居然露出了認可的表情,“你想得很好,雷克斯家向來以寬厚守禮著稱,把我這個主使人交出去,他們倒真的有可能放過你,只不過……”邊說著,他慢悠悠地掏出了一把匕首,詭異地看了首領(lǐng)一眼,他勾起嘴角,握著匕首的手凌空一揮。出人意料的事情發(fā)生了,在周圍眾人驚恐的表情中,剛剛還站在神秘人面前的首領(lǐng)毫無來由地向后倒下,他的臉上還維持著目睹神秘人拿出匕首時的不屑表情,只是現(xiàn)在這個表情卻僵硬凝固了,緊接著他的身體在眾目睽睽之中仿佛被吸干了血一般迅速萎縮,而在神秘人手中的匕首上卻突兀地現(xiàn)出了一片血跡。“……只不過,你已經(jīng)沒有命去這么做了!”神秘人舔了舔匕首上的血,再度露出猙獰而詭異的笑容。傭兵們面帶驚嚇的表情齊齊后退了一步,在神秘人周圍畫出一個空無一人的大圈。神秘人站在中央,望著四周一張張帶著畏懼的臉,暢快地笑了,他無比愉悅地發(fā)出宣告:“那個反對我的軟蛋已經(jīng)死了,還有誰想違抗我,給你們30秒,盡管站出來,不出來的話我就默認你們都準備服從我的命令了!”高處山坡上,慕遠震驚地目睹了下面發(fā)生的一切,他咽下口唾沫,輕聲說:“剛才發(fā)生了什么?法術(shù)?超能力?”秦驍微瞇起眼睛,表情微妙,語氣卻很平常,“只是那把匕首具有特殊能力,能夠無視空間的距離發(fā)起攻擊,并且吸收被殺者身上的能量而已??雌饋碛行┛植?,實際上并不可怕。”“……”“……”“……”慕遠陷入良久的沉默,半晌后他換上了一副謙虛的臉孔,“好吧,你都能穿越了,這世界上再發(fā)生什么神秘事件也不是不能接受……唉,你們一個個又是能穿越,又是有超能力的,我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還真他媽的平凡普通啊。我以前總是裝逼,自命不凡,我深刻檢討,我真是太自大,太不知天高地厚了?!?/br>秦驍望了他一樣,認真地說:“你不普通,你是最特別的?!?/br>慕遠愣了好半天,在秦驍?shù)淖⒁曄履樢稽c一點地變紅了,他輕咳了兩聲,“哎,你不要隨便說情話啊,就算我們已經(jīng)這么多年了,這種時候,我也會不好意思的?!?/br>“不是情話,是事實?!鼻仳斠荒樐?,“我們都已經(jīng)分手了,我為什么還要對你說情話?”“……”慕遠盯著他看了半天,深吸了口氣,“我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這種又冷又呆的樣子……比以前只會賣萌的時候殺傷力更大了!”秦驍皺了皺眉,還是淡漠平靜的表情,頭頂卻仿佛冒出了好幾個問號。“不說了,我們先離開?!鼻仳斣谀竭h耳邊說。慕遠動作有些遲疑,他扭頭再次望向山下,視線在倒在地上的雷克斯夫人身上停留了好幾秒,面上浮現(xiàn)出一絲掙扎。咬了咬牙,他最終還是一聲沒吭,緊跟著秦驍?shù)哪_步向著谷口的方向潛去。***終于有驚無險地離開了峽谷,沿途再也沒有遇到雇傭兵,但兩人依舊躲在公路邊的樹林里走了很長一段路,直到前方開始出現(xiàn)零星的燈光。走近了可以看到前面是家路邊小店還有兩三民居,都是低矮樸素的磚木小屋,一架路燈頂著三個黯淡的燈泡立在公路邊,四五只飛蛾歇息在燈罩上,周圍一片靜謐。往小屋背后看去,依稀可見深處的平原上還有農(nóng)田以及更多房屋的輪廓。路燈下有個長椅,秦驍扶著慕遠在長椅上坐下。他把手機遞給慕遠,“這里應該已經(jīng)離開了他們能夠追蹤信號的范圍,你現(xiàn)在立刻報警,叫救護車,在這里等警察和醫(yī)生過來!”交代完這一切,秦驍轉(zhuǎn)身向回走去。“你做什么?”慕遠站身拉住他的胳膊。“那個雷克斯夫人,你想救她不是嗎?”秦驍微微側(cè)過頭說。慕遠拽緊他的胳膊,手指關(guān)節(jié)因過度用力而微微發(fā)白,“我確實不忍心看到她出事,但是……比起她,我更不希望你遇到危險!”秦驍沉默了兩秒,輕聲說:“你放心,我經(jīng)歷過的比今天更兇險的情況不知道有多少,我不會有事的。她對你很好……我不想你留下遺憾?!?/br>說完,秦驍掙脫慕遠的手,身形迅速消失在了前方的黑暗夜幕之中。秦驍走開之后,慕遠終于忍不住將胸口淤積了很久的血一口吐出。這一下就好像泄去了全身的精力,一股虛脫的感覺涌上來,大腦跟著一陣暈眩。他撐起胳膊擦去唇邊的血跡,把身體深深地嵌進長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