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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章再說瓦崗這邊,魏王李密這天正在金殿之上與眾人議事,忽然接到了楊廣下的請?zhí)?/br>李密同魏征、徐懋功看過,想了一想,這才說道:“隋朝昏君雖然無道,卻絕不是無腦之人。這所謂的群龍奪璽,必有陷阱,各位愛卿可有何高見?”單雄信仰面冷笑,道:“有何高見?難道說明知是詐,就不去打了嗎?膽小量怯,縮頭不前,不是被天下英雄看了笑話?”他本就看不上這個所謂皇帝,又加上報仇心切,此時這么著說話,已經(jīng)算是客氣。李密臉色極是難看,若不是看他頗有些威望,鬧僵了對自己沒什么好處,他早就喊人把這目無王權(quán)的莽夫推出去斬了。王伯當(dāng)忙道:“五哥放肆!皇上又沒有說不打!”其實王伯當(dāng)心里明白,自二賢莊被抄之后,單雄信早沒了角逐天下之心?,F(xiàn)在唯一支撐他活著的,便是徹骨的仇恨,他時時刻刻都恨不得把楊廣剝皮抽筋,挫骨揚灰。他的痛,作為兄弟,他懂。但朝堂之上,對君王如此不敬,卻也是不能放任。何況如今的李密,早不是當(dāng)初的玄邃兄。既然尊了他為帝,那生殺大權(quán)就在他。單雄信斜睨了一眼王伯當(dāng),突然間哈哈笑道:“皇上恕罪,微臣放肆?;噬献缘桥R九五,明法令肅朝綱,調(diào)派入馬,閱兵練陣,瓦崗兄弟無不臣服。如今隋帝下了戰(zhàn)書,皇上,咱們應(yīng)還是不應(yīng)?”他話中雖全是尊敬,實際上卻是給李密戴了頂高高的帽子。表面上客客氣氣,但李密若是不應(yīng),便是自己否認(rèn)了他方才的贊頌。徐懋功看勢不好,忙出來打圓場道:“皇上,依臣之見,如今大魏被眾反王推為義軍之首,即使四平山兵敗也還是不斷有人來投,看的就是我大魏的實力和氣勢。所以不管昏君這回有何陰謀,大魏都不能坐視不理。先不說玉璽不玉璽的事,單說此時若不能讓眾反王心服,日后便難執(zhí)天下之牛耳?!?/br>李密坐在龍座上,心里直發(fā)笑,他也就是那么一說,不過是不想讓人覺得自己為了皇位而不顧眾人生死而已。其實能拿玉璽,對他來說原本就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更何況這些人的命,他一點都不在乎。當(dāng)下李密令三軍著手準(zhǔn)備,又命人擬了圣旨,火速召秦瓊回朝。秦瓊此時正在北平府養(yǎng)傷。說是養(yǎng)傷,其實不如說是在偷閑。他原本以為,在得知楊廣的計劃之后,自己會急著回瓦崗,不,是回大魏。但事實卻是,外面的事,表弟不提,他便也不愿去問。羅成在的時候,就跟他一起陪秦勝珠說說話,時不時再逗一逗羅金。羅成不在的時候,他便每日吃吃喝喝睡睡,再就是對著院子里的梨樹發(fā)呆。除了當(dāng)年在這里和表弟同食同寢的記憶,什么都懶得去想。他知道,羅藝很忙,羅成很忙,就連羅松也很忙。所以像現(xiàn)在這樣,什么都不想的日子,過不了幾天的。楊廣并不是省油的燈,揚州一戰(zhàn)必是尸骨成堆,勝負難判。而北平府此次是不是要參與其中,則關(guān)系著羅家日后的立場。他不聞不問,直到羅成忍不住自己交代:“父王不想要天下,我和哥哥也都不想要,所以父王想先隔岸觀火。你怎么看?”秦瓊咬著唇,表弟的頭正埋在自己頸間,說話間呼出的熱氣自皮膚滲入骨縫里,帶來酥酥的麻。一雙手在胸前徘徊,將兩粒軟軟的茱萸蹂躪到硬挺。下|身廝磨,早就如鐵杵一般。如此境地,還叫他如何答他所問?羅成看他不答,得意地勾勾嘴角,嘴巴一張,將那剛剛養(yǎng)熟的赤色果實叼在嘴里,舌尖輕舔,牙齒微合,便如愿聽到表哥輕哼出聲。明明已經(jīng)那么多次,可那一聲輕哼,卻還是讓羅成像初學(xué)寫字的孩子終于寫平了一筆橫一樣,歡欣鼓舞,雀躍而起,某一處,興奮得突突直跳。兩個人本就死死抵在一起,羅成突突地跳,自然帶得秦瓊也是一陣顫栗。發(fā)簪一抽,銀冠便“當(dāng)啷”落地。秦瓊雙手穿過表弟烏黑的發(fā)絲,引導(dǎo)著他在自己的領(lǐng)地馳騁。動作加快,唇舌自上而下,手指由前往后,所到之處,嫣紅小花開遍,紫色罌粟種下。若愛你也算是癮,不戒也罷。表哥身體還沒有復(fù)原,羅成不敢任性,小心翼翼地循序漸進。秦瓊失笑,一把拉他下來,對著那紅唇一通咬,咬得羅成心里像長了野草,狹長的枝葉在風(fēng)中亂搖,掃在心尖上,掃在五臟中,癢,癢,渴望有一團火。哪怕野草燒不盡,春風(fēng)吹又生呢?羅成舍不得松口,只好手指亂爬。爬過腹間的丘壑,爬過茂密的叢林,終于抓到矗立的山峰。輕輕一握,心才算是有了著落,雖然野草依然在瘋長,但至少風(fēng)向已經(jīng)掌握在手中。手指在頂端打轉(zhuǎn),薄薄的繭摩擦著表哥的敏感,手中物事越來越熱,伴著微微的顫動,像是隨時都可能噴發(fā)的火山。秦瓊終于松了口,跟著他的節(jié)奏晃動身體,感受一波波的歡愉,呼吸漸急。羅成道:“表哥,你身體沒好,卻自己跑來惹我,后果可要自負。”秦瓊也不知是笑還是嘆,道:“當(dāng)我是瓷娃娃么?要不你躺下,我來?”揚起的唇角,依然像清風(fēng)一般美好。羅成低頭再吻,之前的溫柔繾綣,全都化作被勾起的不滿,他肆意攻占,表哥也毫不示弱。靈舌糾纏,津液泛濫。兩雙眼,近在咫尺,目光粘連。黑色的瞳孔中,除了幽深,便只剩下對方眼中的自己。然而,唇間雖倔強難攻,身下卻已經(jīng)繳械投降。秦瓊身體一顫,巖漿噴發(fā),灑滿田野。羅成乘勝追擊,食指再次進入,一入沒底。不再優(yōu)柔寡斷地猶豫,不再毫無必要地憐惜。手指掃過井壁,出入,微曲,打轉(zhuǎn)。再出入,微曲,打轉(zhuǎn)。“啊哈!”秦瓊身體一弓,前方再次挺立。羅成卻放之不管,只在后方請來援軍,一同開掘藏之極深的密境。中指稍長一點而已,卻恰好觸動那密境的機關(guān)。細細密密的麻癢自下而上,瞬間竄上頭皮,渾身一緊。羅成的手指差點被夾斷,笑著在他光luo的tun部拍下一掌。秦瓊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