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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放進腰側槍槽里。 向?qū)Э匆娏耍痪湓捯膊桓艺f,她突然覺得,車上也沒比剛才受黑人壓制的情況好多少。 負羨說:“你有槍?!?/br> 肖驁笑,湊近負羨,“我當然有槍,沒槍怎么跟你在床上打架?” 負羨掰他的大拇指。 肖驁齜牙咧嘴,“手——誒臥槽——” 負羨:“你如果不能好好說話,我就把你踹下去?!?/br> 肖驁揉揉手指頭,“如果你會把我踹下去,你又為什么到公園找我?包括剛才被調(diào)戲,如果不是你要來找我,根本不用經(jīng)歷。說到底,你也是喜歡我的,是吧?” 關于這一點,負羨也挺好奇,“你才見過我?guī)酌?,你又知道什么叫喜歡?” 肖驁看著她,“喜歡是一瞬間的事。你有聽過,誰喜歡一個人,還把對方家譜里人都調(diào)查一遍?這都是有目的的喜歡,我這人,什么都有,就沒目的?!?/br> 負羨不說話了,權當他在放屁。 肖驁知道負羨不說話就是并不茍同他的觀點,沒關系,來日方長,她總會跟他穿一條褲子。 回到公園,負羨囑咐向?qū)?,不要把這件事透露給任何人。 向?qū)査?,“那車呢?車牌號他們一定記住了,我的樣子他們也……?/br> 肖驁說:“車的問題我會跟你老板說,別的你不用擔心,他們的眼都在我們家負羨……” 負羨一拳過去。 肖驁捂著胸,“……都在負羨身上,不會記得你長什么樣?!?/br> 在招待廳,高嶠終于看見肖驁,可是為什么臉上那么多痘痘?!他跑過去,一把摟住,“六哥你可嚇死我了,你要是死了,我們這趟沒帶夠錢,一定會被扣下來爆菊花的……” “……”肖驁反應平淡,“你還真是愛我?!?/br> 封疆先問他這一臉的痘痘,“你這個臉,是怎么回事?” 肖驁看一眼身后的負羨,“她親的,特別猛,都不允許我反抗?!?/br> 封疆和高嶠這才看見負羨,是餐廳那個驚艷絕倫的女人。 高嶠指著她,“她她她……” 肖驁打掉他的手,“瞎指什么?叫六嫂。” 封疆和高嶠對視一眼,“臥槽。” 肖驁懶得搭理他們,扭頭看向負羨,“這倆就是喪盡天良非要狩獵的人?!?/br> 負羨不想認識他們,只希望肖驁別忘了他說過的話。 肖驁知道她想什么,“答應你的,我沒忘。” 11.11 負羨一晚上沒怎么睡,上午還是沒有缺席志愿活動,把她負責的三個小獅子照料好,才回酒店。 回去時下午兩點多,哈士奇等在房間門口,也不知道它是怎么躲過酒店服務員的視線的。 她把它領進門,喂了他兩塊餅干。 這時,有人敲門。 她打開門,看見樸貞恩的臉,她臉上有松一口氣的表情。 “你,沒事吧。”樸貞恩問負羨。 負羨靠在門板上,“你這個問題,是希望我沒事,還是希望我有事?” 樸貞恩立馬傲嬌起來,“我……我當然,希望你有事!” “那你失望了?!必摿w說著就要關門。 樸貞恩伸一只腳抵住,“好啦!我承認我還是擔心你的!” 負羨反應平淡,“謝謝。” 樸貞恩見她仍要關門,以為是她并沒原諒自己,“我知道我之前說話太沖,我跟你道歉?!?/br> 負羨從沒怪她,只是覺得她們關系沒有更近一步的必要。 樸貞恩低下頭,頗有點內(nèi)疚的說:“我猜測你一定遇到了壞事。我只能告訴你,最好不要出門了,因為當?shù)厝吮嫒四芰κ且唤^,大多數(shù)人,什么東西只要看過,就過目不忘。” 負羨遇到的事不太好,但壞說不上,而且……而且!她眼神突然變得銳利,她偏頭,盯緊樸貞恩,“你說什么?” 樸貞恩被她的反應嚇到了,“我……我什么也沒說啊。” 負羨握住她肩膀,“重復一遍你剛才的話?!?/br> 樸貞恩差點哭出來,“我說,我猜測你一定遇到了壞事……” 負羨想起了她的前一句,她說,當?shù)厝吮嫒四芰κ且唤^。 她回房,牽上哈士奇,搭酒店接機的中巴去了肖驁酒店,當時的肖驁剛洗完澡,開門看見負羨,有一瞬驚訝,瞳孔有光在閃,隨即yin-蕩,靠在門框上,“你是過來跟我打架的嗎?” 負羨沒有浪費時間,“當?shù)厝吮嫒四芰σ唤^。”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肖驁竟然聽懂了,“所以呢?你過來是擔心他們找到我?” 負羨愣住,對啊,她為什么要過來? 幸好,肖驁沒再追問,她也可以扭頭就走,不用跟他解釋。 在她走出沒兩步,肖驁手機響了,他接起來,對方剛說了一句話,他就喊住了負羨。 負羨回頭,看著他突如其來的正經(jīng)。 “那個向?qū)А!彼f。 負羨在聽,她一直在聽,那個向?qū)г趺戳?,怎么了?/br> 肖驁聲音發(fā)沉,“那個向?qū)?,失蹤了?!?/br> 負羨不太明白,“我們才分開沒多久,24小時不到,怎么能確定是失蹤?” 肖驁把狗交給服務員,回身換衣服,匆匆出來,皮帶都沒系好。 “公園工作人員話說的委婉,一定不是失蹤。先過去看看。”他說著話系上襯衫扣子。 負羨是那種,刀架在脖子上,也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人,聽到這消息,依然鎮(zhèn)定。 肖驁一手系扣子,一手打電話,忙不過來,“幫我一下?!?/br> 負羨沒多想,上手給他系扣子。 肖驁睫毛翕動,他說的幫忙……是要她幫忙打個電話,不過這種忙,他也不拒絕。 負羨幫他系好,他又不要臉的指指皮帶,“還有這個。” 他盡量說的隨性,但負羨還是發(fā)現(xiàn)了他的故意,掀眼瞼看過去,“哪個?” 肖驁一想到隨她眼神而來的動作,笑笑,“沒什么。” 從酒店出來,一路無言。 到公園之后,兩個工作人員迎上來,把事情經(jīng)過一一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