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蕩到大的人抑郁,更扯了。 高嶠吸著酸奶,問封疆,“三哥,你說六哥怎么了?” 封疆玩兒消消樂玩兒的正帶勁,被他突來一句打斷,“啊?誰?什么怎么了?” 高嶠瞥他一眼,拒絕再跟他說話,扭頭問傅伽,“四哥,你看呢?” 傅伽書翻至下一頁,“他失戀了?!?/br> 高嶠一驚,從椅子上彈起來,“臥槽!失戀了?!什么時候戀的!為什么我不知道!?” 封疆也被傅伽的話驚嚇到,關(guān)了游戲,看向正抱著哈士奇頹廢的肖驁,“失戀?” 高嶠把酸奶撂下,走向傅伽,“哥,你知道情況?怎么回事?” 傅伽被高嶠黏糊,書放下,銀絲眼鏡摘下來,揉揉眉心,“你去問他?!?/br> 高嶠不敢過去,而且他有個直覺,肖驁可能是跟哈士奇,因為他倆莫名其妙關(guān)系好了。 封疆大膽猜測,“不會是那女記者吧?這算什么?警察和罪犯哦?” 傅伽瞥一眼他,“收一收你的腦洞。” 床上的肖驁抱著哈士奇的狗頭,“我想負羨了。” 哈士奇嗷嗚一嗓子:我也是。 肖驁揪揪它的耳朵,“為什么會有這么狠心的女人,我都幫她實現(xiàn)愿望了,她就不能跟我愉快的做個抽-插運動嗎?” 哈士奇扭頭看他:給你一個機會說出‘臉’這個字怎么寫。 肖驁嘆口氣,“我以后要是硬不起來了,怎么辦?” 高嶠在遠處叫他,“六哥,下午跟我去輕水寺找不凈師傅,明兒就走了,必須得去了?!?/br> 封疆看著肖驁一點狀態(tài)不在,提醒高嶠,“我看懸,不行讓他酒店待著吧。” 那不行!高嶠最大限度可以允許,“哥你可以考慮二十分鐘,考慮完了還是得跟我去?!?/br> 肖驁抱著哈士奇,唉聲嘆氣,“找什么找?考慮什么?” 說完,他精神起來,找?考慮?負羨走時是不是也說過這兩個詞? “你要能找到我,我可以考慮?!?/br> 他想起來了,負羨是這樣說的,所以就是說,他還是有機會的。 高嶠看他一驚一乍,擔(dān)憂的走過去,“六哥你沒事兒吧?我說去個輕水寺就把你嚇著了?” 肖驁問他,“‘你要能找到我,我可以考慮’這話什么意思?” 高嶠沒聽懂,“???” 傅伽告訴他,“你之前對她提了什么要求?” 肖驁往回想,眼一亮,跑到傅伽面前,捧著他的臉在他腦門上大親一口,“老四我愛你!” 高嶠和封疆目瞪口呆,“臥槽——” 傅伽摸摸腦門口水,“所以你是,機會來了?” 肖驁沒答。他記得,他之前對負羨說:我要你。負羨說她會考慮,就是他有戲。 終于,終于還是能在有生之年,跟她做-愛! 他徹底活過來了,‘抑郁’一掃而光。 * 下午,四人隨高嶠前往輕水寺,到寺門口,小和尚沒讓進,橫身堵在門口。 高嶠蹲下來,“寶貝兒,哥哥是有要緊事要找不凈師父。” 小和尚巋然不動,“師父說了,今日無客?!?/br> 高嶠看看身后三人,再指指自己,“我們不是人嗎?” 小和尚下巴一揚,“師父說無客,就是無客?!?/br> 高嶠‘嗨呀——’一聲,把小和尚提溜起來,“你讓不讓我進!?” 肖驁上去給了他一腳,“撐的?” 高嶠撇撇嘴,把小和尚放下,嘟嘟噥噥,“他不讓我進去?!?/br> 傅伽走上前,蹲下來,細聲細語,“師父說今日無客,但我們不是客?!?/br> 小和尚歪著頭,“那你們是什么?” 肖驁走上前,“我們是友。” 高嶠接上,“對,我們叫‘西北F4’。你就通報一聲?!?/br> 封疆:“……” 傅伽:“……” 肖驁把高嶠提溜起來,甩到一邊兒,“滾蛋!” 高嶠委屈巴巴,封疆提醒他,“佛門凈地,別瞎鬧?!?/br> “哦?!备邖徽f話了。 小和尚回去通報,傅伽站起身來,看向肖驁。 肖驁有意識的躲開他的視線,偏偏不要跟他重合。 片刻,小和尚返回來,領(lǐng)了四人進去。 四人進門,只見不凈師父站在廳前,雙手合十,施禮,“施主。” “不凈師傅?!彼娜岁懤m(xù)還禮。 邁進門庭,不凈師父給四人烹了茶。 高嶠還記得自己來此目的,“不凈師父,我母親的下落……” 師父把茶杯遞過去,“施主嘗嘗老衲的茶?!?/br> 高嶠只能先接過,著急抿一口,“師父,我媽還活著,但是她在哪兒呢?” 師父緩緩抬頭,看過去,“To let nature take it\'s course.” 封疆:“……” 傅伽:“……” 肖驁:“師父英文發(fā)音挺標(biāo)準(zhǔn)?!?/br> 師父輕笑,“順其自然,逆過即是順。適者生存,物種與自然之間,能適應(yīng)自然者被選擇存留下來,反之,被淘汰。為何施主一定要爭當(dāng)那個被被淘汰之人?!?/br> 高嶠覺得師父說的不對,“可那是我媽啊,你讓我看著她流落在外?我做不到?!?/br> 師父問他,“施主母上非殘非缺,為何會流落在外?” 高嶠不說話了,是啊,為什么呢?為什么不回家呢? 師父又說:“機緣未到,是如何也強求不來的。還望施主早日擺脫執(zhí)念之苦?!?/br> 高嶠母親當(dāng)年是美國一家香水公司的白領(lǐng)。她的同事中,也有一位中國人,是一個位名門小姐,據(jù)說到香水公司是因為喜歡香水。 由于兩人共同的國人身份,她們很快成為朋友,關(guān)系變得非常好,好到什么程度呢?她后來代替這位名門小姐,嫁給她不想嫁的人,并生了一個兒子,就是高嶠。 后來名門小姐一直再沒出現(xiàn)過,她的家族找到已經(jīng)過上上流生活的冒牌貨,揭發(fā)了她的身份,并要求她找到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