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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規(guī)模交易大會,哪回,買賣雙方都缽滿盆滿的走,也哪回都謹小慎微,唯恐一個不留神,招來大禍,錢跟貨打了水漂不要緊,還把命也搭進去。 畢竟是違法的勾當,能低調(diào)還是盡量低調(diào)。 尤其連鈞還是黑市里叫得出名號的,信譽也是比較好的,把他得罪了,他真有本事,讓這幫人這趟分毛都掙不著。 從會館出來,兄弟三人分頭出發(fā),奔一個目的地,肖驁在廣州的復式。 29.29 肖驁自回來就像傻了一樣, 一句話不說, 一個表情沒有。 直到傅伽趕到,他才有反應, 說的第一句也是,“能看到負羨嗎?” 傅伽打開電腦, 遞給他,“只能看到她的位置,這個會館監(jiān)控我黑不進去?!?/br> 高嶠挑眉,“四哥,還有你黑不進去的地方呢?” 傅伽指著上邊一串英文字母,“看見了嗎?違法。” 高嶠更驚訝, “四哥,你干的不一直都是違法的事兒嗎?” 傅伽不想跟他說話了,問封疆, “尾巴清理了嗎?” 封疆點頭,“監(jiān)控員和客房服務都花錢封口了?!?/br> 傅伽不止想問這些,“封迎,你怎么說的?” 封疆:“她不接我電話?!?/br> 傅伽:“一定要穩(wěn)住她, 她就算不知道負羨什么目的,也知道她半拉底細, 如果在交易內(nèi)部她看到負羨,說漏了嘴, 后果不用我多說, 你應該也知道?!?/br> 封疆瞥一眼肖驁, 吞了吞喉結(jié)。 傅伽把封迎走私的賬單明細發(fā)到封疆郵箱,“必要時,可以拿這個威脅她?!?/br> 封疆小聲說:“至于這樣嗎?” 傅伽和肖驁異口同聲,“至于?!?/br> 封疆后脖頸竄起一層冷汗,就為個女人,這兩個比精英還精英的男人,都亂了方寸。 高嶠戳戳封疆脊梁,提醒他,不要多嘴了。 傅伽:“現(xiàn)在我們什么也不知道,只能等負羨傳來消息?!?/br> 肖驁不喜歡被動,“查一下,有沒有進入野貿(mào)黑市的渠道?” 傅伽電腦拿過來,“懸,我們沒有關(guān)系在里邊?!?/br> 肖驁看向封疆,“封迎的關(guān)系,你掌握多少?” 封疆攤攤手,“你是知道的,我倆雖說共理一個公司,但還是她顧她,我顧我。” “封迎指望不上,她知道的都很表妹,野貿(mào)方面不會讓她深入?!备蒂ふf。 肖驁闔上眼,對啊,不會的。 高嶠突然開口,“我倒是知道一個人,不知道能不能幫上忙?!?/br> 三人一齊看向他。 高嶠說的這個人,叫高鉦淇,他一個遠房表叔。 高鉦淇主要在廣州一帶發(fā)展,混的還不錯。 第二天都沒等到,幾人就已經(jīng)前往拜訪。有高嶠提前打過招呼,進門倒也輕松,只不過高鉦淇正好沒在,家里只有他女兒。 幾人被安排在待客廳等候,高嶠問表妹,“我叔說什么時候回來了嗎?” 表妹答非所問,“跟我來。” 高嶠不明所以,“什么?” 表妹領(lǐng)他們到樓上會議室,打開投影儀,說:“等候多時了?!?/br> 高嶠滿臉不可思議,“他為什么會知道我會來找他?” 投影儀上出現(xiàn)高鉦淇的身影,他正在練瑜伽,“大侄子。” 高嶠還以為他有什么要緊事,原來是練瑜伽,“叔?!?/br> 高鉦淇轉(zhuǎn)過身來,臉正對鏡頭,“想去象牙交易會,然后拿到野貿(mào)的入場資格?” 傅伽微微聳眉,開啟全面警備模式。 肖驁好整以暇,在高嶠說話前,開口,“高先生,既然您知道我們目的,那我也不繞彎子了,我們過來,就是想從您這兒看看,有沒有什么法子,順利進入交易會內(nèi)部?!?/br> 高鉦淇緩緩放下腿,坐下來,說:“你知道我是誰嗎?” 肖驁:“不知道。但我知道,您也在受邀之列,而且可以說是,他們內(nèi)部人。” 高鉦淇順順胸腹,開懷大笑,“沒錯。我確實是內(nèi)部人,但那是以前?!?/br> 高嶠暴躁了,“臥槽!叔你別嚇我!你是個犯罪頭目?。俊?/br> 高鉦淇沒有要跟高嶠解釋的,只是說:“你只要記住,這條路你不能走就行了?!?/br> 高嶠眼睫翕動,他跟這個表叔,雖說沒有多親,但也是給他買過車,送過房的。 他的錢原來都是這么來的,突然有一種無形中幫他銷贓的感覺,心里堵堵的。 肖驁這是說:“您的條件是什么?” 高鉦淇敬佩肖驁的腦袋瓜子,“你很聰明,或者說,你很懂規(guī)矩?!?/br> 肖驁:“您知道我們會找您,說明您知道我到過品鑒會,知道他們扣了我的人,也說明您是內(nèi)部人。而您讓我們進門,就說明您愿意幫助我們,當然,這個幫助,一定是有償?shù)?。所以,您的條件是什么?” 高鉦淇正了正神色,“我的條件就是,保障我和我?guī)讉€兄弟能全身而退?!?/br> 肖驁猜也猜到了,黑心錢賺夠了,命懸了,開始花錢買命了。 高鉦淇是最早籌辦野貿(mào)大會的人之一,可以說,這項非法活動的誕生,他有助力,甚至可以說,他功不可沒。 早些年,象牙、犀牛角、穿山甲鱗片、藏羚羊底絨,都是暴利,唯一本錢就是命,對于大多數(shù)罪犯來說,命并不值錢,如果能拿命換錢,他們都上趕著。 大肆偷獵風潮過后,就需要交易,有交易,就會形成貿(mào)易。他們會走上這條路,除了窮,還有一點,無知,被坑被蒙是常態(tài),其中稍微有點頭腦的,也就是高鉦淇一行人,發(fā)現(xiàn)其實可以集零為整,除了要緊的買家,其余一些終端大客戶可以在一年一度的野貿(mào)大會上進行交易,比較出品質(zhì),通過貨比三家,敲定最終選擇哪一方合作。 以這種形式交易雖然風險大,但對組織者來說,九利一弊。 首先,他們暗通款曲,一致抬高價格,這樣即使比三家,也差不了多少。畢竟野生動物買家的購買力是很強大的,上不封頂,利潤空間滿足無限膨脹的基礎(chǔ)。 其次,這也是一個資源整合的過程,挑出些個有頭腦的,招攬進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