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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族人說過,具體的原因誰也不知道,只是隱約有傳言說獅鷲的幼仔一出生就會害死自己的母親。佩恩對此半信半疑,但獅鷲的雌性生下孩子就會死亡卻是流傳最廣、所有人都相信的事實。“獅鷲和獵梟、鷹族一樣,幼仔都是卵生。”伊格薩斯緩緩道來,波瀾不驚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然而擁住佩恩的手卻慢慢收緊。“猛禽類獸人的卵會在雌性體內待上四、五個月,然後由雄性孵化。但是獅鷲不一樣……獅鷲的卵,會在雌性體內待足八個月,或者更長時間?!?/br>佩恩驚訝地瞪大眼睛,卵在雌性體內待到足月的說法真是前所未聞!那樣雌性要如何生下孩子?雌性根本無法產下那麼巨大的蛋!“生產的時候雌性只有死路一條。所以到那個時候,為了減輕他們的痛苦,獅鷲只有……”只有選擇親手結束愛人的生命!伊格薩斯閉上眼,像是回憶起什麼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不忍再說下去。“伊格!”佩恩突然緊緊抱住了伊格薩斯,哽噎著說不出話來。他終於明白了,明白伊格薩斯為何一直在退縮,不敢接受自己的感情。他真笨,他此刻才真正明白獅鷲身上背負的沈重枷鎖。“我沒事。”咧開嘴,難得看到如此慌亂的佩恩,伊格薩斯不由得輕笑出聲。他拍著青年的背,一遍又一遍低喃,像是承諾,又似乎在安慰自己?!皼]事的,我不會要孩子,只要沒有孩子,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豹{鷲要滅絕就隨他去吧,反正他已經絕望了,估計這個大陸上以後再也不會有獅鷲出現(xiàn)。“我可能就是大陸上最後一只獅鷲,這個種族還是滅絕的好。”“不要這麼說?!绷钜粮袼_斯意外的是,佩恩反而堅定地搖頭。他拉住伊格薩斯的手,緊緊握住,心疼地開口:“我們一起去找獅鷲好不好,去找伊格的同伴。我相信這個大陸上一定還存在著其他獅鷲?!?/br>專注凝望的眼神、誠摯的話語,如同溫暖的流水一樣絲絲滲入,滋潤著干涸的心田。“好?!焙眍^一緊,伊格薩斯反握住佩恩的手,緊緊地,再也不松開。獸人系列二獅鷲挽歌20休整了幾天,佩恩的身體已經不像一開始那樣連動都不能動;雖然下體還是一陣一陣的疼,但總算能行走了。伊格薩斯打算沿塔納河南端支流向北前進,這片森林畢竟屬於獵梟的地盤,長久住下去伊格薩斯擔心獵梟會來找麻煩。現(xiàn)在不比以前,身邊多了個佩恩,他可不愿意佩恩出一丁點意外,何況佩恩的哥哥伽羅還是獵梟族長的伴侶。既然已經成為了自己的人,伊格薩斯當然不可能再會放佩恩離開。之前千方百計趕人走是一回事,現(xiàn)在有了實質上的rou體關系又是另一回事;獸人都是獨占欲極強的生物,獅鷲也不例外。太陽剛露臉的時候,兩人就出發(fā)離開了山洞,沿著塔納河南部支流一路向北前進。擔心獵梟族會埋伏在空中,伊格薩斯特意選擇了陸路。早晨的空氣清新舒爽,淡淡的清清的霧氣,潤潤的濕濕的泥土氣味,不住地撲在臉上,鉆進鼻中。佩恩懶洋洋窩在伊格薩斯懷里,瞇著眼,感受著獸人揮動雙臂砍伐茂密灌木叢、牽動結實的肌rou的動作,心情舒暢極了。金燦燦的陽光,透過碩大濃綠樹葉的間隙,撒下了班駁的樹影。光暗交錯下,獸人麥色的肌膚,一張一弛都顯示出強大的爆發(fā)力;金色的雙翼觸到陽光,一瞬間折射出比陽光更為熾烈的光芒。他的伊格薩斯好帥呢,果然自己的眼光是正確的。佩恩抬起頭仔細觀察對方,俊逸的臉龐,在山猞部落找不出第二個比伊格薩斯更英俊的獸人;體格也是,比起一般的獸人更加高大健壯。如果不是獅鷲那些駭人聽聞的傳言,估計會有大把大把的雌性跟在伊格薩斯身後轉悠吧。想起自己的族人,佩恩是有些愧疚的。父親有許多個孩子,其中就屬伽羅和自己最令父親cao心。伽羅一聲不吭消失的時候,父親難過了很久,現(xiàn)在輪到自己長時間不回去,父親大概會傷心的躲在哪個角落里偷偷哭吧。不過,為了自己今後的幸福,佩恩還是將所剩無幾的罪惡感丟到了腦後。他現(xiàn)在首先要做的就是將伊格薩斯好好綁在身邊。然後過幾年,等父親平靜些了再帶著獅鷲伴侶回去,只希望到時候父親不要嚇昏才好。“累嗎?”見佩恩一眨不眨盯著自己,伊格薩斯第一反應是伴侶累著了。他抬頭看了看天色,將近中午了,日頭有些毒。南方天氣的特點就是炎熱,伊格薩斯倒是沒什麼,不管嚴寒還是酷熱的天氣對獅鷲來說都適應良好,但對雌性來說就不同了。搖了搖頭,雖然伊格薩斯的體溫很高,佩恩還是粘了上去,緊緊貼住對方。他一路都被伊格薩斯抱在懷里,怎麼可能會累到。這兩天他終於見識到了獅鷲的體貼和溫柔,很難想象脾氣火爆、做事粗魯?shù)囊粮袼_斯會有那麼細心的一面,自己真是撿到寶了呢。“伊格~~”不懷好意地在獸人懷里蹭來蹭去,果不其然看到對方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可疑的暗紅。佩恩暗笑,像極了一只偷腥的貓,他想自己逗弄伊格薩斯的習慣大概是永遠也改不了了。“伊格我渴了~~”嘴角含笑,佩恩伸出一根手指,輕輕點上伊格薩斯的胸口。深棕色古老優(yōu)雅的獸紋,宛如一頭飛奔的健美野獸、又仿佛張開雙翼!翔於天際的雄鷹。纖細白皙的手指,沿著流暢幽雅的線條緩緩、緩緩向下……伊格薩斯的呼吸驟然收緊,胸口的肌rou也瞬間變硬。他低頭瞪了不懷好意的佩恩一眼,咬著牙按住了懷中那雙不安分的手。加快腳下的速度,沒一會,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就出現(xiàn)在兩人眼前。“中午在這休息會,下午繼續(xù)趕路?!?/br>說完,伊格薩斯將佩恩放了下來,讓他靠坐在光滑的巖石上;自己則往上游走了一段路,找了根粗長的樹枝往溪里插魚。瞇起眼看著頭頂高掛的炎炎烈日,佩恩勾起嘴角,露出淺淺的暖暖的笑意。他明白伊格薩斯的用意──正午的太陽最毒辣,他是擔心自己會曬到、熱到,所以才打算在下午氣溫稍涼一些的時候趕路。捧起清涼的溪水喝了一口,佩恩滿足地喟嘆,將腿伸進水里浸泡。清涼的感覺自腳底油然而起,很快蔓延全身,令炎熱的暑氣消散不少。眨眨眼,看著在不遠處辛勤捕魚的伊格薩斯,佩恩忽然覺得有些口干舌燥。獸人此刻幾乎是全裸,以前圍在腰間的那塊獸皮早就不知道被自己丟到哪里去了,現(xiàn)在這塊‘臨時遮羞布’可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