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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新婦,騎花馬,千金裘,來年生個胖娃娃?!?/br> 宴完賓客,已是夜深。 前來的兄弟一個個都被他喝倒了,太子也醉得不省人事。 成王不愿走,拉著他還要再喝:“不成的,你必須得喝醉!” 這幫人不論打架還是喝酒,就從來沒有贏過他。他怕成王吐自己身上,使了個眼色給哈爾日,哈爾日剛攔住成王,成王“嘔”一聲,酒水全吐道他身上了。 幾個年紀(jì)小的皇子公主幸災(zāi)樂禍,哈哈大笑。轉(zhuǎn)眼間,有人在哭,原來是謝家的幾個弟兄喝高了,舍不得meimei。 潘姐怕他留戀酒桌,怠慢新婦,提醒道:“王爺,莫讓王妃久等。” 入了新房,卻是不見新婦人影。門外喜婆提醒:“王爺,何時送合巹酒?” 他不做聲,門外人也不敢擅自闖進(jìn)來。 見床簾掩著,他一把撩開,這一時,卻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喜婆見新郎從洞房出來,一臉諂媚:“王爺,何時洞房呢?” 他目光像是兩把刀,直對準(zhǔn)喜婆:“滾?!?/br> 這喜婆是太子妃挑的,她仗著皇后信任,不懼晉王,這洞房的關(guān)頭哪有叫喜婆滾的? 倒是王府的女婢看出火頭,趕忙拉走喜婆:“王爺都讓你走了你還不走?” 趕走喜婆,霍遇去井旁打了桶涼水洗了把臉。再回到屋里,床上的人已經(jīng)醒了。 原來不是喝多了眼花,更不是做夢。 卿卿心里將謝云棠罵了千遍萬遍,她的心快涼透了,她自問真心,沒想到謝云棠是這個籌算。 眼下她手腳被捆,嘴巴被封,穿著一身不合身的嫁服,躺在自己最恨之人的床上。沒什么比這更折磨人的。 他粗糲的掌心撫過她半邊臉,良久,笑出聲來。 “此物甚得本王歡心?!?/br> 她口不能言,唯有雙眼能表達(dá)出強(qiáng)烈的恨意。 那一雙眼睛是他一直很喜歡的東西,無論喜歡還是厭惡都那么純粹。 這樣的洞房花燭夜,令他十分滿意。卿卿被下了麻藥,現(xiàn)在渾身仍酥軟無力,今夜注定是他刀下獵物,不能逃脫。 她這時候竟不期望任何人會來救她——北邙山時她已經(jīng)學(xué)會了什么是絕望。 霍遇脫了鞋襪和大紅的喜服,上床躺在外側(cè)。 卿卿借著微弱的力道向里挪去。 已是他的掌中物,霍遇并不擔(dān)心她的躲避。 她來無影去無蹤,死也死不了,突然就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真得很像是只女妖。 他側(cè)身握住她雙手,溫?zé)嵊泻梗腔钊藷o誤。 她因呼吸困難而上下聳動的胸膛令霍遇燥熱起來,他盤腿坐起,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的因麻藥的原因艱難呼吸,那微啟的紅唇異常誘人,他俯身頷首去輕輕咬了咬那豐潤的唇瓣,如此滋味,只有夢里才有。 也許是夢。 他帶著欲念的眸子直勾勾盯著卿卿,卿卿也盯著他,仿佛眼神也能交流。 他對她有多少欲望,她對他就有多少恨。 “果然還是本尊好看些?!蹦切┶I品仿品都比不得。 這樣的對峙持續(xù)了半個夜,卿卿眼皮子開始困頓,她無力地眨著眼,和睡意掙扎。 “讓我猜猜,你是如何活下來的?!?/br> “明明是射中這里...” 他的手穿過她身上紅色的袍子,落在左側(cè)胸脯上。 因平躺的姿勢,那里實在沒什么可以拿捏的,他的手掌只是輕輕落在那里,拇指一遍遍掃過頂端珠玉。 卿卿的嘴被布條綁著,只能發(fā)出吱吱嗚嗚的掙扎聲來反抗他的惡行。 他掌下的心跳很快,鏗鏘如鼓,原來女子也能有這般有力的心跳。 “到底是誰...” 到底是誰能從他眼皮子底下,把她從一個死人變成活人?這一追究,不知又得牽扯出多少麻煩? 不知不覺五更天,霍遇一夜合衣淺眠,他伸了個懶腰,身旁的人睡得很熟。 看得出謝云棠很舍得下狠手。 霍遇替她解了身上的束縛,她手腕腳腕被勒出淤青,他去尋涂抹的藥膏。 孟九照常吠了幾聲,也沒能叫醒卿卿。 他出了院子,遇到已經(jīng)晨起為他煮茶的穆瓊。 “王爺怎起得這樣早?” 不是起得早,是壓根沒睡著。 “往后不必起早泡茶了。”其實他對茶沒什么研究,只不過當(dāng)個提神的玩意兒來喝,嘗不出好賴的。 穆瓊煮茶的那些復(fù)雜工序他更是覺得沒有必要。 “王爺去哪里?” “去廚房尋點吃的。” “可是王妃要吃?昨夜廚房起了面,妾去做幾樣點心吧...” “不必了,有昨天剩下來的就行。” 霍遇的態(tài)度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樣,穆瓊更加費心揣測??伤3种回灥嗡宦┑臉幼?,誰也看不見他是喜是憂,如此又何談分憂呢? 昨夜卿卿睡著后他就聽到了她肚子叫的聲音,謝云棠給她下的迷藥劑量頗多,她昏迷許久,應(yīng)該至少有一天沒有進(jìn)食了。 霍遇端了點心回去,孟九“嗚嗚”叫著,他走哪兒跟哪兒,一雙黑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瞅著他手里的點心。 他拿起一塊點心,正打算給孟九,突然想到這是給卿卿吃的。 畢竟她是個人,孟九是只狗,不好給他們同意的吃食。 “自己去廚房找骨頭去。”他打發(fā)走孟九。 卿卿因迷藥的作用睡得很沉,霍遇給她在手腕腳腕抹了藥膏,又重新捆好,她完全沒有知覺。 早晨是要進(jìn)宮請安的,如今王妃跑了,霍遇也正好不用進(jìn)宮。他隨意找了個借口糊弄過去。 卿卿醒來時,首先就看到了霍遇那雙鷹眼。 “餓么?” 卿卿嗓子干裂,虛弱說道:“水。” 霍遇把水喂給她喝,見她喝得起勁,像只溫順的小奶貓,又把酥點拿來給她。 他遞上一塊,卿卿別過頭。 “你放了我?!?/br> “讓本王想想,如果給你松綁,你做的第一件事是逃走呢,還是給我一耳光?” 她瑟縮在床角里,一如受傷離群的幼獸,孤獨又可憐,眼睛里透著一股子倔,惹人心疼的同時又想收服。 “你放了我,不就知道了?” 霍遇也沒打算一直綁著她,只是怕她鬧出點動靜來,傳到宮里他和謝家都得遭殃。 他先給她雙腳是松綁,然后才解開綁著她雙手的繩子。 卿卿雙手一得閑,便朝他扇去。 她果然選擇了打他一巴掌,只是她虛脫的厲害,這巴掌沒多大的勁。 他昨夜弄亂卿卿的衣服,她一起身,鎖骨連著胸前一片露了出來,紅色的喜服襯托得她皮膚更白。 霍遇的手覆上那片白膩。 卿卿嚇得向后閃躲,只能整個人被他按到墻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