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7
書迷正在閱讀:美人稱虞、大英雄、刀鞘、太師、(HP同人)重返魔法界、寒門女訟師、[鼠貓]君子相知、千手柱間每天都很慌[綜]、想鹿非非、重生末世之城
按理說這些不該由她親自cao勞,可除了這些,再沒有她可以打發(fā)時日的。 霍遇只留午膳的片刻,她匆匆回房里拿來給他繡的領(lǐng)子。 “這些事不必你親自做了?!?/br> 穆瓊一怔,不做這些,她還能做哪些呢? “王爺可是不喜歡這樣式?” “嗯?!?/br> 穆瓊一時不知怎么開口,霍遇已經(jīng)披上了大氅,領(lǐng)著霍玨出門去了。 “這幾天學(xué)了什么?” “學(xué)了,圣王之立法也,其賞足以勸...” 見霍玨張口就背,霍遇煩躁道:“行了,這些東西在宮里學(xué)就夠了,你舅舅不喜歡聽這些。” “皇后娘娘說,像舅舅你一樣不愛讀書,以后就不能當(dāng)大官。” “皇后?她還說了什么?” 霍玨思索著,“沒了?!?/br> “往后皇后在你面前說的都記好了?!?/br> “嗯?!?/br> 霍遇欣慰地捏了捏他的臉蛋,“胖小子還是長點rou順眼?!?/br> 卿卿不曾想就這樣見到了霍玨,激動無言,那小子更是興奮,一頭鉆進卿卿懷里再也不愿意出來。 霍遇揪著霍玨后領(lǐng)強行把他從卿卿懷里拉開,霍玨露出不滿的表情。 卿卿低頭笑開,只是這一笑,就把人給看愣了。 霍遇從沒見過她這樣的笑,像是一朵不經(jīng)意盛放的三月春花。 北邙山的春花,真真是好看。 卿卿對上霍遇炙熱的眸子,斂了笑意,“藍(lán)藍(lán),我們?nèi)ザ蜒┤??!?/br> 去年的冬天,最遺憾是還沒給他堆個雪人就分開了。 藍(lán)藍(lán)抬頭看著霍遇:“舅舅一起去嗎?” “不去?!?/br> 卿卿心里也并不盼望他去。 卿卿拿鐵鍬堆起院落里的雪,做好雪人身子。 霍遇在窗前和哈爾日下棋,見她口中振振有詞,念著童謠。 他失神,那童謠竟是自己年幼時聽過的。想來是霍煊唱給她聽。 晃神間失了先機,竟輸給了哈爾日。 “王爺...屬下無意的...” “想要什么獎賞?” 如此溫和講理,可還是霍遇?哈爾日擦亮眼,“王爺,屬下什么都不要,為王爺分憂解難是屬下的職責(zé)。” “你這張嘴...罷了,城東的宅子賞你了,既然妻子懷孕了,就把她接到身邊照顧?!?/br> 哈爾日沒想到是這樣的賞賜,看來霍遇是老早就有這個打算將他的妻子從鄉(xiāng)下接過來。 他叩謝道:“多謝王爺,咱們王爺菩薩心腸,和孟姑娘,真是天生一對?!?/br> “上次跟你說得衛(wèi)尉寺一事考慮的如何了?” “王爺,我還是習(xí)慣了在外頭打仗,給皇宮看門這事做不來的?!?/br> “切...本王如今那點奉銀養(yǎng)你們這么多人,倒沒人想要分擔(dān)的?!?/br> “那王爺為何不回朝廷呢?” “朝堂上只有君臣,那時,便真得任人宰割了?!?/br> ----------------------------------------------------------------------- 霍玨第二日有早課,哈爾日入夜前將他送回宮中。 霍遇走到院子里瞧了瞧姑侄二人堆的雪人,看不出像誰來。 卿卿這時問:“是不是很像你?” “原來在你心里本王是這般丑惡?” 那小眼睛,山峰一樣高的鼻子,還有猙獰的嘴角,哪里像他了? “王爺不會照鏡子么?” “本王看你是眼瞎?!?/br> 霍遇一把捏碎那雪人的“腦袋”,手攥一把雪,朝卿卿的臉上砸去。 卿卿猝不防地吃了滿口的雪,面色難堪,甩開步子朝屋內(nèi)走去。 自霍騁一腳踹死成王的小舅子后,霍遇當(dāng)年和成王兩人爭權(quán)一事又被翻出來,一時間,成王成了受害者的形象,霍遇被指責(zé)窮兵黷武,不仁不義,成了徹頭徹尾的小人。 大雪封山,護院卻說有人求見,他心想莫不是見鬼? 董良披著件斗篷氣喘吁吁而來,他見狀嘲諷:“你是被我賢弟在床上榨干了?怎虛成這般?” 莫子賢之前在軍中女扮男裝,霍遇與她兄弟相稱,至今未能改口。 董良?xì)獾溃骸澳憧芍约喝缃耧L(fēng)評?倒也好意思說我?!?/br> “老子是鐵打的漢子,怎比不上你這白臉書生了?” “你不知道朝中為霍騁的事都鬧成什么樣子了!你就放任他們對你口誅筆伐了?” “難不成要封了他們的口再剁了他們的手?” 霍遇挑眉,董良看不清他到底是自信還是自負(fù)。 霍遇吩咐侍女去溫酒。 董良想到他前幾日才挨了鞭子,又怎能喝酒,“你不要命了?還喝!” “唔,酒都喝不成,還要什么命?!?/br> 董良終究拗不過他,就連皇帝都沒法子令他聽話,別人又能如何? 侍女端上來溫酒的爐子,將酒壺擱上去便退下了。 清酒難尋,霍遇私窖里的酒卻是清如泉水,董良納悶道:“你奉銀被扣,按理來說應(yīng)是生活拮據(jù),怎么吃穿用度都是最好?” “老祖宗疼我,自己在部落稱王攢下的那點金銀都留給了我這個孫子。” 董良嘗了一口酒,第一口的勁頭過后是久久散不開的香醇,難怪霍遇要負(fù)傷飲酒。 “你當(dāng)真要送孟姑娘入宮里?我看這倒是個機會,你干脆娶了她得了?!?/br> “這事還得你先給太子透點風(fēng)聲,別到時候嚇著?!?/br> “她那樣厭恨你,你將她送進宮中,豈不是拿了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怎能將姑娘家比作是刀?陛下有了南下的心思,那張兵陣圖事關(guān)重要,本王總不能說是毀了那張圖?不如讓她親口告訴說,真假由皇帝老兒自己判斷?!?/br> “南征?這才止戰(zhàn)多久?豈可草率南征!” “你一個書生都知道的事,咱們的陛下豈會不知道?孟束祁太子遺孤一直是他心頭的刺,若是不拔掉,只怕他晚年不會安生?!?/br> “你萬萬不可前去!若真打起來,這不是十拿九穩(wěn)的贏,你若戰(zhàn)敗,可是前途盡毀了!” “嗯。若真打起來,也輪不到我排頭。赫連家忙著積攢戰(zhàn)功給太子做后盾呢?!?/br> “這赫連家也真是!哎,罷了,你不上戰(zhàn)場也好?!?/br> 董良雖如是說,又不免覺得遺憾?;粲鎏焐且恢恍埴?,沙場才是他的天地。 一壺酒喝光,董良借著酒意才將自己的好消息告訴霍遇,“子賢又懷上了。” 這已經(jīng)是他第三個孩子了。 “那真是恭喜,咱們董大人還是挺有種的?!?/br> 二人碰了一杯。 “你也早生貴子,早生貴子?!?/br> 喝完酒董良已經(jīng)爛醉,天又黑,雪又厚,他仍嚷著回家